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地人,这里是一户采药人的家,我**是来求药的。”
“采药人?”重复着这词,也不知身后之人从中抓住了什么重点,她沉吟了半晌,才继续发问道:“这么说,你不是当地山民,而在这山上也没有什么**”不知为何到这里就拖了个长音:“**家人?”
一怔,隐约意识到她可能在介意哪方面,当下也顾不得演戏,回头就道:“自然没有。对了,这儿人烟少,nv侠打山峰下来也不知可见过一对父子?那就是我说的采药人,小nv子千里寻药而来,幸得老天垂悯,在这家采药人那里机缘巧He寻得了,为此心存_gan激没事帮他们做点儿家事,关系虽不错,但远称不上是家人。”
虽还不明白练儿心思,但既知道先前盯梢了两天的人是她,也就生怕有些场景她看在眼里误会了去,情急之下的一番解释其实稍嫌有些过了,但那边听在耳中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只“哦”了一声,就再无后话。
那张冷森森的面孔一直是木然着的,受这层伪装所累,我也无法从中看出半点端倪来,只得怀揣不安重新低头烧火。
静了一会儿,又听见身后低沉道:“你之前说什么千里寻药,莫非是body不好?”
“**嗯。”折断一_geng树枝送进火中,这次是真不敢回头,只淡淡应道:“我心头有疾,唯一味灵药才能化解。”
想说实话**这瞬间,真好想说实话,想老实告诉她,自己的心疾究竟是什么,苦苦求这一味灵药又究竟是为化解什么,可是,怕只怕弄巧成拙。
那之后练儿就再没有多说半句话了,我原以为她定会继续追问点什么,打听点什么的才对,可是没有。自现身以来,她几乎一直表现得沉默寡言冷漠疏离,也不知道究竟是伪装的关系,还是**还是她如今的心xi_ng当真已有了莫大改变。
她究竟认出我了没有?这是此刻心中最大的疑惑。
自己装作不认识易了容的她,是想将主动权交给她,可她装作不认识半点易容也没有的我,却实在奇怪。当然练儿自幼倔强,又亲历了那一次“死亡”,如今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心生怀疑都属正常,可那样一来,不是更应该着急去伪辨真才对么?沉默寡言如斯,反倒令人无可适从。
也曾想过,重逢时她或者会因介意容貌而不愿相认,但那都属后话,如今她却连辨也不辨,难道是已断定了我并非是她心中之人?亦或者**无论是与不是都再不关心?
啪!抬手又折了_geng干柴,清脆的断裂声也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这不可能,练儿若真心xi_ng大变再不念旧情,又怎么会一盯梢就是两日?或者她只是不想再遭失望打击才会固步不前的,就如同之前赶来救人时最后那两步犹豫一般,是了,定是如此。
左思右想,好不容易得出一条各方面看来最He情理的揣测,这让提起的心终于松了一点,同时也涌起了疼惜之情。虽然这人带着面具瞧不出面容轮廓,但仅从身形判断,也似乎比记忆中消瘦了,穿着还如此单薄,别的且不说,就这两日跟踪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累**
心思到这里,便将一切暂时都抛在了脑后,匆匆用烧开的水沏了杯淡茶端到她面前,道:“请先喝些热茶,我再去做点吃食,快到晌午了,用个便饭,nv侠可不要推辞。”说罢也不待回答就又转身折到了灶边。
好在练儿并未推辞,只管盘坐着面无表情吃茶就是。专心做起事来,也再顾不得留意她什么,灶边大部分米面油盐都搬上了冰峰,余下原料实在有限,翻翻捡捡,总算找出些可用的干辣子和腌r,便烧了锅水,将腌r洗净切小后先滚一遍去盐,再盛出r和部分汤zhi到小锅加清水继续煮,末了洒少许剁碎的干辣子,品一品也算鲜香微辣有些滋味,便热腾腾盛了一碗到她面前,笑道:“因陋就简,粗茶淡饭,或者还有些咸,可不要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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