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
对方问得惶恐,自己却是心中一怔,暗忖这些人是怎么混出来的?我与练儿无论身手还是容貌都应该是相差甚远,更何况她那种凌人的气势更是独一份**一边暗暗摇头,一边却又觉得没准能利用一下,当下顺势装了几分冷笑,反问道:“怎么?莫非你们之前没听说,你们的宫主早已拜了铁飞龙为父,如今是玉罗刹的义姊妹么?”
平素见惯了练儿神情,倒也能仿个几分,果然那几个穿官_fu的白了脸连声辩道:“不关我们的事!我等是受招安的盗首,才新加入军中不久,前几日据说要找奉圣夫人的nv儿,这才T集我们加入搜寻,我们真不知道她如今**如今归您老人家yinJ着**”
换皮容易换心难,这一着急,几个人江湖话就说得更麻溜了。那两个便_yi也铁青着脸不敢说话,大约是进不得退不得,僵在了那里。
客娉婷是个聪明人,见势立即与我一唱一和,道:“叫你们有眼无珠,活该左右不是人!如今你们若打不过我姐姐,就要命丧当场,就算打得过,我回去你们也要倒霉!”
等她恐吓完了,我随之冷笑点点头,不过笑过之后脸色微缓,又慢悠悠道:“其实,都是江湖中人,我也不喜欢为难人。娉婷妹子她是打算永不再踏入宫中半步了,你们自去当你们的差,井水不犯河水,建功立业的机会多了,何苦盯住烫手的山芋不放?当真想欺我手上三尺青锋不成!”到最后声音一冷,又存心将宝剑颤了两颤。
绞尽脑zhi扮练儿不算容易,好在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对方似真动了心,那两名便_yi对看一眼,咬了咬牙,突然领头的那个一抱拳道:“是,我们是要找人的,适才看走了眼,平白招惹了三位,冒犯之处还望海涵,海涵!”说罢一声招呼,几个人搀的搀,扶的扶,看背影实可称得上是急急奔逃,抱头鼠窜。
装腔作势待他们出了视线,我与客娉婷赶紧回头,费了些周章才抬起死马让铁珊瑚neng身,好在并无大碍,只是一只脚脖子被压住时姿势不对,有点扭伤。见惯了风*,我与珊瑚都觉得这是小事一桩,倒是客娉婷面露愧疚,连声道本来被压住受伤的应该是她,是当时珊瑚眼疾手快推了她一把,这才会没能逃过。说完又是一迭声的道歉,惹得铁珊瑚满脸不自在,最后将谈论重点引到请大夫的步骤上,才算带过了话题。
“刚刚怎么不斩草除_geng?”谈及接下去该怎么做,珊瑚就严肃起来,她边揉脚边对我道:“那帮人明明不是你对手的。现在这么放走了,万一他们是虚与委蛇,一会儿再带够人马杀回来怎么办?”
“斩草容易毁尸难。”冲她点点头,表明自己是考虑过这问题的:“他们毕竟是吃官饭的,被发现死在村口,对附近百姓有害,咱们来请大夫总不能恩将仇报吧?何况被我和娉婷红脸白脸的一唬,他们再怎么也会迟疑犹豫,轻易不敢这么快杀回马枪,即使杀回来,只要行踪藏匿的好也一时半会也难找**武当地界咱们呆不久,他们又不知我们所为何来,也许只当路过巧遇而已。”
“即使这样说,也还是难策万全A**”或者真是经历变故多了,铁珊瑚依旧不敢乐观。见她如此,我便建议道:“那这样吧,左右现在也只有两匹马了,珊瑚你还伤了脚,就和娉婷两人一起借这由头去拜访那大夫,再提起请他去邻村看病之事,总之能瞒就瞒,别说太细以防万一。我则在暗处断后,给你们把风放哨,若有个什么不对劲的,也能提前示警。”
自己觉得这建议颇不错,珊瑚却一皱眉道:“这怎么行!”客娉婷在旁也连连反对,可争执下来,终究还是她们辩不过。原本暗中断后又不是强打硬拼,并无什么大风险,而且对轻功身手要求更甚,三个人中无论怎么看,也是我这里更技高一筹。
好容易说_fu二人,已*费了不少功夫。幸亏这段时间并没什么村民来看热闹,铁珊瑚和客娉
婷虽不太情愿,最终还是依计而行了,见她们牵马拍开老树下一户人家的门后,我便掠身上_F_,隐在了高处。
事实证明那红脸白脸的一通戏还真有效,小心守到最后,也不见有什么风吹草动。倒是请大夫的过程不怎么顺利,我在_F_上隐隐约约听得有一个老妇人颤巍巍讲他老伴——也就是那名大夫——出门给熟人看诊去了,恐怕要等一阵子才能回来,不着急的话请她们耐心稍候。哪知一稍候就几乎候去了近一上午,屋里两人倒有主人家好客端上的粗点填五脏庙,自己在暗处看着,也只能苦笑一声自作自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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