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她道:“那究竟还是什么没讲清楚的小枝节,现在能告诉我吗?”
她点了点头,手上漫不经心的继续着,zhui里却说道:“其实也就是几句话的事,你问我为什么不葬师父,可那个时候,我连师父死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是想要安葬,也是安葬不成的A**”
这一句话,令x_io_ng中一跳,原本隐约的希望就又近了些。“不知道!”我连忙接住话头,声音不自觉的就高了几分:“可是,你之前分明那么确定的对我说**难道,虽然这样讲,其实你并没有亲眼看见她死去一刻?”
练儿先点点头,接着却又摇摇头,看着我皱眉道:“我确实没有亲眼见到她死,不过她确实是死了。”
“既非亲眼所见,怎么能够这么轻易断定一个人的生死!”
越来越大的希望能人有些难以置信,仿佛绝处逢生一般,奋亢_gan令我有点难以自控,声线不由又拔高了些,冲口而出的话既急且响,带了责备的意味。
“你不相信我?”她收回了手,神色变的有些不快,咬着唇,眼中现出一丝冷光。
其实那句近乎呵斥的话一出口,我本身听得就先惊了一下,心中已是一紧,紧接着果然见到练儿露出了受伤神色,立即懊悔不已,暗恨自己激动太过失了分寸,赶紧握了她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的手不放,将声音尽量放轻放柔,歉然软语道:“练儿,练儿你别气,从小到大我几时不信过你?只是你懂我心思,哪怕有一线的可能,我也盼着师父她老人家能尚在人世A**”
她听了解释,看着我眨了眨眼,脸色和缓下来,展眉道:“你说的那些我也明白,其实我何尝不希望师父在世,可是人真的死了,这可不是胡说,我领你去看证据。”
说罢她反手就势牵住我,纵身一起从大树上跃下来,飘然着地后,就携手往黄龙洞nei而去。
我被她拉着走,面上虽然没什么,但心中早已忐忑,也不知是期待更多还是怯意更多,惴惴不安的和练儿一起入了nei洞里面,就见她松了手,独自一人去左边角落里翻找起什么来。
那个角落只有几个小木箱,是我们平素存放书籍纸张的所在,师父数年来陆陆续续买来的那些给我们习文练字用的杂书,除了有几本她_gan兴趣的被带到了小石室nei,其余就全堆放在那里,大多已是长久无用,却见练儿此时一本本拿出来,快速翻一遍nei页又丢开,好似在找些什么,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一声欢呼,从一本蓝壳旧书里抽出了一张纸条。
“找到了!你瞧。”她转身跳过来,将那纸条一把塞进了我手里。
我看了看她,再低下头,xi一口气稳了稳神,定睛瞧起那张薄薄的纸来,仔细打量才发觉,这哪里是什么纸条,分明是一封短信,上面启辞落款一应俱全,不是师父一丝不苟的风格还是谁!
信里面nei容简洁明了,开头两句告诫练儿虽有小成,但切记天外有天,当j进不坠,不可懈怠行事,而后笔锋一转,吩咐道此别即是永诀,勿寻勿念,只需在三年之后,也就是廿年之约期满之日,将她死讯告知落雁峰道观中的贞乾道长,托贞乾转告她丈夫霍天都,也就是我们的师公即可**
“那一晚我醒来,洞里就没人了,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法子,能夜里离开而不惊动我,只是当时她的body早已经废了,下半截身子不能转动,上半截也远不如从前,华山处处绝险,又是天寒地冻,除了求死又能怎样?再瞧见了这封信,还有什么可做他想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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