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一起落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xi和尖锐的齿列,空气里弥漫起腥甜的味道,每一下退出与jin_ru都伴随着刺骨的疼。夜色浓稠得近乎凝固,晏小北在漆黑得看不见边际的黑暗里围困在地狱与天堂之间。
恍惚中晏小北_gan觉到自己被翻了个身,那人砰然的心跳压在他背上,手指粗糙地擦过大tui与yao侧,留下青紫的线条,然后绕到身前握住从来没有立起的某样东西,喑哑的声音里带着陷入谷欠望时独有的味道:“不快乐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灵与r的折磨,晏小北似乎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了,他以近乎屈辱的姿势趴在_On the bed_,侧过脸就能看见窗外冰冷的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意料之外的平静,没有一点哭泣的味道,他对那个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说:“我很笨,脑子不清楚,但是我看得出你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不开心,你在许家过得并不开心,我看得出来;喜欢秦钊的时候你也是不开心的,我看得出来**”
有什么东西,极冷的一滴,掉在晏小北的背上,那个傻子只当是纵情的汗水。
浓郁的黑暗里,年少的许铭shen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他低下头,冰凉的额头抵着晏小北光华的脊背,两个人如同新生的婴儿般紧贴在一起。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各自守着各自的心事。
故事终结在晏小北那句几乎讽刺的“墙曝”里,秦进觉得喉头有点堵,他从来没有想过,从秦钊的角度和从晏小北的角度去看待同一个故事,竟然能够看出全然不同的两幅面目,然而无论哪种样子,许铭shen都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
秦进想伸出手拍拍晏小北的肩膀,但是心思一转到秦钊身上,就觉得做什么都是徒惹尴尬,只能又弹出一_geng烟来点上,吐着烟圈道:“现在想通了要离开他,也不算晚,你还有很长的大好时光。”
晏小北笑了一下,在回忆的浸染中,那笑容显得无比惆怅,声音极轻地自语着:“我再不会爱一个人,如同爱你;我再不会恨一个人,如同恨你**”
如果已发生的事情真的能被改写,如果秦进在找到晏小北之前,先看到了那份积在高远风办公桌上的检测报告,他一定能从这句话中品味出危险与诀别的味道,可是最该知道真相的人偏偏与真相错事,所有剧情都染上了覆灭前暗灰的底色。
秦进下定决心般叹了口气,看着烟雾在眼前缓慢堙没直至消散,道:“以许铭shen只占便宜不吃亏的Niaoxi_ng,你要离开,他肯定不许,刚刚那些追杀你的人,不会就是他派来的吧?”
晏小北摇了摇头:“不是他。”
秦进冷笑了一下:“甭替他兜着了,不是他,也铁定跟他有关!你个火星移民怎么会招惹上那些个亡命徒,篓子是他捅的,报应却落到你这!真是日了他先人!你不是说要我帮你吗?我可以帮你,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我帮了你,从此你跟秦钊之前纠葛一笔勾销,你不许再在心里念着他的丁点不好!”
晏小北转过脸来看了秦进一眼,目光清透却坚定,一字一顿地道:“我想出国,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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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渡”两个字一落地,秦进下意识地伸出手去mo了mo晏小北的脑门,心道这孩子没发烧吧?说偷渡就偷渡,你丫以为太平洋归我们家管呢!
晏小北大概是看出来秦进脸色不善,低着头声音闷闷地道:“我不能通过正常的手续出国,他会_geng据身份信息查到我的位置,把我找回来,我不想再被他找到,我想彻底地离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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