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昂气宇,在家里双亲都要让他三分,在外面更是做惯了领导者。人人都敬他畏他,却从来没有人敢把一颗真心如此*l_uo的放在他面前,被他踩疼了都没有一句抱怨,只是想给他最好的_gan情。
从来没有人敢小瞧他,却也从来没有人给他过如此真挚热烈的_gan情,不求回报,不计后果,只要他想,命都可以拿出来双手奉上。
许铭shen同他,是你给一分我便还一分的势均力敌,两个人都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谁也信不过谁,谁也不肯露出最rou_ruan的部分,都躲在盔甲之下。即便是拥抱,碰在一起的也只是坚硬的外壳,暖不到心里。
他一直当秦进是小孩子一时冲动的胡闹,直到此时直到此刻,他才悚然惊觉,秦进给他的是多么贵重的东西。
那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爱,是将灵魂燃尽爆发出的最炙热的_gan情。
不设防备,毫无遮掩,最*l_uo的真心,摔碎了就再也补不回来的那颗心,却被他的满身盔甲伤的鲜血淋漓。
越是受尽岁月宠爱,越是擅于参破心机的人,越是胆小多疑。看得太透懂得太多,再三推敲,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第十五步时的招式。周全完美,却也只是完美在表面上,心里永远缺了一块,空落落的,没有羁绊。
活的太清醒,也就失了趣味。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在渴望着能有那样一个人,真挚的不造作,热烈的像一团火焰,困住他,锁住他,缠住他,让他相信这世界上还有美好,让他有动力继续向前走。
为什么偏偏是秦进,为什么秦进偏偏是这样一个人。
秦钊把秦进的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俯下身去把他横抱了起来。夜雾弥漫星河遥远,秦二少咳得全身无力,下巴搭在秦钊肩窝里,神情飘移不定的看着秦钊。
秦钊像是在刹那之间卸去了所有情绪,瞳仁里只剩下一种纯粹的黑,茫茫无边,神秘莫测,他说:“先把病治好,病好之后,我给你讲一个关于许铭shen的故事。”
秦进隐约嗅到秦钊有些许不一样,鼻息轻轻吐在秦钊颈侧,低声道:“我不要紧,了不起就是个消化道出血而已,我的body我最清楚。如果你是因为我病了才向我妥协,那就更没有这个必要了。秦钊,你知道的,我受不了你,对我好是在给你自己找麻烦。”
秦进半躺在在秦钊怀里,从他的角度向上看,只能看见凸起的xi_ng_gan的喉结和刚毅如上古兵刃的下颌轮廓。秦钊的发色极黑,同他的眼睛一眼,一种纯粹而j致的颜色,秦进搭在秦钊肩膀上的那那只手,从他的发尾出轻轻掠过:“哥,我爱你不是为了让你对我_gan到亏欠,为你疯魔为你背弃全世界,是我自愿的。我**”
秦钊在秦进的碎碎念里突然低下头来,zhui唇停在距秦进的鼻尖不足寸许的地方,额发散落下来,衬着颜色漆黑的眼睛,如同一只成年的漂亮而强悍的头狼。zhui唇和眼睛的形状都带着冷兵器般的锋锐,却好看得一塌糊涂,这是个把英俊一词诠释到了极致的男人。
这就是我最爱的男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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