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问,我边说边试图帮铁珊瑚一把。可这马儿之前见它还在抽搐,如今却彻底一动不动了,大约已凶多吉少,这么死沉死沉压着,就连自己一时半会也难于动作,非得寻工具想个巧法不可。
“当心!马身上中了暗器,大约是淬了毒,可别弄破手了!”见我尝试移马,珊瑚叫了起来,随后她喘了口气,看看场那头又道:“我没什么事,只是被压了tui一时动不了。为防万一竹纤姐你还是先帮客娉婷吧,那些人好卑鄙,突然冒出来二话不说就放暗器,真是一点江湖道义不讲!”
听她说话中气十足,想来确实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我点点头,也瞧了那边场中,眯眼道:“只怕他们_geng本不是江湖中人吧**珊瑚,委屈你再忍片刻,还有,借你剑一用。”
这次出来自己是有带随身短剑的,但出于小心起见,还是拿了铁珊瑚的青钢剑。那头客娉婷确实也已渐渐吃紧,那几个人对其围而不攻,擒而不伤,使得是消耗捉捕之法。客娉婷本得的是红花鬼M_真传,虽火候未到,但掌法使开回环滚斫也绝对不弱,只是以寡敌众,加之明显可见的心绪怒极不稳,以至于数个回He下来已见劣势。
“宫主,随我们走吧!何必软的不吃吃硬的?”那头已有人在劝,惹得客娉婷面色更难看,她喝道:“你们用这等无耻手段暗算我家人!莫说我本就不愿意,即使原本愿意的如今也是抵死不从了!”
“什么家人,莫喝了他人的迷魂汤。”那边劝告声是此起彼伏:“他们能给你什么?奉圣夫人才是您的家人A!”
给老爷子猜中了,果然是追来的狗么?这时心中倒庆幸有刚才的犹豫,否则指不定会出什么差池!转念间人已掠至,近来郁结于x_io_ng久了,也懒得再讲什么规矩做什么好人,疾掠而至拔剑出鞘,自己不声不响递出一招,有一个算一个,直往场中数人的手腕就削了过去。
这招实名回风绕柳,练儿以一敌众时常使,轻则伤手,重则断腕,端得是十分狠辣刁钻。我虽也打小练就,这还是首次对人使出,又是在对方皆猝不及防之下,自然收效甚佳,一时间只听得连声惨叫,好几个人都捧着手慌忙跳出场外,唯一可叹是自己终究不如练儿,没办法眼也不眨地将人手腕齐_geng断下,到底还是留了几分力。
虽有留力,也算得手,得手之后不敢妄自逞能,乘着对方大乱,拎住客娉婷也往场外退了几步,毕竟敌众我寡,对方的目标又是她,万一乱中生变才是得不偿失。
转瞬吃了大亏,这帮人气得是骂骂咧咧,口中许多不干不净,却也没敢再贸然出手,这让双方有个短暂的对峙打量,此时方有空看清对方的穿着打扮,七八人中有几个是做公差打扮,另两个却是便_yi,也是之前对客娉婷说话最多的,想必算领头人物。不过里面没有一张面孔与在漳南乡首批出现的官差相同,想来应该是两批人马。
短暂定神后,其中一个穿便_yi的果然就开口喝斥起来。“你是什么人?”他厉声道:“我等是公务在身按律行事,捉个逃家的小姐,休要不知底细就闯进来管闲事,小命还想要吗?”说罢恶狠狠舞了舞手中铁鞭。
此人身手较其他人好些,适才也逃过一劫并未受伤,是以说话十分硬气。可惜一番耀武扬威之言反让人放心——之前我还担心这是个圈tao,此刻听他语气却并不知我是客娉婷同伴,可见谈不上什么预谋,也不会有什么后手埋伏,就暗暗松了口气,放下了心中大石。
轻松下来,正待回答,那边客娉婷已抢先一步忿忿道:“以为这番鬼话能唬得了谁?你们不过是鹰犬的鹰犬,也好意思称按律行事!东厂的鹰犬来了还会对人客气一番,你们倒好,直接放毒镖!我看是要杀人才是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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