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来,一个人一_geng,咬着烟慢条斯理地抗议道:什么叫我们那种家庭A,您这可有点仇富倾向!”
楚年低头笑了一下,继续道:“后来我发现,秦进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仗义、聪明、有点护短但是心眼干净,心也摆得正。体院上千号人,有一半都是他朋友,剩下的一半,只要有机会也愿意交下他这个朋友,就算气急了动手,用的招数也不脏。老院长说秦进身上有种现下少见的侠义_gan,我觉得侠义两个字太大,这臭小子只是善良而已,实打实地善良,也是实打实地傻,认准了一条路死都不回头,所以你要好好待他。”
别让他真的把自己送上死路——最后这一句怎么听怎么透着gu不吉利,楚年想了想,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兄弟俩真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楚年才后知后觉地反应来过来,他咽下了最重要也是最该说出口的一句话。
秦钊吐出一个烟圈,笑得让人没着没落地,道:“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放心吧,我有数呢,亏不着你干儿子!”
秦钊的确有自负的资本,他也一贯活得自负,那一瞬间楚年突然觉得格外不踏实,他莫名想起周赫然将他压在身下肆意jin_ru时,贴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你自以为把什么都看透了,其实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你!
秦进轻轻拨动琴弦,明快的节奏流淌出来,打断了楚年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那是一首曾红遍了街头巷尾的歌,秦进的声音同他的眼神一样清亮,当他唱出第一句歌词的时候,两个已经准备进帐篷睡觉的小伙计都忍不住凑了过来,秦钊也愣了一下,他真没想到秦进唱歌居然这么好听。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秦进一边唱着一边偏过头来看了秦钊一眼,眼睛里han_zhao星子般的散碎光芒,*l_uol_uo地坦诚着他全部的心意,不加遮掩:“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你说你_gan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秦进盯着秦钊看了很久,看到最后眼神都有些飘了,那些沉着年代质_gan的歌词,被他用年轻而清亮的声线唱出来,显得很有味道。秦进偶尔波动琴弦,偶尔在吉他背板上轻轻敲打,夜色和强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极虚幻的世界,他在那里立地封王,带着一种与烟火无关的琉璃般的色彩。
秦钊突然从坐的地方站了起来,咬着烟走到秦进面前单膝跪下,在秦进唱到:“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shen”时,秦钊用夹着烟的那只手箍住秦进的后脑,然后低下头吻住了他,那是个带着烟草气息的吻,火热地近乎炽烈。下颌交错,秦钊用攻城略地般的气势肆意占有,秦进一路败退,抢不到丝毫先机。
秦钊的手从脑后游移到脖颈,掐着秦进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秦进手抖得几乎抱不住吉他。他知道他有个极霸道的哥哥,却从未如此鲜明地_gan受过秦钊的霸道,那是一种恨不得将他生吞入腹的占有y_u,浓烈得随时都会燃烧。
两个小伙计惊得睁大了眼睛,楚年一巴掌抽过去,俩个小伙子后知后觉地背过身去装瞎。楚大神咬着烟将指节含在zhui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哨音,他放肆的尖叫大笑,可劲地起哄架秧子,眼神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寂寞——你看,在这世界上还是有幸福的**
那天,直到躺进帐篷里准备睡觉,秦进还有点没换过劲来,整个人像锅贴似的趴在秦钊身上,四条长tui乱糟糟地搅在一起,他一边轻蹭着秦钊的小腹,一边带着笑意低声道:“哥,我怎么觉得我下半辈子的便宜都在今天占完了呢,幸福都觉得有点飘了。”
秦钊有点犯困,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抬手把人抱住,道;“你才多大A,跟我聊什么下半辈子!”
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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