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事,你何曾听我打喷嚏咳嗽了?我可是将自己照顾得很好的。”
“哦?照顾得很好**么?”谁知道这人却似笑非笑反问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当然是照顾得很好。”轻叹一声,多少能猜到她联想到了什么,昨夜的状况恐怕是被尽收眼底了,更不用说当年许多事**不过,正因为如此,更是觉得该解释清楚,至少得让她知道我这边的想法:“过去有些状况,时隔久远,多说无益。但练儿,你记得我罪状的同时也总该记得,打小,哪怕是在盛夏我也会多着一件外衫,不就是为免受凉图个照顾好身子么?我可不是从不惜身子的人。”
严格说来,这话题是昨夜挑起的,可雨中混乱,解释也不甚清楚,如今才顺势旧事重提。她想来也清楚,面上怪笑就淡了一些,却幽幽道:“不错,那时候你比后来会照顾自己多了,凡事若一直像儿时那般顺利,倒也省心了。”
等等,这句话是应该我来说才对吧**实在不习惯她这般叹息,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才好,顿了一顿,才又笑道:“好吧,至少我能证明,这一年多来我真将自己照顾好了——你看,我一直到养好了伤,又去黄龙洞取了师父提到过的宝剑来防身,这才开始收拾包袱到处寻你,路上万里迢迢,就算在是在寒冬腊月的天山中,也未再生病过一次**昨夜虽不得已淋了半天雨,到最后打喷嚏的也与我无关,不是么?”
为了轻松些,最后多少有点语带T侃,但被我搂住脖颈的人倒没有发火,反而不住打量过来,似乎有些将信将疑,想判断这是真的还是哄她。
判断到最后,也没个结论,因为她打量到一半,忍不住又偏头打了个喷嚏。
“你真的受凉了。”于是我得出了自己这边的结论。
虽然练儿对这个结论很是不忿,但事实摆在眼前,即使看状况应该只不过是轻微着凉,但也足够令人再没有做别的什么事的心情了。我当下起身,翻出_yi_fu包裹来为各自找一tao适He的上下替换物,两三下穿着妥当后再拉她去到帐篷外,虽然外面有雾气缭绕,但借了清晨的晓风,还是能将水气犹存的发丝重新拭干,去掉ch_ao*然后重新梳起。
不过,这一次擦拭,练儿却是闷声独立完成的,她动作很快,待我想帮忙时早已搞好,且并不愿意梳妆,就这么简单擦了擦,然后一如既往地散着长发了事。
对此自己并没多说什么,只是一边收拾,一边借受凉之事打趣了她几句,再笑看她不忿反驳。
不这样打趣的话,大概是掩不住心底泛起的阵阵疼和愧疚的,一个自幼无灾无病生气蓬勃的人,如今竟比一个先天体弱者还要容易染病,究竟要经过怎样折腾才致如此,想象不出,也不愿意去想象。
当务之急,似乎除了之前的打算外,似乎还要加上T养一条,无论对我,还是对她。
若想长久的相守下去,今后的每一点光yin,都必须妥善使用。
抱定这一想法,当收拾途中,练儿问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时,还是坦率回答了她,想去拜访那岳鸣珂一趟。一来反正距离不远,就在附近的山上;二来此人久居天山,我想请教请教看他是否通晓天山药材的具体用法,包括一些寻常难见的珍贵药材。
“就是你身上药盒中的这只?”练儿自然会意,听到一半ca话进来,同时瞥了我背上一眼,蹙了眉道:“之前听你讲心头有疾,唯有这味灵药才能化解,这么说果然是真的?那究竟算何疾?是**武当时留下的?”
“我的心疾不就是你么?”
轻轻一笑,依旧选择打趣般亦真亦假回答,见她面色不悦,才转而答道:“练儿,我不骗你,所以你该知道,虽有两位神医治好了我的伤,却也断定说我nei腑受损,若T养不好,只怕将来**不能长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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