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我搓着一叠银票数来数去,过节似乎应该发点红包给小的们开心一下,但又拿不准该发多少,不知道发个一百两算多还是算少?是该发白银还是黄金?黄金可能过分了点,不会被人发现蹊跷又让我被迫回档吧**
我没有头绪,只好求助外援:“阿谭,出门前想打赏点红包给夜宵七七他们,你说我发多少He适呢?”
夜谭悄无声息地乖乖立在窗前,回道:“谨遵主人吩咐。”
我十分不满:“我在问你呢,能不能好好对话?你不想说我去找别人商量了。”
夜谭想了想,认真回道:“主人向来大方,就赏一贯钱吧。”
我陷入沉思。
一贯钱。
想了很久,还是问出口:“一贯钱是多少。”
夜谭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答道:“回主人,一千铜钱为一贯,一两银子是三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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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夜谭对大方的定义是不是有点问题。
不过我这种对物价一窍不通的认知残障可能也没有资格质疑他。
我又问:“会不会太少了?一贯钱能买什么A?”
夜谭:“庙会上的小玩意和吃食一般都只需几文钱,一贯是无论如何也花不完的。”
原来如此,哎,那确实不少。
可是一想我堂堂创世神,发个红包:“来,赏你半两银子。”
**好搓。好穷酸。我不能忍。
出了_F_间吆喝了一声“出门啦”,夜宵推着夜谭出来了。夜阑被tao了一身月白色长衫,看起来十分不自在,我是第一次见他穿浅色,倒让人眼前一亮。
夜宵得意道:“怎么样,老板,好看吧?我挑的。”
我点点头:“是呀,很好看,不过你怎么还是一身黑,为什么不和他穿一样的?”
夜宵挠挠头:“我不太习惯穿这么晃眼的颜色,总觉得要被当靶子。”
夜阑马上跟着道:“我也很不习惯。”
夜宵习以为常:“憋着。”
夜阑从善如流:“好的。”
其实说起来,夜谭今天也是新_yi_fu。
上次去成_yi铺,约了裁缝上门来做,量完尺寸,照着夜谭的吩咐定做了好几tao。我以为夜谭对穿着不讲究,说一两句就罢了,没想到他对裁缝嘀嘀咕咕嘱咐了许久,还画了图纸给他。
见他如此上心,连我也不禁期待。拿到手一看,清一色的全黑,每件都一模一样,_geng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夜谭看出我的疑惑,把_yi领翻出一角,指给我看:“每件有编号的,不会搞混。”
一号黑_yi,二号黑_yi,三号黑_yi,以此类推。
目瞪口呆。
我:“那你和裁缝吩咐了那么久,到底在说什么?”
夜谭又在_yi_fu各个角落翻给我看:“袖口这里有四个暗兜,此处是银针,此处是。tui侧这_geng缚带,可以放三十枚飞刃。还有kutui这里**”
我忙拱手:“可以,_fu气。”
所以夜谭与我也没有什么换装play可言了,最多问一句:“今天是几号_yi_fuA?”
夜谭认认真真回道:“回主人,七号。”
唉。毫无意义,无话可说。
七七捏着裙摆也正好出来了,未挽发髻,绸缎般的披肩直发。今日难得地穿了长裙,水蓝色襦裙搭织锦披帛,怕拖地拽起了一截,露出一双雪白的小靴子。
七七看我们全都盯着她不动,脸红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我也知道不He适A**”
夜宵立刻道:“七七超可爱的!!”
我点点头:“就是_gan觉少了点什么。”
我和夜宵蹲在她身边打量了半晌,我问:“是不是该D朵花呀?”
夜宵:“对哦,七七你没有什么银饰簪子之类的吗?”
七七:“当然没有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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