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遗言,那就自是另当别论了。”
即使当时被她带下山时脑中已不甚清楚,但那牙关紧咬的一声好,言犹在耳。
苦笑更甚,这算是无心中办了一件好事么?
自己这么说,铁老爷子肯定是听不太懂的。他坐在那儿挠了挠发鬓,扭头看看外面,就又着急继续道:“天色不早了,怕那些怪人要进来,咱们莫耽搁吧——话说我当时怕玉娃儿受不了,也怕她犯浑添乱,谁知两件事都没发生。玉娃儿只是跪在那儿一会儿,然后就抱你下山,从头到尾真叫沉着得邪门A**就连后来,后来,回客栈,那老掌柜怕晦气,说只准放后院柴_F_**当时阿瑚和娉婷都发火了,她也没讲半个字,只冷森森地盯了那老头笑了笑,二话不说就真转身去后院了**”
脸很僵,除了苦笑之外什么表情也做不出,连木然也不行。
有的选择的话这一段真不愿去听,不愿去想象,可又不得不听,不得不想象。
“她不争,我们几个也就没闲工夫争了,赶紧就随过去将那柴_F_清空扫净腾出地儿来,那老掌柜想来也是怕,就由得我们折腾,还送来许多白缎蜡烛香,说是山里老规矩得设灵堂安魂免灾,玉娃儿也悉数收下了,她这般反应,倒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有一点,找到后她便再不让旁人碰你,连阿瑚和娉婷都不准,拭身换_yi什么都要一个人来,我原还担心被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好在**”
“既然不准人碰,老爷子你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她如今又怎样了?”到底是实在忍不了,于是冒然开口,想省去过程直切重点。
“别慌A,这事要一点点交代才清楚,马上就说到了。”可惜老爷子似乎并不明白,话锋并未改变多少,犹自道:“那天我们便赶着设了个简单的灵堂,虽简单倒也似模似样**我原打算这山里有老人的人家多会自备寿棺,花钱去买一口来将你放了,再乘着这三天停灵来个偷梁换柱什么的,谁曾想这第yi_ye,就出了**出了怪事**”
之前说话,铁飞龙偶尔会因情绪顿一下,但并无太久停顿,说到这里却突然住口不语了。
一眨不眨地盯住他,老爷子不说话时,其实是不想开口催的,只因为心中那不愿继续听下去的_gan觉愈发浓了,但片刻沉默后,终究还是轻声问了一句:“出了**什么怪事?”
“其实**其实说起来,我也不知具体是什么事**”铁飞龙有些问难地捋了捋短须。
“这第yi_ye吧,大伙儿本都想为你守夜的,但玉娃儿不知撞了哪门子邪,冷着脸就把人轰出来了,听珊瑚说大约她是想独自静静**唉,你们姑娘家的心思我个老头子是弄不懂,也没法子。娉婷只得去照看小孩儿了,我和阿瑚不能安心,索xi_ng在后院升起火盆过一宿,也算在外头守灵。”
“捱到子夜时分,j神不济的珊瑚昏昏y_u睡了,我不放心里面,隔三岔五总要歪头看一看。唉,打窗户遥遥望Jin_qu,那布置成灵堂的柴_F_还真是**风吹丧幔动,白茫茫凄惨惨A**只是太静,里面的人一不哭丧二不烧纸,就坐风口处像尊泥塑似的,我瞅了好几次,那背影动都没动过分毫。时间久了略觉得安心了,就盘算起怎么偷偷将你换出来的事,再没怎么留神里头**”
“这般到了天蒙蒙亮,也正有些迷迷瞪瞪时,突听得一声惊叫,却是身边发出来的!我赶紧一跃而起,问怎么了?却见阿瑚面带惊恐指了柴_F_,颤巍巍道有鬼**这就奇了,莫说鬼神本就唬人,就是真有,你没死透,那灵堂哪儿来什么鬼?但见阿瑚不像说假,也怕有装神弄鬼之辈,我赶紧闯了Jin_qu,却见里头处处都是好好的,唯独玉娃儿,她不见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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