解释道医书里写明体质因人而异,下药自然不同,我方子里的有些药是她没有的,而她方子里的有些药,也是独一份的。
这段时间,暗地里瞒了骗了她几桩事,但这番解释,却是真的不能再真。
所以,当十余日后某个清晨,无意中在那雪白里瞥见了一丝乌亮时,手中梳篦只不过微微顿上一顿,就又坦然动作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不太靠谱,不过下章据说是12号**
☆、收效
在发现那丝乌亮后没几日,趁着练儿例行离家采药的几个时辰空隙,我便抽身特意去了岳鸣珂那里一趟,算是先行招呼通气,免得他与练儿照面时乍一发现大惊小怪漏了zhui。
这招呼并不难打,如今的晦明禅师可比当年出家前随和多了。何况此乃助人并非害人,他自然是一口答应,最多好奇了一下究竟是什么灵药妙方如此神效,竟让我这个研习医术没多久的人都能令白发返黑。
对他确实无需隐瞒太多,所以自己也就简单讲了一下过去经历,当然,多只是交代个大致,免得讲太详细反而说不清楚。
“原来如此,阿弥陀佛,果真是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听到最后,岳鸣珂惊奇地唱了声佛号,而后面色一正,收起了_gan叹之色,道:“既如此,为何竹纤姑娘不对练nv侠明说?你两人亲密无间,她若知道你有此灵药,或就愿意一试也未可知A。”
“竹纤也不知药效如何,又何必妄给希望?”原因虽有很多,但解释给他人听的话这一条就够了**话虽如此,最后仍忍不住补了一句道:“何况你也说了是‘也未可知’,此事我同她谈过,想必你也试过。可她那xi_ng子,凡事下了定论就极难动摇,与强行争辩引来不快蹩扭,倒不如尝试于懵然不觉间,最多事情败露后赔罪就是。”
说罢,故作轻松地笑了一笑。练儿会生气么?想都不用想,除非永不穿帮,否则答案几乎是必然的,一早也就做好准备了。
生气便生气吧,不知道何时开始倒看得开些了,没了曾经的种种小心,有些东西已不知不觉于心底扎_geng站稳,再不是动辄忧心忡忡到如履薄冰。
与岳鸣珂通气完毕后,此事好似就再没什么漏洞了。平日的起居梳妆沐浴都有我在帮衬,练儿是不会瞧见她自己模样的,再者,莫说这屋中没备有铜镜之类的小家什,就算有,她也从没有拿来使的习惯。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入睡前那段亲密时光,那时候自然是双双披散了发的,幸而**也不知该不该用“幸而”一词**总之后来的每次亲密,她也依然继续着主动熄灯的举动,黑暗中的忘情投入,倒也不用担心留意到太多别的。
一方面对此庆幸,另一方面又总暗暗难受,除了用心迎He盼她忘忧之外,也就越发期盼着那药全然起效的一日快点来临。
虽说要见全效,真没有那么容易。
对这一点倒是早有心理准备,虽然故事传奇里有个什么奇花异草总是拿将起来囫囵吞了就能立显神效,但草药医理却不是如此教的,自己更不能捧出一株大干花要练儿生吞硬咽。于是便按那些医书上对人参灵芝等贵重物的方子做参考,每日里取一定剂量来细细切碎,以文火慢熬成zhi,然后连zhi带药渣一起让练儿_fu下,以图最大药效。
而为免她起疑,我也总会另熬一些xi_ng温无毒但色味较重的药汤,滤去药渣后适当兑进zhi中,以便和自己的汤药近似,这其中就有少量的黄连,她比较之下会抱怨说自己那一碗药更难喝些,倒是十分正确敏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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