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占据整堵墙的大屏幕上清晰地显出一个被锁链牢牢固定的年轻人,图像和真人几乎一半大小,高保真的画质纤毫毕现,连他苍白肌肤上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因为连日来的囚禁,原本润泽的皮肤已有些黯淡,像失去了水分的百He。人瘦了很多,显得yao部更加纤细,修长的四肢被乌黑的镣铐紧紧束缚,*的body,黑色的皮索,藤条留下的Yan红的鞭痕,以及拍板造成的大面积瘀痕,构成强大的视觉冲击力,惹人怜惜,却又散发出一种异样的情色味道。
禁Y_u的气息,情色的装饰。
被置于案头的瓶花,被折断的美。
圣洁无害如供奉于神前的羔羊,却又让人忍不住有撕碎的冲动。
厚厚的眼yinJ遮去了他的大半张脸,露出尖尖的j致的下颌,X_io_ng膛几乎没有起伏,象在昏睡,又像已经死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静物般的凝固的美。
瞬间永恒。
门开了,有人走Jin_qu,在他身上抽了一鞭子。那具body痉挛了一下,终于有了动静。那人解开他反铐的手,换上一副日间用的带铁链的镣铐,然后才摘下他的眼yinJ,放开他下身的拘束,命令他在狗食碗里小便。他脸色苍白,但仍默默地照做。接下来
清洗,灌肠,重新系上贞*带,后*换上一_geng更为*的男形**他一直表现柔顺,毫不反抗。
“哈,这就是浅见羽呀,都快认不出来了!”龙介xing_fen地道,“做得好,阿忍!看他还怎么摆董事会上那幅拽像!”
“他来这里还不到一星期吧,居然这么听话,乖得像条狗!阿忍,你真厉害!简直像个巫师!”
“这样他居然能睡着,需要鞭子才能抽醒么?”
**
风间忍无可奈地看了一眼龙介。自从上次他把收奴仪式上浅见羽的照片发给龙介之后,龙介居然立刻抛下他在法国谈的生意就连夜赶回日本,嚷嚷一定要亲眼见证一下,那笔价值数百万的生意就此泡汤,对于目前只掌握财团15%gu权、已经不大说得起话的龙介来说,也算不小的损失了。
忍一直不太明白龙介吃任Xi_ng妄为的亏也不是第一次,为何做事还是如此冲动。真的是Xi_ng格决定命运吧。他慢慢地踱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杯酒。
那边龙介还在叫嚷:“快看!那人已经走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举着胳膊背书。阿忍,你怎么做到的!”龙介不是第一次看他T教奴隶,但浅见羽的屈_fu显然意义不同,xing_fen得声音都有些变T。
忍呷了口酒,懒得多说要发现T教室里装有监控设备并不是件困难事,而羽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他淡淡地朝大屏幕看去,羽正按照要求的展示模式双臂抱头,直跪着背诵奴隶守则,动作一丝不苟,表情极是认真。那脸上忍耐、屈从的神色,那布满伤痕的body,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每一分每一寸仿佛都在无声地邀请:请rou_ling我吧。
_gan觉下腹升起熟悉的燥热,忍仰脖喝尽杯里的酒,眯眼望着屏幕上的人影,喃喃地道:“你这个D_D,真的很适He被T教,他刚来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诱惑**”他按下遥控器,影像突然放大,羽那张平静得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原来的图像*小到右下角继续放映。
龙介眨眨眼,会意地笑起来:“露滴牡丹开,嗯?”仔仔细细地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摇头道:“不过我觉得除了瘦一点,轮廓更shen一点,没什么不同吧?”
忍不住眉飞色舞地继续刚才的话题:“才一个星期就这么听话,阿忍,你太低估自己了。看这样子一个月一定能行的。”
忍有些头痛,疲乏地揉了揉太阳*,道:“你认为他已经很驯_fu?仔细看看他的脸。”
龙介又仔细盯了半天,不解地道:“怎么了?他乖得像个在背校规的小学生。你看,他连手的姿势都不敢动一下,这样一直举着胳膊一定很累。”
“我承认他有用心背,他是真的想记住这些。”忍嘲弄地笑笑,“就像律师钻研法律条文,目的不过是想找出法律的漏洞,然后利用这些漏洞来帮他们捞钱。”
龙介皱眉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要求奴隶要按这些规则行事,他在按你的指挥Bang转,有什么不对?”
忍简单地道:“他只想避免挨打,少吃点苦头,并不是真正的驯_fu。”他若有所思地道:“也许还想保持体力和j力,搞点小动作。这比直接反抗更麻烦。”
龙介瞠目道:“你这个主人还真是难侍候,他都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来了,你还是觉得不对。”
忍耐心地道:“我要的是身心的绝对_fu从,而他现在只是演戏,好像演员在努力背诵台词。你若是这样就把他带出去,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
。”
他凝视着那张脸,手指沿着屏幕在空中勾画出那张脸的轮廓,似笑非笑地道:“知道反抗不了,知道外部的规则不再起作用,他开始努力接受现实,希望找到新规则并且学会适应,然后伺机而动。他以为在演出《角斗士》的现实版,强者在任何规则中都能成为强者,就像他既能做个好学生,也能做个好商人。可惜他不久就会知道,_geng本没有所谓的规则,没有任何他可以利用的东西。”
屏幕上的那张面容十分平静,没有喜怒哀乐,没有xiu_chi疲倦,看不出任何波澜。长长的睫毛柔顺地低垂着,不时轻轻颤动。
然而,这和奴隶被打破时呈现出的发自nei心的平和安宁不同,就像冰封的河流,平静的伪装下有激流在涌动。
“你骗不了我。”忍对着屏幕,用口形无声地说出这句话。
(微_N_,有sp情节)
听到推门的声音,羽便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忍,仍然保持着展示模式,神情谦卑。
忍冷淡地略一颔首,他便温顺地爬过来,在忍的足尖轻轻吻了一下,双手背后地跪好。
“谢谢主人。”就连声音的恭谦都让人无可挑剔。
真是完美**的面具。
忍在心中冷笑,坐到扶手椅上:“这两天你表现不错。”
“谢谢主人。”
“抬起头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和你的眼睛。”
他顺从地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被忍的两_geng手指托起,沉默而安静。以前这种直接的body接触,总会引起他一阵厌恶的退*或颤抖,但现在已不再有类似的闪避动作,像一只rou_ruan的刚出壳的小鸟,静静地栖息在忍的指头上。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忍,冷静而淡然,像黑夜中的大海,shen邃得望不到底。
rou_ruan的坚强。伪装的劣势。_fu从下的对抗。
这种rou_ruan让他可以接受很多东西,像一堵xi音的墙,将一切凌辱和伤害全部当作噪声xi纳,然后,静默如故。
比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更让人郁闷的,是使不上力。
忍习惯于将尖锐的言辞和鞭子化为锋刃,凌厉地切开对方的血r,斩断看似强悍实则脆弱的肋骨,直刺入对方nei心shen处,尽情捣碎、*,然而现在遇到的却是一匹rou_ruan的丝绸,不抵抗,不阻拦,只是一层又一层地将刀刃密密包裹。刀锋虽利,却又如何斩断?
忍的指尖缓缓滑过羽的面庞,该怎样才能划开这层面具,露出下面真实的血r?
“从今天开始,浅见羽这个人已经死了。在我把你正式移交给我的委托人之前,你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奴隶就是你唯一的称呼和代号。”
羽神色不变,淡淡地道:“是,主人。”
“你不能在用‘我’这个词,什么我的body,我的意志,我的主人,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你。你只能被属于。”
“奴隶可以_geng据需要发出请求,然而发出的请求永远不能以自己为主语,因为你要关心的永远只能是主人是否愿意,而不是你自己是否需要。”
“是,主人。”羽低眉垂目,他不想让别人看到眼中神情的时候总爱这样回避,当然,他自己说是出于谦卑。
还是那副死相。忍冷笑一声,道:“好,现在你把鞭子给我拿过来。十下。”
他果然一震抬头,眼里全是惊讶:“为什么?”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他急忙补过:“你的奴隶做错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主人要惩罚?”
忍毫不动容:“二十下。”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愤,但聪明地住了口,乖乖地去把鞭子叼了过来。
忍让他趴在地上:“你可以叫喊
,但不可以移动,不可以闪避,否则加倍。明白了吗?”
他低低地道:“是的,主人。”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漠然的冷淡。
鞭打很用力,忍一直信奉鞭打就要造成疼痛的效果,否则不如不打。羽的*部很快出现了十到红痕,左右各五下。
过程中他果然没有闪避,但也没有喊叫,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每一下抽打,只有紧绷的肌r和沁出的冷汗Xie露出他的痛苦。
忍停了下来,淡淡地道:“我告诉过你,你可以叫喊。”
他立刻叫了起来,虽然的确是惨叫,但应答太过迅速,让忍怀疑他是否在用这种方式嘲笑自己。
忍冷笑一声,鞭梢破风挥下,直直地抽在柔neng的*缝之中,带起一串血珠,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一声真正的、毫无疑问的惨叫。“报数!”
他跌倒在地,body抽搐了一下,还是爬了起来,哽咽着道:“十一,谢谢主人。”
“错了,这是一!”
“一,谢谢主人。**A!”
在忍的强制命令下,他开始放纵自己哭喊悲泣,心里的闸门一开,便再也无可遏制。喉咙里喊出的是真正的悲哀,真实的痛苦,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伪装坚强。
三十鞭下去,他仍然瘫软在地,抽抽咽咽,那张冷淡、宁静的面具,已经碎掉。
“圣经上怎么说的,意志是坚强的,r体却是软弱的。”忍一圈圈地卷好了鞭子,唇角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在真实的疼痛面前,你拼命维护的的尊严往往会被忘掉。生命的本质,并不是什么高贵的人Xi_ng或者虚无缥缈的原则,只是一场对饥饿、寒冷、或者病痛的暂时斗争而已,而且往往会输。”
羽没有答话,只是回了一个扭曲的惨笑。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了吗?”
“奴隶只能_fu从,没有质疑的权利。事实上,奴隶什么权利也没有。”
“答得不错,还有?”
“提问不He规范。”
“还有,我为什么开始要打你?”
沉默。
半晌,他沉沉地道:“因为这是主人想做的事。”
忍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不错,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但今天不是这个原因。”
蹲下来托起羽的下巴,傲慢地道:“我打你,是因为奴隶每天需要被鞭打十下,这有助于他们记得自己的身份。”
“如果哪一天我忘了,记得提醒我。”
羽慢慢握紧了拳,习惯Xi_ng地垂下眼睛,道:“是的,主人。”
没有忽略他的小动作,忍再次微笑:“不能不说,你这两天的表现的确不错。虽然不停地犯错,但对新手来说已经很好了。有什么需要么?也许我会考虑一下,给你一个奖励。顺从是应该得到奖赏的。”
羽默然半晌,慢慢抬起头来,眼里已多了一种期待、试探的神情:“如果可能,奴隶希望能见一见真田君。”
话音未落,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奴隶可以这么说话么?”
羽拼命回忆起那些奴隶守则,总算想起一条请求时不能把自己作为主语,小心地道:“请问主人是否愿意你的奴隶见一见真田君?”说完一脸紧张地看着忍。
“这次好多了。”忍悠然道,“那么你认为我会答应么?”
羽目不转睛地盯了忍半天,叹息一声,颓然低下头去,
耳畔却响起忍带笑的语音:“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仁慈的主人怎么会不答应?”
羽震惊地抬起头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迅速演变成难以抑制的狂喜,随后看忍的眼神又多了一丝警惕。
惊讶、狂喜、憧憬、提防**若干种情绪在他眼中汹涌,象伊势海的*Ch_ao一般澎湃不休,整张脸都在这刹那间生动起来。
“为什么不呢?”忍在心里微笑,“就冲着臣_fu仪式后,你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展露出nei心。”
眼yinJ被取下,羽茫然地看着前方一片空白的墙壁,哪里有半个人影?
忍微笑,放下卷起的屏幕和四周的窗帘,光线立刻黯淡下来。接着,屏幕上开始出现了影像,仿佛旅店客_F_似的单人_F_间,床沿坐着一个人,虽然只是背影,羽也一眼可以辨认出:那是清孝!
他看起来很好,至少比自己过得好得多,_yi饰整齐干净,被褥地面似乎也很洁净,如果不是手脚的镣铐和铁质_F_门,完全看不出他是个俘虏。
羽目不转睛地看着清孝的身影,身子在微微颤抖。
这时,清孝突然回过头来,正对着屏幕。仍然是飞扬的眉,紧抿的唇,严峻冷厉如一尊青铜塑造的神祗。
羽只觉得心神激*,几乎难以自持,心里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我终于见到了你,清孝**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都值得**”
忍一直在静静观察他的表情,微微一笑,按下了遥控器。清孝的面庞突然放大定格,占据了整个屏幕,原先的影像*小到右下角继续放映。
羽恍若未觉,仍痴痴地盯着屏幕上的那张面庞,仿佛要把那张脸刻印到自己的心里去。
忍皱了皱眉,打了个响指。
羽仍然没有反应,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把目光从那张面庞上移开。
忍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羽身子一偏,差点栽倒在地。但他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爬起来跪好,不知所措地看着忍。
忍冷冷地道:“我刚才打了个响指。”
羽呆呆地道:“响指?”
忍心中更怒,抬手关掉了录像。屏幕上的影像一下子消失,羽立刻惊慌起来,颤声道:“主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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