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魔尊诶,就这么走了不好吧?】
顾浔只匆匆吩咐了炎岭的人,没他的符令,绝不可轻举妄动后便赶回中州了——他怕西辞醒来得知自己把他带到焱岭,会心生厌恶。
他向来不是什么负责的人。炎岭也不会成为他的责任,他从一开始,目的就是西辞。
他只想保护眼前人。
雍都一役,若不是他与妄念镜做了那jiāo易,倘若再来晚一步**他不敢想象。
冷刃穿透西辞Xiong膛那刻,他真的吓疯了。
他红了眼。
他第一次那么想杀人。
不过他尽量冷静下来,顾浔让系统将中州副本的录像T出来,重新复盘一遍,结果发现,他好像还忘了一个渣滓。
顾浔是个记仇的人,尤其是伤害西辞的人。
【哥**你的黑化指数又在飙升了!!你稳住A!】
别怕。
顾浔和气笑笑,血债就要血偿。
系统:后背有些发凉**
顾浔将西辞安顿好,见他渐渐泛起血色的脸,心情虽好了不少,但该处理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雨夜那日,皇城中的人大多被西辞结界关在nei殿,无人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只知道天亮后,魔兵就自动退城了。
唯一可能出现的纰漏**
顾浔陪了西辞一会儿,确认人安然无恙,便去找了李丰。
李衢已然不成人样,整天疯疯傻傻。李丰还在满院子追着他喂粥,顾浔不知何时出现,坐在院中撑着只手看他们表演。
李衢跌了一跤,趴地上看到了顾浔,忽然指着他失声大叫起来,“你看!这天下我护好了!护好了!”
“衢儿!”李丰刚想呵斥他,结果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顾浔,手中一滑,瓷碗落了地,砸得哐当响。他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判断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说,“你**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找你呀。”顾浔挑挑眉。
李丰瞬间汗毛倒立,他颤着声命令宫人把李衢带下去,独立留在院中,步履维艰走到石桌前,手颤得半天没斟好一杯茶。
“我来吧。”顾浔礼貌接过去,“这才几日不见,王爷的心理素质差了许多。”
李丰又是一惊,仿佛顾浔点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只得岔开话题,“神君如何了?这几日**你们是去哪儿了?”
“王爷不知道?”顾浔将倒好的茶递到李丰面前,李丰吓得下意识往后一躲,顾浔被他这做贼心虚的模样逗笑了,只道,“王爷慌什么,这一手牌不是打得挺好的么?”
“!”李丰立马变了脸色,呼xi几乎都停滞了几秒,却仍在qiáng装淡定,“老臣不知阁下在说什么。”
“那我解释解释?”顾浔的目光盯着人发怵,他有条不紊说来,“楚明修先前游走各国怂恿其攻打中州,不过是为他巫术失败兜底罢了。王爷早些年在四洲安ca了那么多眼线,这点儿消息不会不知道吧?”
不可能不知道。当初他们一到中州,李丰先提的就是北朔屯兵一事。
“这**老臣的确有所耳闻。”被猜中了心思,李丰反而淡定了许多,手捏着茶杯,掌心渗出冷汗——他才等顾浔的答案,看他猜到第几步了。
“只是有所耳闻?”顾浔笑了笑,接着道,“北朔好战,的确发兵试图攻城,结果被李衢以身祭天引来的魔兵给杀了个片甲不留。李衢只有八岁,哪里知道的祭天秘术?”
提到李衢,李丰面色立马便得铁青。
看来顾浔猜对了,“楚明修那么容易jin_ru雍都,王爷助力不少吧?那晚楚明修去找过李衢对不对?”
“老臣**”李丰的手已然将被子篡紧,似乎要捏碎,“陛下擅自启动魔阵一事,老臣事先并未知晓。”
“你当然不知道。”顾浔抬眼看他,“你如此爱他心切,爱中州江山心切,怎会毁了这李家唯一的血脉?可**王爷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便只有扪心自问了。”
“臣**”
“南篁不过是个靶子而已,还在犹犹豫豫整兵,就得知魔兵来袭的消息,半路便退回去了。遗留在中州的魔兵自有西辞会处理。如此说来,坐收渔翁之利的**倒像是中州。”顾浔堵了李丰的话,道,“你早知道楚明修会来,魔兵会到。开始我还纳闷儿了,楚明修怎会如此清楚中州地形,能在此地设下如此jīng密的四十九座阵法还未被察觉。现在看来,答案挺明显的。”
看来顾浔全知道了,李丰索x也不再伪装,直言,“能从三万魔兵手下安然无恙归来,想必阁下也简单不到哪儿去。”
“我简不简单,你马上就知道了。”顾浔只凝了李丰一眼,瞳孔微微泛红,李丰触及顾浔目光,怔了一下,立马浑身不自在起来,似有万千蚁虫在撕咬!
“你**你这疯子!你到底在gān什么?!”李丰的手掐着自己的脖颈,仿佛快把自己勒死。
顾浔zhui角仍然带着点儿笑意,他长指落在石桌上,有一搭没一搭敲着,仿佛只是寻常聊天,“他怜悯你们,拖着一身病骨从清陵赶来。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连他都敢算计?”
李丰已然说不出话,脸上充血,似乎马上要断气了。
顾浔余光扫扫他,平静语T说着最可怖的话,“王爷,我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通点儿人情,不会不择手段到连八岁小儿都算计。”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