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省得之前有不在场的人糊里糊涂,听那些个流言蜚语,最搞不明白事情的。”
熟悉的声音远远传入耳中,仍是如此自信满满,傲然自负也一分不少,遥遥眯眼望过去,其实看不清夕阳下她的神情,不过又好似已看得很清楚了,练儿唇边应该噙了一丝笑,但更多得是昂首凛然,她只简单结了条发带,放任长发在风中飞扬着,这令人不由联想到就在不久之前**低下头,mo了mo耳朵,因脑中浮起的那些画面有些无法再肆无忌惮盯着她瞧,唯有用心留意听那些话。
“不过,讲这些,只是顺带而为,并非召集寨中姐妹的主因。”练儿继续道:“你们中大多也跟我算久了,当知我为人,私归私,公归公,我练霓裳要与谁共度一生,与寨中事物全然无关,从今以后休要再提,若有谁不喜,好聚好散便是,也不枉了咱们姐妹相称一场,但,若有谁敢借此做文章折了山寨大局,哼,就休怪我剑下无眼,手下无情!”
虽然来晚了些,错过了一些话,但这么一听,已大致能猜想到之前她说了些什么,此事原以为只有自己担心,按练儿无所谓的xi_ng子,就是从没放在过心上也不奇怪,如今看来,倒是小看了她。
哪怕类似的意思,由练儿如今亲口公布,自然比我之前讲的那些要有威慑力得多,尤其是这对寨中众人而言,分量怕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被这番话一将,就算有异心者,怕也煽不起太大风*了**正在心中暗赞,却听她在台上话锋一转,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接下来,咱们来讲正题。”
这才想起,她刚刚说这话题只是顺带,不禁好奇心起,抬起头仔细打量,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正题令到她非要选择此时此刻来集结寨众。
不过,台上的练大寨主却并没有说话,而且转头看了看一侧,随即一抬下巴示意,那一侧就有人从她身后上来了几步,走到了台前。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_fu侍过我的一高一矮两名nv兵中的那位高个儿,因彼此xi_ng格都属于nei敛沉稳的关系,我与她平时多以礼相待,倒是没什么机会有太大交集,最多记得此人姓氏,不过若说到信任,她算得上忠心耿耿,是练儿和我都打心底能信任的那一类了。
只是,之前还不觉得,此刻一见到她站住来,才突然想起,此人似乎很有一段时间没露过面了,因司职相近,她与那矮个儿的绿儿多是共同办事的,可前阵子练儿大病,单看那绿儿出力,却好像从未见到她,原先自己忙得没工夫管,现在反应过来,开始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跷。
也容不得自己多想,号令台上,此人站定在练儿身边,神色肃穆,却略带倦容,看装束似乎也是风尘仆仆的,鞋上还沾着新泥,最惹人注意的还是她手上的那件包袱,那包袱并不算特别大,却厚实,沉甸甸的_gan觉,之前应该是被她背在背上的,如今被练儿唤了之后,就改为双手捧在手中,显得十分小心。
练儿却好似满不在乎,一把拿起这包袱,单手举起来,环顾四下,问道:“可有人要猜猜这里面什么?”她虽这么说,旁人怎么敢猜,当然是一片安静,练儿扫视了一圈,见无人开口,冷笑一声,扯开包袱一角后,啪地将其掷到了地上。
我这边离得太远,自然是瞧不真切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只知道一阵风过来,隐隐有一gu异味,却见人群由nei而外渐渐开始*动,嗡嗡议论声越来越响,直到听清楚那些七zhui八*说得是:“骨头,死人骨头!”这才心中一沉,明白了包袱里是什么。
明白了,却也不明白,这其中用意究竟何在?不明白的当然不止自己一个,大多数人脸上都写着茫然,练儿也不立即作答,抱臂好整以暇地任众人议论纷纷了一会儿,直到人群中声音小下去,才似笑非笑开口道:“阿青,告诉大家,这是什么?你从哪里得来的?”
此言一出,人群彻底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集中,被唤做阿青的便是那高个儿nv兵,她在许多目光环视之下,也无畏色,只微清了清喉咙,就肃容道:“此乃人骨,是一个半月前,我奉寨主之命,回去陕南定军山一趟挖出取回的,此骨主人,生前不是别人,正是我寨前大管事,名唤冬笋。”
突然间听到这个名字,眼皮不禁就跳了两跳。
旁人虽不至于有这样的反应,可反应却也着实不小,甚至更甚,自古便讲究个盖棺定论,入土为安,那冬笋连同之前定军山战死的一干nv兵,俱已于事后给铁珊瑚率人埋葬了,这件事在寨中尽人皆知,虽说事急从权没什么棺木,但确实已是入土为安了,死者为大,如今练儿贸然令人挖坟移尸,只怕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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