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却不是,偏偏赌气时顺手拔的,反而正中目标。
她又瞥我两眼,大约觉得我确实没哄她,就把那株草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又凑近嗅了嗅,眉头舒开,歪着脑袋自语道:“原来长得是这个样子的A,很普通嘛,累我找了半天。”
终究还是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我顺手理了理她鬓边一缕散下的发丝,微笑道:“现在你知道这药什么样了,只管比着去采,总可以放我下来了吧?”说完,微微一动,就想离开她的身子。
谁知她觉察到,背脊随即一绷,非但没配He,一只托人的手臂反倒更紧了些。
“又怎么了?”我蹙眉,故作不解的问。
其实,心里是清楚的,她坚持不肯放我下来的理由,以及刚才的生气与爆发,不过是对之前意外的余悸犹存,我当时以为她该是冷静自若的,至少不会有那么在意,现在看起来,却是又料错了。
果然,她绷着身子,一面防我下来,一面昂首道:“下来干嘛?就这种草,我先前看见多得是,此刻去把它们一口气采了就好回去了,这时放下你,一会儿还得再背,还是省点事的好。”一番话颇是理直气壮。
心中轻叹,原以为即使不情愿,没了托词她总会妥协的,但如今看来,这孩子是越来越会使语言技巧了,莫非是这些日子我俩说话多了的缘故?
而那厢,她一如既往的不管我意见,话说完了,就自顾自继续行动。
手中有了参考,目的xi_ng也就明确了许多,这次她不用再东翻西拨的胡乱搜索,而是一拽一个准,杂草什么的对其果然完全不构成障碍,半人高的灌木丛,我白日来找也要费些功夫,但此时不消片刻,已经被搜了大半。
不过,药草毕竟稀少,不可能像她之前逞强说得那般唾手可得,虽然坡度向上的地形让人找起来不用弯yao的太辛苦,但时间一久,还是会很累。
我与她靠的那么近,眼看着那额边缓缓渗出了汗,已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几番y_u言又止,最后只得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抬起原本环她脖颈的手,轻轻替她拭去汗珠。
渐渐的,这样放松了,头又开始昏沉,夜风能让人获得暂时的舒适,但其实于病情有损无益。
“这次你真让我意外A,练儿**”或者是因为头昏加剧的关系,我伏在她肩头,眯了双眼,过不多久,居然鬼使神差的开始嘟嘟哝哝起来。
“哎,你说,万一这次我要是一个不小心病死了,或是刚刚给那蛇咬死了,你会怎么处置?是按我教的那样给埋葬了呢?还是更想把我交给你那些伙伴让它们果腹呢?”
那只小狼的事就发生在昨日**唔,或者是前日吧?昏昏沉沉的关系,时间有些模糊了,可画面却仍历历在目,当时的心情也都还清晰的印在脑里,而我自问在她心中的地位,并不会高过那狼崽多少。
这孩子对亲疏的定义没常人来得细腻,她只会划一个圈子,圈子外是不相干的,甚至是潜在的敌手,圈里则是自己人,在那个圈子里除了师父比她强,其余都比她弱,对于比她弱的,她总想要征_fu和管理,而相应的,也会给予保护。
我也被她划在这个圈子里,地位或者高一些,却也仅仅如此。
一想到之前若不是我坚持,那只小狼会有怎样的下场,就觉得头更疼了些,是个正常人都不想死后还遭那待遇,我也真病糊涂了,竟真纠结起来,不依不饶的一心想让她给个答案。
被我这样揪住不放的追问,她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猛的一下子挺直了yao。
“烦死了!我不会让你死的!”回答声很响亮,语气是怒火中烧般的气恼:“我不让你死!你就不会死!问那些死了的事做什么?烦人!闭zhui。”
她说闭zhui,我就闭上了zhui。
被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