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口风有些信心的吧**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拍了拍zhui,提醒自己就算将来能相认了,也不能说漏这一茬,虽然事实是小飞红巾其实也没主动说什么,早在那之前我就猜中她师父是谁**不过练儿脾气向来大,若知道了恐怕才不管那么多,可不能害得小朋友遭殃A**
“你无端端捂着zhui巴做什么?”正暗暗嘱咐自己时,耳边听到这么一句,再抬起头来,前面的人果然已经缓下了速度,正回头看我,双目灼灼有神,映了夕阳。
“没什么。”放下捂zhui的手,又冲她微微一笑,道:“我只是在想事**nv侠,你说天山那么大,这里虽然已算天山以北,但那北高峰又在哪里?传说中住在上面的大和尚到底是不是我朋友,万一白跑一趟怎么办?万一从他那里也打探不到消息又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她没好气地翻了翻眼,又紧走两步跑到前面,负手道:“我只管陪你走上一程而已**先说好了,我只答应找一找,不管找得到找不到,什么时候只要我想走了,你便不能再留我。”
“无论如何,您就先陪我找那北高峰吧?若能得朋友接应,我也就不怕孤零零一人了。”不管她怎么没好气,自己只管微笑应对。
是,这便是之后紧急想出来的替代计划。不能去唐努那里,也不能漫无目的地引练儿四处游*,否则她像刚刚那样说想走就走了怎么办?须得定下个目标,让她在目标达成之前都赖不掉才好。
在这种情况下搬出岳鸣珂来做挡箭牌,也算是福至心灵了。
入天山这大半年来,我不是没想到过岳鸣珂,知道他定然也是隐居在天山南北,也记得他应该是看破红尘了,偏生记不起出家之后他叫什么**而仅靠俗名,找人的难度其实与寻找练儿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无不及,练儿还时常打个架留个传说,那么一个隐名埋姓的出家人,就算有些威名,又有几个人知道对方的俗家姓名是什么?遂打消了此念。
还是从小飞红巾的无心之言中才第一次听说了他的下落,那个“北高峰的和尚”应该正是岳鸣珂无疑,不过当然还得换个说法,所以只对眼前人道无意中听得大和尚的事,判断是一位朋友,想着没准能从他口中打听出点什么,求**嗯,求老人家陪自己走上一程。
她没有拒绝,或者是觉得没什么差别,而其实从不确定地寻上一寻,到明确地走上一程,时间上的切实延长令自己心安了不少。
此时距离从小屋准备妥当出发大约已过去了三个时辰。我们基本已经离开了那座雪山,正行走在山脚之下,jin_ru了由连绵不断的山岭和山谷组成的山褶里,这里虽然没那么高寒,但因为日照被周围崇山峻岭挡住,反而植被更稀疏,也就更罕见人迹。
迎着夕阳走了不多久,便提出来要安营扎寨,反正现在赶路不是目的,当然乐得能磨蹭就磨蹭。在自己而言已算磨蹭,在某人而言就更是生平没有过的慢,若是练儿自己行动的话没准早在数十里之外了,不过如今被我牵着驮马慢慢悠悠拖住,除了没好气不理人外倒也见不到几分不耐烦,令自己越发磨蹭得心安理得。
此时提出安营扎寨,她也没反对太多,反而一边没好气一边主动去寻来了清水和干柴,我俩升起火堆,用清水打理干净了之辛龙子送的猎物,烤到香喷喷后分而食之,即使暂时未曾相认,但这一顿也是大半年来自己吃得最有滋有味的一顿,以至于饱食之后,很快觉得困倦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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