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呢吧?让他抓紧滚回来!”
楚年也有点犯烟瘾,翻出烟盒来,跟保安室里的大哥借了个火,一边吞吐着烟雾一边道:“小兔崽子的事儿先放一放,有正事儿问你。你身边那个封疆大吏刘向华,是个有伴的gay吧?”
秦钊“嗯”了一声,道:“俩人在一起挺久了,快七年了吧,是个大夫,我见过几回,挺踏实的。”
楚年心道,我果然没猜错,心里越发肯定,zhui上却斟酌着道:“姓刘的最近到我那儿去玩过几回,有两次是自己带人来的,还有两次,直接点了我店里的小鸭子。也就半个月的功夫,前前后后一共来了四五次吧,带的人都不一样,有一次在包厢里就他_M做上了,保洁收拾了大半天,才把乱七八糟的痕迹弄干净。有固定伴侣的人一般不会这么胡来,你小心着点,太反常了。”
秦钊显然不知道这件事儿,恨恨地骂了句“我*”,楚年听见听筒里传来_yi料的mo_cha声,估计是秦钊起身把烟按熄了,再开口说话时声音果然清亮了许多:“刘向华本来是个直的,掰弯他的人叫萧乐,那小子是个不踏实的,跟刘向华过了两天苦日子,熬不住了,不知道通过哪条线,搭上了许家大爷许铭shen,拍拍屁gu甩了刘向华跟着许铭shen跑了。向华不是个花天酒地的人,这么反常,应该是萧乐又作什么幺蛾子了,萧乐有动作,必然是许铭shen授意的,这俩人一狼一狈,没一个好东西,刘向华再去你那寻欢作乐,你通知我!”
俩人正说着,楚年余光瞄见秦进拎着矿泉水走了回来,跟秦钊知会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秦进把拧开盖子的水瓶递到楚年zhui边,没好气儿地道:“主子,您的生命之源回来了,趁凉喝!”
楚年今天第一次真心实意地露出点笑模样,招手叫来出租车,把秦二少推了上去,隔着洞开的车窗对车里的人道:“快回家吧,你哥正等着跟你谈心了。脸上的纱布不准动,还想要你那张脸就乖乖听医嘱。我新开了家酒吧,我先去店里看一眼,想知道酒吧地址回家问你哥。他不告诉你,就是不希望你来,你也别让我为难。”
秦进恹恹地说了声“知道”了,指挥着司机朝回家的方向走。秦进自打上了出租车,就开始琢磨怎么跟家中二老解释这一脸纱布的问题,瞎话攒了一肚子,_gan觉哪个都不可信,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进了家门。
秦_M从秦爸检查出来有轻微冠心病之后,就格外注意养生,不到三十度家里的空T一台都不许开,谁偷着打开跟谁急。秦进一踏进家门就把外taoneng下来搭在了肩膀上,甩掉鞋子,*脚溜达进了客厅。
厨_F_里传来炝锅的声音,应该是老_M在忙活,家里两位顶梁柱正坐在小茶几边上下围棋,老爸一手拿着棋子儿,一手拎着个小紫砂壶,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茶水,秦钊穿了件白色的v领薄衫,露出j致的_Suo_Gu_和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纯黑的瞳仁和头发,漂亮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秦小进只看了一眼就有点迈不开步,愣愣地杵在那里,忘了要打招呼。
秦爸抬手吃掉秦钊的两粒白子,横了秦进一眼,肃声道:“回来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
若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能让秦小爷觉得害怕的,那他亲爹得排第一位。秦爸年轻时候当过兵,复原之后凭着老领导的关系开始混仕途,一路mo爬滚打下来,最辉煌的时候比如今的许铭shen还要高半级。在某次大洗牌中明哲保身,退居二线,在c市市委挂着个不高不低的闲职,虽说已不在高位,但是谁也不敢真把这位曾经陪着第一领导人上过天安门城楼的人,当成过了气的老干部来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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