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的番外卡住了我都倒回来写主线了A哈哈哈尴尬【挠头
如今武林诸事百废待兴,成日里便有一波接一波的议事。这些江湖客议事必开筵席,便变成了一波接一波的饭局,还每次指明要我和夜谭出席。我以养伤为由婉拒,在后院落得清闲。夜谭陪了几天,不胜其扰,差遣仇无咎替了一次。
结果仇无咎吃到一半就和人家打起来了,要天下诸派都改姓一剑冢,闹得_chicken_犬不宁,还是得夜谭收拾残局,后来只好老老
实实自己上。
这天我正在院里撸猫,有丫鬟来报说夜阑醒了。
其实夜阑左右不过是伤筋动骨,昏迷了这么多天已经有些异常,不过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欢欢喜喜地奔去东厢探望。
丫鬟却略有忧虑:“夜阑公子有些不对劲。”
撩开帷幕近了床边,夜阑好端端躺在_On the bed_,睁着双眼,眸中却暗沉沉地半丝神采也无。他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面如死灰却泪如雨下。
“夜阑?嗳?”我连唤了几声,他都没什么反应,犹如不能视物,却一直在哭。
丫鬟叹口气道:“从醒来就这样,已经哭了好久了。”
我取了毛巾一边擦一边问道:“夜宵呢?”
丫鬟应道:“回少爷,夜宵公子被夜谭公子带去议事了。”
我摆摆手道:“快去知会他一声夜阑醒了,让他过来。”
丫鬟退下去没多久,就见夜宵从西面窗户里蹭地钻了进来,轻巧落在桌上,看见夜阑神情皱了皱眉。我知道他待夜阑向来亲厚,此刻一定十分担忧,正要安we_i他,夜宵却啧了一声:“这家伙怎么又变回去了。”
我疑惑道:“哎?”
夜宵挠挠头苦恼道:“他每隔几年就要这么傻一次,就听不懂话也认不得人,我费心巴拉养几年好不容易养得正常点,又要傻回去。这都第三次了,好烦A。”
夜宵zhui里埋怨,却难掩眼中心痛,挤开我坐在床边,附身轻声唤道:“丙戌。”
夜阑听见这句如遭电击,猛地从_On the bed_蹦了起来。可他四肢断骨未愈,复又重重跌回去,吓得夜宵赶紧按住他肩膀:“别乱动了诶我的祖宗!傻了也还罢了残了可怎么是好。”
夜阑恍若未闻,挣扎扭动着要起身,从无声的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含糊不清地重复着:“癸卯,我又没能救你。”
“是我是我,我没出事呀,哎不哭啦,乖。”夜宵好声好气安抚了半晌,趁夜阑平静下来片刻,点了他睡*又让他睡过去了。
我在旁边默默围观半晌,总结道:“你看起来好熟练。”
“从头再来一遍就是了。”夜宵一脸郁闷,“我都习惯了,他半夜什么时候睡醒就开始哭闹,我哄哄就又好了,_gan觉自己像个哺ru期的产妇。”
我道:“噗,真是辛苦。回头我们带他去各地找找名医,希望能治好,你就不必这么费心了。”
我话还没落,旁边突然有人横ca进来一句:
“你还有胆子留夜阑在身边?”
是夜谭的声线,却带着十足的怨恨和寒意,我听得背后一凉,立刻猜到是谁。
君无望。
狐狸面具覆面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_F_中,连夜宵也丝毫没有察觉,立时全神戒备,短刃已经出鞘。君无望捏碎夜阑手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我对他也是胆战心惊,吓得退了几步。
君无望看着夜宵,不耐烦道: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夜宵一头问号。
君无望道:“夜行’大试’的nei容,就是心底最畏惧之事。夜阑心系于你,在试炼中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杀害。你每置身死地一次,他就崩溃一次。大试每五年一次,夜
阑便疯了两次。”
夜宵愣道:“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君无望轻蔑地笑了一声,似是懒得理他,又将目光转回我身上。
“夜阑对你有杀心,你还胆敢留他?你死活都还罢了,可若你死了——”君无望顿了顿,语气终于软了下来,“若你死了,夜谭怎么办?”
我愈发疑云大作,他为何如此在意夜谭?他明明如此在意,却又不肯与夜谭见面,我惊疑问道:“你到底是谁?难道你——”
君无望静静看着我,用眼神制止了我后半句话。
我便收了声,君无望又道:“换个地方,单独谈谈。”
不等我们反应,他已当先走了。
夜宵忙拦道:“老板,你岂可跟这么危险的人独处!”
我摆摆手道:“君无望当时捅二少爷是什么速度,你也亲眼见过了。他真要对我有敌意,我还能长翅膀飞了吗。”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