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断倒也不算难。
至于练儿那边,她并不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但两相印证时,给出的答案却往往能与我这边高度一致,偶尔稍有偏差时,也不过就是毫厘之间。
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时,她总要求我听她的,而只要看不出明显问题我也没有异议。
不过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即使练儿再自信,这一路上行来,其实谁也不敢肯定说是绝对毫无差错的。
“练儿,稍微,咳,等一下。”
当降到又一道蜿蜒如刃的沙脊尾端时,我偏头咳了一声,率先打个招呼停了下来,除了短暂的辨识方向外,几乎一刻不歇的在沙海中奔波了两个多时辰,此时月轮高悬头顶,夜色已是极shen,所以:“算算脚程的话,也差不多**该到位置了吧?接下来,可不能只顾着闷头赶路了**咳咳**”
说完一句话,就闷声咳嗽了好几下,沙漠夜凉,虽说托全力赶路的福,此刻浑身上下都散着热气,使人_gan觉不到半点寒意,可xi入的冷风还是让嗓子不太舒_fu。
“嗯,说的也是。”比起气息不稳的自己,几步外的少nv全然是另一番状态,她自若的答了一声后,腾身跃了两跃,重新跃上沙脊最高处张望了几下,就落回来道:“附近看出去全是沙,什么也没有,不过不远处还有座更高的沙山,我们可以去到那上面再四下瞧瞧。”
我在乘机T息,自然接不上话,只是看着她指的方向点点头,然后直起yao来,刚想说走,便听她接着道:“在那之前,先歇一下吧,累了。”
累?不解抬头,却见练儿已漫不经心的自行坐下,正在解yao间水囊,她怎么会累?明明大气也没喘上几下,除非**
待到反应过来后,才会心的笑了一笑,走到她身边依样坐了下来。
确实累了,那话中所指的,应该不是她自己。
我在她身边低低的轻笑,练儿也不理睬,只是自顾自解下水囊咕噜咕噜喝起来,畅快灌完几口后,反手抹了抹zhui,却倏地将袋子递到我面前,道:“喝水。”倒是意简言赅得很。
我俩本就坐得近,她这一递,几乎快碰到zhui边了,我不得不向后歪了歪,才避开那牛皮袋子看见她的眼,然后摇一摇头,笑道:“不用,我自己的都还没喝完呢。”
为了证明是所言不虚,在说这句话时,就晃了晃yao间自己的那个水囊,里面确实咣当作响的剩了大半袋,哪知练儿听到这声音,反而扬了扬眉,把袋子递得更近,嗤道:“知道还剩很多,□风过后你就没动过一口,自然多,是想抱着它把自己渴死么?喝水!”
没料到她竟如此观察入微,我一时哑然,对于这份在意又有些欣喜,当下也就不再推辞,默默勾起zhui角接过了水囊。
仰起头,携带了数天的淡水早已失去原有的清冽和甘甜,却是当下最为宝贵的东西,抵住袋口抿上一小点,算是沾*了Shuang_Chun,再煞有介事的做几个吞咽动作,最后移开,含笑把水袋还给她。
不知有没有被识破,练儿接过去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瞥来一眼,面色似乎变了几变,最后却只道:“走,继续找。”说完站起来,拧紧了水囊往yao间一别,就大步而去。
我放宽了心,也赶紧起身,随她继续前行。
小憩后再次出发,目标便是练儿口中的那座“更高的沙山”,它耸立在更北一侧,坡度陡如刀削,尤其由坡底上望,那峰尖仿佛高入云天,若是常人来攀登怕是得绕个大弯子,否则_geng本爬不上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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