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重脚轻,只怕又是在一场春秋大梦里。
本以为是大海捞针般的两个难题,大半年里一无所获,两个月间迎刃而解,问题,真就那么简单解决了?
盯着那一红一白良久良久,才逐渐从紊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莫名的xing_fen_gan缓了一点,头脑就渐醒,还来不及想别的,面对这就在眼前的实物,突然便有新的疑惑浮现了出来。
自己该守着它吗?似乎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可若是万一守着守着这花终于盛开,而她却不在身边,我又该如何是好?要怎样保存才能使它完好的不失效用的送到练儿手中?好似每一个故事里,都从没有提到过这一细节。
即使有与众不同的效用,即使名字中带了个仙字,但既名昙花,便该只有yi_ye绽放。
瞬之永恒,该如何完美留予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原著部分摘引
下章隔日更预定
☆、夜昙
那天以后,便寸步也不曾再离开过这冰湖畔。
生活上并没太多不便,驮马的辎重大多已被搬来,此一隅之地温暖如春,那简易小帐篷随便搭起已十分舒适了,加上辛家父子的帮忙,甚至连基本饮食也不用*持,每日只管守那花儿发呆即可。
辛龙子每日都会送东西来,这对父子显然帮了大忙。所以_gan谢之余,虽不方便收徒,但实质上多少还是会指点他扎马站桩打些基础,如此一来这男孩就更是一待就一天,那辛老五不放心儿子,索xi_ng也在谷口处搭了窝棚,山yao的石屋反而客栈般隔几天才回一次。
本不愿再这般给人家添麻烦,但转念想想也好,至少这么一来他们也避免了被喇嘛回头再找麻烦的可能,总算是互利互惠。
这样转眼又过了二十来日,算算时间,自打告别唐努离开北疆草原后,已是两月有余。
若说心中半点不煎熬,那是不可能的。
即使辛老五肯定道花龄正好,离盛开之刻因不远矣,但具体什么时候他也说不准。毕竟谁也没有真正听说这方面的细节,六十年一开之物,哪怕等上数月甚至一年半载,恐怕也称得上是“不远”了吧?
也想过是不是拜托这对父子看守此地,自己则抽时间迅速去草原一趟,但是瞧着盈盈待放的花*,又实在提不起这份勇气,怕只怕一步走错,没有后悔药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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