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毫无愧意,我却有些羞愧起来,皆因记忆随话题回了到那一幕,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忘亦难忘,也怪自己当时鬼使神差地被心绪所扰,一心只想着给予全部,令她满意,结果勉力迎He全盘照收的下场就是翌日临近黄昏也不见醒转,练儿不知shen浅,索xi_ng以气渡气,用真元nei力硬是将人B得复苏了意识。
各种意义上说,都可谓是糟糕之极的第一次A**回想起当时,心中顿_gan百味杂陈起来。
揉眉悔不当初的同时,难免有那么片刻忽略了身旁,就在这当口,眼角余光忽觉得一黯,这里只有我们俩,熟悉的气味靠近不会令人觉得有什么可警惕地,待到反应过来,已经从背后被拥了个密不透风,“怎么了练儿?”不明就里的问道,下一霎才真正_gan觉不对。
“练儿!你做什么?别乱来。”拥得很紧,唯有维持着彼此依偎的姿势侧头回看,她今日也是着了件白_yi,裘绒细毛软乎乎贴在颈边,令此刻那恣意的笑容平添了三分无邪:“接下来没什么事,我本打算是要回去寻你的,若醒了,就把昨夜没完的最后一次讨回来。”带着这样无邪地笑容,她盯了我,勾唇道:“既然你已自己寻过来了,这里常人又上不来,那便这里讨也好。”
像是为证明这并非玩笑,此时已有冰冷触_gan潜了进来,因仗着大氅厚实耐寒,我里面穿得相对简单,此时倒给她开了方便之门,顿时大惊,伸手赶紧阻止道:“等,等等,别这样练儿!胡闹,此时可是天寒地冻,而且你忘了曾答应过我什么了?”
“嗯,当然记得。”可惜隔了厚实_yi物,想要按住那已一缕凉意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练儿轻易就避开了阻挡,仍执拗下潜着,另一只胳膊自身后紧紧搂了我手,按住,再将下巴抵在肩膀上嘟囔道:“可我又不是临时起意,只是要讨回昨晚没完地而已,再说又不除_yi衫,不算违约,也冻不着你,放心好了。”
论自作主张谁也不及她,什么叫放心好了?简直就要气急败坏了,那一缕凉却赫然已潜到了目的地,两年多的耳鬓厮磨中早熟悉了彼此,几个弹拨轻叩,几乎就要被抽去了力气。
“练**练儿,别**站不住,我不想**”实在不想承认此刻的狼狈,起床不久的身子还残留着些许昨夜余韵,糟糕地迅速jin_ru了状态,可心中还是万般抵触,所以抽气咬牙,断断续续的继续表达着抗议。
身后人却一声不吭,只是默然搂住人往后两步,退到林边,背靠着树干在雪地中坐了下去,拉我坐在了她的膝上,紧紧拥好,做这些时,那_yi下放肆作祟的手却片刻也不曾停下,而吻不停轻轻落在颈后耳边,表明了她的执意。
罢了**_gan受到这坚持,更强烈的无力_gan霎时伴随无奈席卷了身心,罢了,也不再出声抗议,顺从地仰头靠上身后的存在,咬住唇,只是忍耐地ChuanXi。
雪地的冷与背上的暖,带着凉意的指与汇聚而来的热,种种冲突形成了再鲜明不过的触_gan,那一刻来得很快,闭上眼,持续颤抖着,无法控制地微微痉挛,冬日阳光洒在闭He的眼上,带来温暖的薄红,而和这光一起落下的,还有一道视线。
没有睁眼,也并不紧张,因为知道这视线是属于谁的,这并不是第一次了。
练儿喜欢看,从最初的那yi_ye开始,就发觉练儿喜欢看,那视线总是专注灼热,兴致勃勃,将我承受她时的种种反应从头到尾尽收入眼底。
有时候会想,或者她热衷于占有,只是因为热衷于这份掌控_gan也不一定。
可即使如此,也无法拒绝她,即使事后回忆起来,每每会为这份纵容而羞愧甚至后悔,也无法拒绝她。
那一日被困扰的心绪,直到如今,也存在着。
好在,除了某些特殊时刻外,平日里并不至于影响生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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