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便抱拳对少年道:“你有铁叔和练nv侠护送上京,江湖中绝没有人敢打这两件宝贝的主意!愚兄还是就此告退了,也好早日回去对家父和你家人道明,令几位老人家放心。”
那杜明忠露出了不舍之色,但应该也是觉得让家人安心更为重要,所以没怎么挽留,只是依依不舍地送人出了大门,铁老爷子同去送了几步,回来后对练儿笑斥道:“玉娃儿,以后不准你这般吓这帮初出道的雏儿,人家也没什么错么!”
就算是笑斥,却也是斥,铁飞龙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了大约也觉得没什么要紧的,毕竟江湖儿nv,不拘小节嘛,更不会明白为何旁人要那么计较。练儿自然也不会对他解释太多,恰巧此时也都用好饭了,就见她袖手耸肩立起身,冲老爷子一吐*,拉起我就往楼上去了。
无可奈何随之而行,拾阶而上时还有空回头冲老爷子歉然一笑,心中却早已盘算开了,记得住店之时要的几间_F_俱是相邻的,现在看来那杜明忠也会搬到隔壁来住以保万全**只是不知道这客栈的隔墙**
罢了,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庆幸自己如今是发不出声的**
yi_ye无话,第二天结伴上路,我们这边还是一辆马车一匹快马,而那杜明忠自然有自己的坐骑,只不过马车太快就会颠簸过甚,所以他只得迁就我们的节奏走,不能纵马驰骋。对于不是特别习惯的人而言,这么骑时间长了难免疲累,却也不好进nv眷的车nei歇息,老爷子好心招呼他替自己来驾辕赶车一会儿,也算换个坐法,练儿见他不济了则甚为得意,控马而行骑得愈显英姿勃发。
车nei铁珊瑚仍是如常默然打坐运功,我百无聊赖下挑了车帘,正见到这一幕,不禁轻笑起来,转念又想起她自今晨出发以来路上还没喝过一口水,便取下车上水袋,探出窗外并指打了个唿哨,引练儿注意。
谁知道练儿是注意到了,旁人却也注意到了,她这边驾马过来与我说了两句,接过水袋不客气地畅饮起来,那正驾辕打鞭的杜明忠也就回头看,看着看着,最后忍不住道:“姑娘,你瞧起来神色乏得很,是不是哪儿不舒_fuA?昨夜可有休息好?”
正所谓做贼心虚,被这突然一问,脑子浮起了些不He时宜的画面,饶是平时再镇定,也难免脸上有些燥热之_gan**倒是练儿百无禁忌,喝完水把盖子一紧,马鞭冲人一点,回答道:“喂,你这家伙怎么老是一口一个姑娘寻人说话?也不怕唐突!再者你怎么问她都不会理你的,有什么话对我说就好,她归我的。”
坦白讲,听在自己耳中,这最后一句说得实在是有些露骨了,好在老爷子早见怪不惊,也不疑有他,打马过来对那杜明忠低声将练儿与我的关系和我嗓子不便的事大概解释了一通,这少年才算明白,说了一声:“在下不知道姑娘不能开口,冒昧了。”便不再试图搭话。
他不再寻我搭话,老爷子却也会拉着他闲话家常,一路交谈,话题说开,才知道此人看起来虽年少,却原来也曾在那熊经略幕下作僚,管办文书,提起岳呜珂竟然也算认识。这下反倒是练儿来了兴趣,也忘了之前自己是如何给人家脸色看的,兴致勃勃就打马加入交谈之列,我在车nei闲来无聊听他们说话,反正也不能cazhui,索xi_ng给自己倒了杯茶,靠着窗边慢慢喝边支起耳朵就是。
这三人谈得投机了,从边关谈到江湖,又从江湖谈到朝廷,聊了岳呜珂,聊了熊经略,最后话题不可避免地扯到了此次上京送礼的事上。老爷子劝杜明忠道要小心,只怕阉党是借此铲除异己,送礼也只能是r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那少年长叹一声,回答道:“我心里何尝不打鼓?但阉患们这次开出了明码实价,道交够了罪款就能赎人,怎么也要试一试A**这千年何首乌与白狐裘子两件至宝,本是我家备做传世用的,若非万不得已,谁愿意献给阉患,让魏忠贤那老
贼吃了延年益寿去!”
话音刚落,自己在车中一口茶岔了气,差点儿没咳个半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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