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用这些知识来研制毒品倒是事半功倍,进展神速。杀人永远比救人容易。”他自嘲地笑了笑,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头,高大的身影遮没了光线,将龙介的面部完全笼yinJ在Yin影之中。
龙介脸色灰败,鼻翼翕张,二月的天气,额头竟然见了汗,哆哆嗦嗦地道:“我警告你A,你要是真的一针扎下去,这辈子都别想我会告诉你那只**那个浅见羽在哪里,我说到做到!”
清孝无声地笑笑,几缕黑发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幽幽地道:“我也期待你能忍住不告诉我,这可以证明人类的意志力真的可以战胜药物。可惜通常不到半个小时,就算是最顽固的悍匪也会忍不住哭泣着求饶。”
半透明的ye体在注Sh_e器中微微晃动,灯光下闪动着摄人心魄的诡异光泽。清孝的声音,冷酷中有种挥之不去的悲凉:“这就是我的作品,我叫它Doom,毁灭、末日、厄运,最后审判,什么都好,大剂量xi食可以让人一次Xi_ng上瘾,静脉注Sh_e效果更佳。很珍贵的东西,我只向真田组提供,用来对付特别难缠的对手,当然,做为回报,真田组给了我很多我想要的东西。”
“比如你。”他决绝地说出这句话,将针头迅速而准确地扎进了龙介手臂的静脉血管。
龙介终于不可遏止地大叫起来,疯狂地想躲开,但他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也不过就是把头摇来摇去,嘶声道:“不要这样,我都求你了**我都求你了还不行吗**”
就在他叫喊的时间里,药剂
已经全部注入到他体nei。清孝冷然一笑,起身离开,任由龙介一人躺在_On the bed_干呕。
看他的表情,仿佛要将胆zhi都呕出来,但只引起一阵呛咳。好半天缓过气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混蛋!疯子!杂种!我*你!*死你!等着瞧吧,我会让你后悔生出来!**”
清孝坐到古董椅上,闭目养神,淡淡地道:“我劝你还是休息一下的好,过一会儿有你叫的,小心叫破了喉咙。”
龙介呆了呆,继续大骂。清孝充耳不闻,要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只是等待。
等待。
他早已习惯等待。
这三年里,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他紧紧地握着古董椅的硬木扶手,坚硬的木质竟被指甲不知不觉划出了痕迹。手上的刺痛提醒了他,他慢慢松开了手,shenxi一口气,强迫自己露出微笑。
这一次,他相信自己不会等太久。
他果然没有等很久。龙介的叫声慢慢低弱,紧绷的四肢松弛下来,面上现出了迷醉的神情,愤怒的喝骂逐渐转成了享受的shen_y。沉溺的面孔,恍惚的眼神,这样的情形他已经看得太多,只觉恶心。他跳起来走到窗边,撩起似血般shen红色的窗帘,凝望着外面苍紫色的天空。
已是黄昏。
街灯已经亮了。栉比的楼宇里,灯火也在次第亮起,照亮了各自的人生。广漠的天宇下,有人在团圆,有人在赶路,有人在*,有人在排Xie。
而他在一间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_F_间里,旁边有一个正在xi毒的男人,和一个死去nv人的骨灰。
细雪仍在静静地飘落,飘落在这无爱的人间。
骂过,醉过,挣扎过,再骂,再挣扎,几番折腾之后,龙介终于力竭。再亢奋的j力,也有耗尽的时候。看看时间差不多,清孝沉吟一下,拧开中指上的火焰戒指,倒出一些白色粉末,点燃一_geng烟,慢慢地炙烤,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种曼陀罗花的奇特香味。
那正是诱发Doom毒瘾发作的特制香粉。地狱之门,岂非正是由火焰开启?
过了一会儿,龙介哼了一声,呼xi开始变得急促。清孝看着腕表,漠然道:“计时开始。希望你能支持过半个小时的人体极限。”
香气氤氲,带着迷离的死亡气息。黑色的曼陀罗花,本来就是盛开在刑场附近,以鲜血为滋润妖娆盛放,冷眼旁观着生命的点滴消逝。
龙介的body在不安地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冷汗慢慢浸透了他的全身。仍想挣扎,但手动弹不得,拼命蹬脚却落不到实处,床幔rou_ruan而坚韧,越是挣扎束缚得越紧。身下是弹力床垫,头下是松软的枕头,床板距离body还很远,不管他的动作如何剧烈,也伤不到他半分。但看他的样子,是宁肯有什么粗糙的东西来划伤他,好像心里藏了一只野兽,正要破X_io_ng而出。
紧咬的牙关终于张开,他发出一声尖利的吼叫,直如魔音穿耳。
毒瘾一旦发作,便再也无法停止。凄厉的吼叫声不忍卒闻,在这寒冷的雪夜里呼号回*,暗淡的光线映照着一地惨白的骨灰,配He着这凄惨绝伦的呼叫声,整间屋子直如人间地狱。清孝独坐在古董椅上,以手支额,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龙介的叫声,渐渐低弱了下去,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吼叫而变得沙哑,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急促地ChuanXi着,突然咆哮着道:“给我!该死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把那该死的药给我!快!”
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清孝,怒气横溢,像极了一头就要择人而噬的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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