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接触下来才发现,她其实时时会笑,开心时微笑,不开心时冷笑,甚至怒到极处时也常常用笑来表达,冲你发脾气反倒没有关系。
此时看不见她的笑,也做不到单凭笑声来分辨情绪,我只得挺直了背等待。
油灯摇曳中,就听得身后那孩子轻言细语道:“它不恨你的,我也就不恨你的,你今天哭了,我都看到了。”
这答案,让心中的什么陡然落了地。
我真不相信,自己原来是如此的在意这件事情,此刻因她的一句话,心情竟比刚刚得了师父原谅时还要轻快上许多,仿佛这才是真正的安下了心,连四体百骸都放松起来**
等等**这是**
捂了头,轻飘飘的_gan觉却愈发重,再放松也不该有的轻飘,意识却相反沉重起来,眼皮都睁不开了,只觉得疲惫,渴睡。
这睡意来的太迅猛,我实在吃不住,只得倒头屈从。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眼,是那孩子扶住我的画面,她映了烛火的眸中闪着讶异与无措。
想安we_i她没关系的,却已经说不出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报应,就是昨天写人家淋雨,结果第二天晚上自己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淋了透**之后就一直头疼到现在,这章只能先这样了**(x___x)
☆、病
其实倒下的时候,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当初求师父收留,抱着是豁出去的心态,因为自己也清楚这个body其实是不争气的,师父说资质不佳简直就算婉转。
从出生开始就断断续续的会生病,虽然都只是风寒发热等小恙,但时间久了难免惹人厌,好多次,我在襁褓中,分明读出了大人眼中的不耐烦,尤其两岁时一场高热,几乎就已经是被放弃,连守都不怎么守在一旁了,不过也亏得是这样,我自己趁他们不在挣起身偷了老爹的烧酒来擦浴降温,又拼命喝水设法发汗,才总算挺过了那一关。
所以,待到稍微大点能自由行动后,自己特别注意这方面,明里暗里有意识的尽量T养body,慢慢就有所好转,逐渐不怎么随便生病了,但我仍是一直很注意,从不敢掉以轻心。
倒是跟随师父这几年,许是因练功的关系体质貌似好了许多,这方面渐渐就有些疏忽了。
所以,这次被一场大雨淋毁了身子,倒也不是多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几年不生病,一病就来得如此凶猛,连个循序渐进都没有,一下子就倒了人。
昏沉中,好象是清醒了,又似乎仍在做梦,模模糊糊的_gan觉全身骨头缝都在刺痛,我知道自己出了许多的汗,鼻子里呼出的空气像置身沙漠般干燥炽热,耳里听得到一些声音,有时快有时慢,明明非常遥远,却给耳膜施以强大的压迫_gan。
发烧了,心里明镜似的,却表达不出来。
隐隐约约知道师父在说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会儿后说话声又没了,只剩下耳中的杂音扰得人作呕,讨厌这种_gan觉,所以我放任自己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时,杂音就没了,只是岩石洞顶仿佛变的异常宽阔,还有些微微旋转。
发现自己是躺在石榻上,就想用手肘强撑起半边身子,结果这个动作刚做出一半来还没完成,就被人一手按回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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