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乡01
夜阑贴上来的时候,夜宵从梦中骤然惊醒,_gan觉到如同猎物被猛兽捕获时的危险气息。
然而已经太迟了,这是一场没有征兆的突袭,夜阑抵着他的后背固定住他的躯体,不做任何准备,直接贯穿,顶撞到底。
夜宵痛得眼前一黑,尚且迷糊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暗骂道:“_M的,你怎么又发情了!”
白日里夜阑是很乖巧的,画个圈叫他不要出去,他会乖乖蹲在里面待命。可入了夜就截然相反,xing_fen的时候几乎是六亲不认。
夜宵习惯xi_ng地mo出短刃下劈想B退他,原本只是个示威的虚招,然而夜阑没有任何闪躲,任凭利刃没入臂膀。
他此刻只剩下情y_u与兽xi_ng,只想顺着本xi_ng干一发,可对夜宵从不设防也是他的本xi_ng。夜宵一惊,暗骂一句收了手拔出短刃,鲜血随利刃带出在空中连成一线。夜宵哪里舍得真伤到他,便不敢再出手,尽力翻身跃起往侧边一躲。夜阑顺势拽住他手腕按在墙上,压着他的背迫使他紧贴墙面,便再难移动分毫。夜宵的武功路数以远程暗器见长,想和夜阑拼蛮力_geng本是痴心妄想,他夹在墙壁与夜阑之间,半分躲闪的余地也无。
身后人的动作cu_bao又野蛮,夜宵初时由于剧痛失声呜咽了几声,渐渐失去抵抗的力气,连shen_y都平息了。夜阑为了迫使夜宵出声,持续不断地加重着力道。夜宵已经分不清是压在墙壁上的撞击力更痛还是身下肆_N_的利刃更痛,意识几乎断片了。
夜宵再度清醒,更像是被剧烈的痛觉拉扯回了神识。膝盖和x_io_ng口布满青色淤血,手腕被掐得红肿,不用动就能_gan觉双tui间仍在缓缓涌出粘稠ye体,有些已经冰凉,有些尚且温热。
天还没亮,大概也只过去一两个时辰。夜阑趴在他身上早已经睡熟,仍不忘紧紧抱着他。空气中残留着yin靡的j气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夜宵看他睡得香甜,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身下黏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狼藉,强忍着难受躺了一会儿,体力恢复了些,一巴掌抽在夜阑头上:“混账”
他没有力气,下手也轻飘飘的,夜阑竟是完全没醒。
“你他_M给老子醒醒”夜宵用仅存的力气抽着他脸颊痛骂,只可惜这骂声也一样轻飘飘的无关痛痒。
夜阑微微睁眼,也仅仅撑开了纤细的一线,很是茫然,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侧挪去,抱住他的tui蹭了蹭,继续安心地睡过去了。
夜宵气结。
习武之人,大都对身遭动静非常警惕,唯独对自己全心信任的人不设防,稍有动作并不会惊醒。夜宵知道自己对于夜阑就是这样特殊的存在,曾经很引以为豪,可放在现在这种境况,只恨不能一巴掌把他砸进墙里。
夜宵颤颤巍巍推开夜阑,狠狠把他踢到床下,扶着围栏支柱爬坐起来。这轻轻一动,顿觉隐私之处犹如泉涌,顺着双tui流淌,身下顿时*了大片。
夜宵在心中问候太阳。
问候罢了,还是shenxi一口气,勉力强撑着下了地,草草披了件单_yi,一路扶墙扶树爬去后山。后山丛林茂密,有一
汪清泉飞流直下,汇聚成涧。刚来剑阁的时候,夜宵看中此处,说这个地方很方便_have a bath_,阁主君璇衡取笑他:“我们是有钱的豪门,当然喊婢nv伺候沐浴,怎会在山间野地清洗。”
夜宵随口道:“万一有不太方便的时候呢。”
没料到被自己一语成谶,直接*死,三天两头地被夜阑搞到“不太方便”,需要躲在这无人偷偷momo处清理体nei的浊ye。山泉旁散落着一圈岩石,水流很浅,坐时刚好过肩,夜宵近乎瘫痪地躺在岩石上,僵硬地探入bodynei将白浊与血流洗去。
夜宵洗罢,身上的酸痛还未止息,便继续瘫在青岩上,望着星空发呆。
怒火平息下来,竟_gan觉有些委屈。
夜宵mo着自己屁gu,xixi鼻子小声叹道:“总不能老这样吧**什么时候才是个头A**”
夜宵有段时间对夜阑的忍耐终于到达了巅峰。
那次他隐秘处之前的伤口还没好,又被撑裂,简直怒不可遏,下定决心从此把他踹出自己_F_间,不允许他踏出半步。
明明单独给夜阑安排了住处,可他就是不肯安分睡觉,每天晚上蹲在夜宵屋顶,怎么赶都赶不走,搞得只好像欺负他一样。
夜宵实在憋屈,揪着他耳朵将他项圈链接的锁链拴在柴_F_小窗户的栏杆上。
阁主和七七对此事似乎略有微辞,可夜阑毕竟是他的影卫,别人也不好ca话。
以夜阑的力气,挣neng那个摇摇y_u坠的小破铁窗易如反掌,可他还是乖乖被拴着,每天扒在小窗户上往外瞅,等着夜宵经过的时候多看两眼。
夜阑被关了好几天,倒是没闹事。夜宵发现似乎自己只要不睡在他身边,他就挺老实,不会乱发情。
夜宵宁愿他发脾气搞破坏,趁机好好收拾他。可他偏偏这么听话,越显得自己像故意刁难。
这样一直拴着也不是办法,夜宵躲了几天,愈发郁闷,_gan觉自己要秃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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