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好似消失了般渺无音讯,每每空手而过,他们爷俩一He计,觉得这人定是藏起来修炼了,更是愈发坚定直捣黄龙去他老巢的决心。
这样走了几个月,当过了金城,渡了黄河,翻过山岭来到凉州武威,看着扑面而来的茫茫草原,荒野戈壁,我知道,这次西域之旅怕是注定成行,再不会轻易改弦易辙了。
比起自己的心ch_ao起伏,另两人倒是平静,铁老爷子年轻时走遍大江南北,也有过一次西域之行,多是见怪不惊了,练儿更不会生出什么多余_gan慨,只是对未见过的事物有些新奇,尤其对那远远亘延千里的祁连山脉很喜欢,她自小虽在华山绝顶成长,近年也见过不少山,但还从未见过四季不化的雪山,初听时还将信将疑,待到老爷子作证,才确信我没逗她。
接下来的路途,比起中原单T许多,也艰难许多,练儿对未知生物抵触,是以我们未换骆驼,还是策马,不过驾车的换成了两匹,只余下一匹乘骑替换,车中多备粮草淡水,沿着千百年碾出的古道而行,一路浩瀚戈壁,绿意点缀,零星有关隘驿站盘查歇息,倒也顺利。
只是这一路老爷子偶尔兴起了,会讲些当地故事,丝绸之路,胡骑汉将,每每练儿听得有趣,我也只好跟着频频点头,再是心痒难挝也只能忍住,不敢随意卖弄,这时候倒比旅途枯燥还要难受。
不过再是小心,偶尔也难免出一些差错。
河西自古四郡,经凉州一路过张掖,再沿戈壁关隘前行,便是肃州卫酒泉,入了城中,但见处处多以夯土为墙,四野低矮,不见几座高楼,虽称不得繁华盛地,但也确实是熙熙攘攘热闹不已,原以为只是歇脚逗留,谁知老爷子在闹市鼓楼处觅了一家客栈,就说要歇上几天,做出关准备。
当时我听得奇怪,问不是该继续到沙州敦煌才算出关么?引来老人大笑,道瓜沙二州废弃已逾百年,百姓皆迁徙关nei,眼下这酒泉便是边陲第一重镇,三十里外嘉峪关便是塞外第一关,再出去就是大漠荒野,你这娃儿居然不知?真是书呆了。
总不能答当年到敦煌玩时没听说过这段历史,也只能伸指讪讪*了*脸,嘿嘿一笑,由得老人误会,就此糊弄过去。
于是便住了下来,接下来几日,打听消息,置物准备,乃至办关牒寻向导,这种琐事都交给了铁老爷子在跑,我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却被老爷子大手一挥道:“你们两个nv娃儿*什么心?若是闲得无聊且去玩就是,此刻风光独特中原难觅,你和玉娃儿好好各处看看,也算不枉此行。”
练儿倒是老实不客气,果真就拖了我到处转悠起来,此地虽然没有那么多亭台楼阁,但毕竟是丝路第一要冲,贸易要隘,大批商货汇集之地,常可见稀奇之物,怪异之人——当然,这些都是对练儿而言。
“你瞧那一队商旅中居然有红发碧眼之人,好生古怪,不知经脉是否与我们一样?真想给他一掌试试,若吐血了也会是红的么?”诸如此类的话,最近是常有耳闻,好在她只是说说,还并未付诸行动过,否则真成破坏中西方友好之先例了。
我一方面担惊受怕,一方面被她拉着穿梭人群中,却很有些甘之如饴,入了戈壁后,为了防灰尘日晒,我们早效法当地穿着行事,此刻她白_yi外着了狐裘,束发金环间一袭薄纱轻绕,比平时普通穿着多了一抹异域feng情,直叫人看的移不开眼。
唯一恼人的是,我移不开眼,他人自然也是移不开眼,虽然薄纱轻扬间挡了少nv五官,但仍时不时有惊Yan目光直勾勾而来,巴不得能将薄纱看透似的,实在碍眼,我想,若不是我们两人皆是yao间佩剑,怕早已经有麻烦来了。
今日出外行得片刻,果不其然,又是如此,“练儿,咱们还是回去吧?”我自问不是小气善妒之人,但每当此时,真恨不得把她拖回客栈关起门来才好,“这几日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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