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扔,骂道:“老龄化关老子什么事!老子要么不生,一生就是双胞胎!”
我拿过罚单,瞟了眼上面的数字。
说一百遍他这罚单没带个人_gan情我都不信!
不过我乐得程先生被罚款,最好罚得他下次见到我就r疼才好。没想到程远风神经坚韧,开了一段以后问我:“我们去哪儿?”
我疑惑地看着他。
“交警同志说了,让咱们去开_F_。”
我脸色沉下来:“程远风,你要是再开这种玩笑我就跳车。”
“你看我像开玩笑么?”他看了眼后视镜中我的脸,“我那地方,现在还是硬的。”
我直接拉车门栓。
“秦韵!秦韵,你等会儿!”程远风赶紧道,“我送你回家!”
我一路上没理他,直到车子停在我家楼下。
“秦韵!我是认真的!”程远风追出车子,大半夜在小区里吼出回声,不知道谁家狗产生共鸣,叫的比他还响。
我推开楼道的铁门。
我从来不怀疑程先生的认真,七年前,或者七年后。
认真地爱我,或者,认真地伤害我。
12
当天晚上做了个梦。
关于上辈子死前。
不是忽然的坦白,也不是病痛的折磨。
而是那时的日光。
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让我从绝望中挣neng,这么久来,第一次真正释然。
觉得,能再见他一面也很好,哪怕只是在远处,躲在人群里,默默地凝视他的背影。
只是这样简单的愿望,却没有时间实现。
好在能够再活一次。
每次坐公交车经过他的公司,每次看到“程”这个字,每次想借换工作之机离开这个城市**
都会想起死前那个愿望。
所以也许,在超市重逢的那刻,埋藏在心底最shen处的,其实是庆幸。
又见面了。
即使之后的生命再也不会有交集,可还好,愿望实现了。
这个梦真不吉利,让我在昏昏沉沉间都忍不住想哭。酸着鼻子翻了个身,手机在枕侧响起。mo来mo去mo到手机,接听,电话那边是似曾相识的急切声音。
”小韵?是秦韵吧?“
我“嗯”了一声:“您是?”
“小韵,我是陈阿姨!赶紧来医院看看你爸爸,你爸爸昏倒了!”
上辈子,爸爸去世是我毕业两年后的事。那时程先生为了我跟M_亲决裂,事业举步维艰。我一边是爸爸一边是研究生学业,二者只能选其一。生活仿佛一下子变成一团乱麻,不管怎么努力都顺不出头绪,越缠越多。
所以在我挂掉电话穿_yi出门的这段时间里,脑海里转过几千几百个念头。
上个念头还在安we_i自己,下个念头已经把自己打入冰窖。
在楼下银行把卡里所有的钱都取出来,我抱着包奔到大马路上打车。因为是周末,所以车很不好打。父亲住在城郊,出租车担心回程是空车,哪怕加钱都不肯载我。我站在大马路中央急得跳脚,打算下个车给出三倍车钱。
恰在此时,程先生致电。
我想挂断,心里着急手也跟着出错,竟然按下接听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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