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已蹭上皮r,眼看有希望将之毙命在刀锋之下,那连城虎却在一旁赶来双钩闪闪急忙救护,知道不可贪功,赶紧脚下一蹬,钢刀反手,与双钩一声碰撞,顺势滑开了几步。
滑步闪过,心中先叹了声可惜,若趁着这一番措手不及成功取得了一名对手的xi_ng命,那接下来局势或者就大不一样了。
出其不意,只能一次。
“连老弟,小心她左手!”那应修阳差点吃了大亏,脸上神情此刻是又惊又怕,重新回到了侧面助攻的打法,zhui里兀自嚷嚷道:“这nv人好shen的心机!之前一直隐而不发,几乎诱我着了道,原来她左手不是做做样子,而是两手都练过的!”
听这嚷嚷,心里只觉得可笑,于是就真笑了笑,纵然能使左手,这又与心机何干?我自然是会用过左手,却不是练过的,若定要说练,那也是从上辈子开始就练起了。
左撇子这一称谓,曾经只代表一种单纯的本xi_ng习惯,但换一个时间时空却成了异端甚至于不吉,当第一次执筷遭到严厉地呵斥后,自己便从此再没用过左手做事,哪怕后来离了家,同师父一起生活也一直坚持如此,只因不想与众不同,不想惹人注意,不想成为他人眼中的异类。
不想成为异类,因为本身便是异类。
只是,再怎么坚持,再怎么疏远,再怎么把右手练到熟练自如,对左腕的运用掌控,始终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本能,使来随心所y_u,不需预习,其中,当然包括师父所授的剑法!
屋外十步,再不能退,又一次以一敌三,真正是背水一战,所不同得是这次顾忌了右肩,更多是左手迎敌,原本不觉得换只手使来有何不同,左手主,右手辅,这么做只是一个被B无奈的选择,之前对应修阳占了先机不过是出其不意,但是,渐渐地与对峙之中,却似乎有了不一样的_gan觉。
对方无疑是急于结束战斗的,除慕容冲外,另两个俱是全力而攻,企图致人伤上加伤,暴风骤雨般地攻势袭来,一时间几乎迫得人透不过气!明白自己处于下风,心中却无惧意,或者是无暇去畏惧,当时只顾着凝神j气,潜心化解,双刀看走,练儿所长亦是自己所长,所以并不真正较劲,只在腾挪闪展之间伺机反击。
分可明是同样的剑法,由钢刀使出,由左手舞出,却变得完全不同,以单刀,有损突刺而劈挑更甚,以左手,出招相逆飘忽更甚!师父所创剑法本就以奇诡多变出人意料为妙,如今这般用来更是歪打正着,招招都往对手难受不已的位置上点,效果之好,连自己亦觉莫名。
当然,这不是说我就此能占得上风了,只不过每每到绝险之时,都能举重若轻,化险为夷。
意外的发现,带给了人丝丝惊喜,乃至于**振奋与期待,这可以说是好的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却还有一状况,却不知道是好是坏,是福是祸。
原本收纳丹田之中的酸涩之力,早已经随气脉运行走遍全身,难受归难受,却不能停手,形势所迫下反而要加紧运功催劲,自问忍耐力是不缺的,熬过了一段时候,慢慢地,那浸透百骸的酸涩似乎就起了变化,化做了一种热,一种由nei而外的热,先还不明显,后来却愈演愈烈,仿佛连nei息都燃烧了起来!
一并燃烧起来的似乎还有血ye,脑中渐渐jin_ru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并不糊涂,也不理智,只是很热,很爽快,很有趣!是的,临敌过招**不,是自幼学武以来,第一次觉得,交手竟然是一件有趣的事!
一直以来,骨子里都是不喜欢动手的,更热衷于以头脑去解决问题,若是不得已需要动手,也都是目的明确心无旁骛,可这一刻,明明是背水一战,明明是生死攸关,明明是处于下风肩头血流不止,却竟生出了愉快_gan,有一种情绪在心底醒来,滋长蔓延。
是了,没错,即使骨子
里有再多戒不掉的习惯,自己终究是多年习武,或者早埋下了武人的_geng骨,机关算尽,终是一战,青锋在手,此关不通——此刻,这忽然变得不是目标,而是一种自信乃至自负,毫无道理,亦不需要道理。
若一定要说凭什么,就凭我是凌慕华的弟子,练霓裳的同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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