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眼也不抬,只是懒懒地伸芊芊玉指凭空那么一弯,不了解的人绝不会相信这动作其实是在比划挖人眼:“再说你们俩在外面嘀嘀咕咕的,有人路过会不知道?说说吧,珊瑚找我们什么事。”
**算了,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先给门落好闩,这才走到床榻边除去外衫,一边解释一边坐下,伸手就拥了个暖香满怀。练儿倒没太大抵触,反而配He的伸出手揽住脖颈,认真将前因后果听完了,最后嗤了一声,捏住人左耳垂细细把玩,道:“我还道是什么大事,原来不过如此。既然珊瑚不想去,事情再简单不过,何必还要商量骗义父那么麻烦?莫忘了义父是何等老江湖,是不是真有个伤有个病什么的,能骗得了他? ”
“知道不好骗,这不是无奈之举么,老爷子本就对珊瑚为何恨得如此刻骨有些疑惑,珊瑚不想表现太多,也是为了父nv俩好A**”耳垂是自己的弱点之一,如今被捏得微痛且痒,热乎乎地烫起来,令人很有些不能专注;“听练儿的言下之意,似乎你有更好的法子?那我等洗耳恭听就是。”
“说那么多做甚?耍zhui皮子是你的事,我自有主意,_geng本没多说的必要。”更温热的什么凑到耳边,将最后一句话吹送至听觉shen处:“总而言之,到时候你全听我的就是。”
“**是,小的遵命,一切全随玉罗刹您老人家马首是瞻,可好?”实在痒得人再不能不能自已,侧过头翻身压下,眼前所见,是她那近在咫尺仿佛受用无穷的粲然笑颜。
既是待原谅之身,自然要百般讨好。往日里还要担心她吃了亏是要百般讨回,可这一晚却并未纠缠太久,且是练儿主动休战的,虽说这一点颇有些令人意外,但自己既占了便宜自然乐得遵命。
所以,当睡得昏昏沉沉又被摇醒时,几疑是她报复。
“**练儿,怎么**回事?”勉强挣起身,天还是漆黑的,屋中没燃起灯,窗户倒是敞开着,皎洁的月光映在床榻前,揉了揉眼,当就着月色看清眼前立着的这位早已穿D整齐且龙头杖在手,混沌的脑子才清醒了些:“什么时辰了?你这样是准备去哪里?”
“刚刚梆鼓敲过了,正是寅时十分。”她倒是j神奕奕得很,笑道:“说好了你听我的,那还等什么?快起来出发,来去一趟,动作快的话回来途中还能帮义父和珊瑚买些风味早点。”
话入了耳中,转了几转才算消化,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自有主意”么?倒也**是她一贯的风范。
苦笑着披_yi而起收拾完毕,浑浑噩噩间多少还有些头重脚轻,跃出窗时差一点将店家放在窗架上吃露水的花盆踩破,换来练儿好一顿低声奚落。她奚落归奚落,之后就一直牵了我的手抢前半步引着路,被夜风一吹后自己也已彻底清醒,是以纵高跃低间我俩速度愈快,不消片刻就出了城,再疾行了一阵,只见月色下前面远远现出了几间土屋,隐隐约约是一个荒僻村庄的轮廓。
“如果义父没打听错的话,那应该就是这儿了。”练儿手一指,朗声道:“咱们去把人叫醒,将东西归还了话带到了,也就是了,何必非要弄得那么正式的登门造访,又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对吧?”
奔行太快风又大,所以自己并未回答她,只是含笑点点头,待要再想说点什么,夜风中忽送来了隐约的呼号之声,其中似乎还杂有兵器碰击之声,在这万物俱寂的黑夜中听得人心中就是一凛。
我俩脚下未停,相互换了个眼色,练儿早已经听音辨位向那边赶去,边赶边道:“奇怪,此地怎么会有武林中人打斗?莫非是有谁向红花鬼M_和金老鬼的后人寻仇?”
她自言自语,说话间早已掠入村庄扑去,只见其中有一间青瓦砖屋还有灯火,声音正是那边而来。我俩转瞬飞身上屋,还能站稳,就听得有人骂道:“是红花鬼M_的徒弟?正好!捉起来,要让她也受上一遭男人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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