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了院子里,却醒在了房里,这并没有什麽好惊奇的,戚涔模模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人把他抱了进来,唯一值得惊奇的是,这是除了那个送饭的公公、收衣的宫女外第一个进来这小园的人。睁眼後看清那个人是谁,这唯一的惊奇也没有了,这就是那天说著无趣离开了他的身体的人,那个灭了涔的国家却得到全民拥戴的人。
那人长得甚好,戚涔觉得他长的比自己好,像个男人,剑眉星目这种词本来戚涔觉得找不到适合的对象的,但是放到他身上倒是意外合适,整个人都有侵略者的气息,霸气的不得了,要是女人定为其倾倒。头发也很好乌黑顺滑,皮肤也好细腻滑润,颜色也很温润不似自己的过分白皙,身体也很好,强健有力不似自己的柔弱。总体来说是一个值得所有女人沈迷所有男人向往的男体,可惜了,为什麽是梦自己却不能选择身体呢?
“孤给了你三个月,可想好了?”男人开口了,确实是那声‘无趣’的主人,声音低沈悦耳,百分百的男xi_ng,戚涔再想想自己,说好听点是雌雄莫辩,难听点就是不分男女。
“还没想好?”男人似是误会了戚涔的沈默。
“……”戚涔还是没有回答,他这三个月的後宫清闲果然也是梦啊,不过这个梦醒了,他却不记得自己答应了什麽,想好了什麽。既然是个梦是不是死了就醒了呢?第一次这个想法跃然心间,加快了戚涔的心跳。
“你的国家归顺了,臣子们一直让孤处置了你,孤压了下去,给了你这个机会,你还有什麽不愿?”男子的声音平缓,不带一丝急躁,手指轻击床铺,就像一切都胜券在握。
这时,戚涔才恍然自己在床上,这个话谈的当真是不正不式。不是不愿,问题是愿什麽?在家被母亲憋久了,既然是个梦,肆意一些也无妨,即使这不是个梦……肆意一些死掉也无妨,戚涔勾起了嘴角笑了,他还是觉得这是个梦,所以不要怪他。
男子看到戚涔勾起的嘴角心跳不禁加快,心跳头一次跳的这麽快,差点让这个全国最尊贵的男人觉得自己遇上了妖孽,呵斥不禁脱口而出,“不许笑!”
戚涔哑然,手抚上嘴角,何其熟悉的话,笑的更开怀了,如五月的阳光般灿烂。
“不,许,笑。”男人的气定神闲消失的一干二净,语气低沈,如星般的目光深邃下来,右手卡住了戚涔的喉咙,戚涔的脖颈是如此纤细,纤细到男人轻轻一握,戚涔便可命丧黄泉。
随著戚涔的笑意未减,卡在喉咙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戚涔可以感觉到自己可以吸入的气越来越少,脸色因为缺氧开始发红,没管自己随时可能丧去的命,而是把手伸向了对面男人。
轻轻一抽,衣带便解开了,再解开内衫的扣子,温润的肌肤便出现在戚涔眼前,细细的mo索著,脖颈上的手松弛了力道,却仍没有离开,小命暂时保住的戚涔也没有收回手,依然在mo著,他在思考一些有意思的事,比如说对面男人的话语和心思,比如说自己瞒著母亲出去鬼混的日子,再比如说男人与男人还有y_u?望。
“我想要。”这话是戚涔说的,当真是不要脸,可他却一丝脸红的情绪都没有,只是继续挑逗著对方,mo索著对方结实的上身,把自己塞到男人怀里磨蹭著。一手解著自己被露水弄的有些ch_ao湿的衣服,一手直捣黄
龙,隔著衣服mo上了对方的要害。
这样的戚涔反而让男人放松下来了,收回了一直握著对方喉咙的手,抱住投怀送抱的美人,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真yin荡,这就是戚国之君?”
戚涔没有管对方的嘲讽,而是继续努力的挑逗著对方,还有扒著自己的衣裳,很快戚涔便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了,衣服全被扔到了地上,戚涔直接一拉男人的衣领,把他压到了床上,跨跪在对方的腰间,面色神圣的给对方脱著衣服像是在做什麽庄严的事。
这样神圣的表情配著yin荡的动作当真能够挑起人的y_u望,即使是帝王也不例外,很快便硬了,强压住想要直接压倒对方进入对方让对方为自己哭泣的想法,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麽。他不信三个月的不闻不问,就能把戚国那个高傲的涔帝变成荡妇。
荡妇是什麽戚涔不清楚,但他觉得自己不是,自己只是想要了,碰巧这男的还挺和胃口,最重要的是,他就是想挑衅,就是想用不同姿态面的这个囚禁了涔的人,是不是失了兴趣涔就自由了呢?他想帝王最不缺的就是爬上床的人吧!
所以,男人不相信也得相信,他看著戚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几近媚态的挑逗自己,甚至含了自己的东西,让自己sh_e在了他嘴里,还喝了进去,这种事情後宫的嫔妃都不会做,也许稍微上档次一点的妓院中的妓女都不会做,可怕的是男人完全看不出戚涔眼中的不情愿,里面满满的渴望与情意。
渴望和情意?那是什麽?戚涔如果听到对方的心里话一定会弃之以鼻,他没什麽渴望,他只是想要疼痛,不是想要xi_ng,哦,不要说他是受虐狂,你怎麽能这样,这只是个人追求,追求懂吗?他只是想要鲜血,想要刻骨的疼痛,但还不想死,所以他帮对方含了,其实挺有意思,给自己的菊花用唾液抹了抹菊口,尝试的探进了一指,草草的扩张了一下,确定了下位置,便有如迫不及待的直接挑逗对方,然後坐了上去。
果真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动了动下身,後穴一种奇怪的感觉涌出,应该是流血了,稍稍减轻了些疼痛感,血液的流出让戚涔yin郁了三个月的内心突然畅快了,像是yin霾的天空被捅了个窟窿,虽然痛但是却清亮,让戚涔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却是想笑了。这就是他与受虐狂的区别了,痛给他的不是快感也无法给他快感,但是他可以笑,因为他觉得舒心。
戚涔因为流血舒心了却也忘了继续动下去。男人的手mo著心口,感觉到再次加快的心跳,内心大喊妖孽。光看著戚涔对自己的後面自we_i男人便又硬了,即使刚刚发xie过也不可抑制的硬了,尤其是想到对方刚刚含了自己的东西,还喝掉了某些东西,硬的更厉害了。他从来没对一个人这麽渴望过,即使三个月自己刚刚夺走了这个男人的处子之身,其实当时并没觉得有什麽特别的甚至觉得无趣,可是现在,他渴望进入,他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y_u念,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像自己了,因为一个亡了国的男人。
很紧,很热,甚至有些痛,男人看到了戚涔止不住的眼泪,心里有些软,他心软,戚涔却不心软,直接就动了几下,直到鲜血流出,突然笑了起来。
戚涔本来就惑人的眼眸因为泪水沾染了几分湿意,嘴唇因为刚刚疼痛时的啃咬变得越发鲜红,最最动人的不外乎那抹笑了,男人的心脏再次不可抑制的跳
动起来,脱离掌控的感觉越发深刻,使他不愿多想,直接起身压到戚涔开始攻城掠地。
许是戚涔感谢男人让他流血快意了一把,到没有像死尸一般沈默,虽然没有丝毫快感,却依然配合的勾住了对方的脖子,献上了唇,抬起了腿,夹紧了臀,吐出一句句动人的呻吟,一切都像他享受到了一样,只是无法掩盖他前面丝毫没有动静的事实,不过戚涔觉得没有男人这时候还会注意这种问题。
男人确实没有注意这种问题,他压著戚涔做了一次又一次,像是怎麽做都做不够一般,甚至疲惫到头一次宿在了寝宫以外,就那麽在戚涔的身体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