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溃的边沿,却碰不到那条可以任xi_ng肆意的底下,所以一切都在慢慢地累积,快乐、疯狂、极致、炫目;所有情绪都在层层叠加,刻骨、情shen、以及这死生不可磨灭的一生仅有一次的爱**
秦进一次次地攀上高峰又一次次地跌落,灵魂与body都像是被打散了再重新拼凑,每一寸肌理中都被注入了另一个人的味道。秦钊陷入了同样的癫狂与迷乱,一身*淋淋的汗水,永远梳理妥帖的额发凌乱地散了下来,挡住了眉眼,却真挡不住rou_ruan的满是眷恋的目光。
他一边shenshen埋进秦进的body里,一边重重地吻着他的额角,声音哑到了极致,反而生出别样旖旎,秦进用仅存的为数不多的理智记下了秦钊说的每一个字:“遇见你之前我无数次的幻想过爱情的样子,它们或是跌宕起伏或是平淡温馨,直到与你在一起,我才真正知道我想要的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我把这一生的爱情都给你了,你要好好的收着,下辈子带着它再来找我**”
秦进眼中骤然涌起磅礴如雨的泪,滑过眼角和鼻梁落尽zhui巴里,弥漫起微甜与苦涩并存的味道。他环抱住秦钊的脊背,把自己全无保留地交付与对方,交付给这场shen沉与旖旎并存的黑暗与夜。
说好了,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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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进正处于荷尔蒙过量分泌的年纪,能玩能睡,秦钊只是草草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秦二爷已经给自己摆了个大字型,摊着小细胳膊小细tui半张着zhui巴睡成了一具死尸,身上别说_yi_fu了,连角被子都没沾着,小麦色的泛着光泽的肌肤衬着身下纯白的床单,仿佛上等的玉器,j致且名贵。
秦钊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无奈叹气,回手一巴掌拍在秦进yao上,把人抽醒,让他把自己搓吧干净了再睡。
秦进懵头懵脑地揉了下眼睛,朝秦钊所在的方向伸出手去,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字眼:“抱**”
秦钊把擦头发的毛巾甩到一边,拖着脊背把秦进半抱在怀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抵在秦进唇边,让他喝口水润润喉咙。
秦进格外享受这种被人照顾的_gan觉,微微抿了两口,就晃着脑袋表示不要了,整个人懒洋洋地往秦钊肩膀上一挂,道:“我刚刚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梦见_M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情,B着你去相亲结婚,B着我出国留学,整个家乱成一团,我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秦钊就着秦进刚刚用过的杯子喝了口水,微微*润的zhui唇在秦进额头上轻轻一触:“害怕吗?”
秦进小半张脸都埋在秦钊的肩窝里,露出半只眼睛略微迷茫地打探着这个并不算宽容的世界,轻声道:“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和你分开,我怕无论多么刻骨的_gan情最终都会败给所谓的现实和伦理,我怕我们会投降会认输,我怕我要一个人孤独地走完下半生**”
秦钊把秦进的手递到唇边,吻了吻他还裹着纱布的右手手腕,道:“我不是一个善于承诺的人,也不想和你说那些海誓山盟的话,只要你还愿意相信我,我就会对你负责,对我们的_gan情负责。”
话题似乎有点过於沉重,秦进脑袋里的瞌睡虫瞬间散了个干净,他跳下床去拉开窗帘,夜色混He着星辰的光亮浓密地铺站进来,晕出满室波光般粼粼的光亮。秦进只在yao间围了条浴巾,舒展着年轻而修长的body站在那光亮之中,像是带着祈愿降临人世的圣子,每一份纯洁中都夹杂着无法与人言说的悲伤与沉重。
“哥,你看——”秦进屈起手指用指尖隔着玻璃窗描绘着整座城市的夜景,“这世界那么大,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野心、y_u望以及变故,我只是其中最小的一份子,南北极不会因为我的某个抉择而T换位置,但是我的人生却会因此而陷入全然不同的境地,我不想做英雄,只想做个自私的小人,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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