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了,岳鸣珂显然是先愣了一下,但他旋即反应过来,也笑道:“你们果然来了?我还以为要再等上一阵子呢,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过,她这是**”话到最后,他就疑惑地看向了场中还在进行的闹剧。
“师父,你快动手,她说话好难听,嘲笑我们的天山掌法是三脚猫功夫呢!”不待解释,场中的两个男孩已经大叫起来,话音刚落,就给练儿左右一带,蓬地一头摔进了院子边上的大雪堆中。
那堆雪想来是打扫时弄出来的,比寻常雪堆还要松软厚实,半点伤不了人,练儿打完收工,昂首过来,岳鸣珂也不恼她,只转身含笑将我俩请进了屋中。
进得屋中,寒暄了片刻,练儿似对比武不利之事还有些耿耿于怀,不怎么爱搭理岳鸣珂,大多是我在与他说话。我们简单交换了明月峡一别之后各自的经历,当然,珊瑚的部分该隐瞒还是对他瞒了,生死白发之事也没细说,饶是如此,当岳鸣珂听说他前脚刚走,后脚山寨就被偷袭的官兵付之一炬了,也是再三扼腕道世事弄人,显得十分遗憾nei疚。
这件事本就是yin错阳差,怪谁也不能怪他,不过若是nei疚,接下来的有些事就更好开口了,打铁趁热,借了这机会,自己正好将心中打算一gu脑搬了出来,岳鸣珂听得之后沉吟了片刻,就点头道:“成,你们随我来。”
随着他领路,我们三人便又出了门,三拐两拐,沿着谷底一路行了大约半炷香的功夫,就拐到了一座山崖边,这里地势更高,风也更大,却见风雪之中却又隐约现出了一户人家的轮廓,一院三屋背倚山壁,看起来有些陈旧,似乎存在已久。
“此地平日风大,又难跋涉,对孩童不利,所以近几年我换了地方,但其实这儿才是我师父霍天都,也就是你们的师公最早的隐居之地。”
岳鸣珂大声解释,熟门熟路将我们引进院中,却并不立即进屋,而是冒了风雪在院子里指指点点道:“不过屋nei其实很住得舒_fu。你们看,最大的那间主屋是我师父住的,如今他老人家虽已仙逝,但屋中摆设仍与当初一般无二。而最小的那间是我常年住的,旁边就是灶_F_,烧水生火十分方便,至于主屋旁的那间**”说到这儿,他声音低了一低:“这间屋,建成以来却从没有谁住过。”
“建好了没人住?那还建它作甚?”练儿之前开口不多,如今被这话题xi引,倒是不解地问了一句。我虽也好奇,但心思并不全在上面,此地风卷雪尘,虽不比隆冬寒风凌冽,但依旧很冷,练儿之前还受凉过不宜在这儿站太久,便趁隙抬首对岳鸣珂道:“我们还是先Jin_qu说话吧?这儿风雪大了些。”
岳鸣珂点点头,至院中的柴薪堆里取出钥匙,落锁推开的,却偏偏就是他口中那间从没有人住过的屋子。
料他必有缘由,我与练儿也未多问,就抬脚走了Jin_qu。
这屋并不大,布置得也十分简单,于细节处却处处可见清雅,或者是没人住的关系,直到如今屋中都还弥漫着淡淡的木头香味,可踏进来后四下一环顾,却有一点怪怪的疑惑。
“师父当年总是亲自打扫的,如今每次给师父_F_间除尘时,我也会打扫此地,所以十分干净,可以放心住下。”似察觉了我的疑惑,岳鸣珂一笑解释道:“或者你们已看出来了,这屋子其实是给nv人住的。当年你们师尊因为一时之争负气离开,师父他十分懊悔,偏又久寻不到,明白Q子是在躲他,只得放弃寻找来这天山隐居,从此专研武学之余,一心只盼着廿年后夫Q团聚,为此才给师娘专造这间屋。”
闻言,我和练儿相视一看,各自露出_gan慨之色,她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我却迟疑道:“原来**既然如此,你给我们住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岳鸣珂摇摇头道:“如今两位尊长都已仙逝,原来的用场是再排不上了,若能给你们二位住
,想来师父在天之灵也会聊_gan安we_i吧。”
话到这里,他似不想多提伤心事,随即话锋又是一转,将手上的钥匙串搁在桌上,对我道:“竹纤姑娘你想向我打听药理方面的事,其实惭愧,师父虽文武双全,但我这个徒弟却只学到手了武功兵法一环,连铸冶之术也是近些年才开始研习,所以药石医理方面**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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