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是武力掠夺,我说的打出去,是以经济入侵推动思想同化。航海线开辟之后,这是大势所趋,必须尽早抢占先机,你怎么就是不懂呢?”关于这一点,金鸩从前和他不知说过多少遍,每次都被他训斥,“懒得与你这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多费口*!”
“明明是你离经叛道!”
“你少废话,我倒是想问问,连段冲都知错了,你知不知错,是不是要向段冲道歉?”
“我道什么歉?他一个做儿子的,qiáng迫你接受他的意志,不忠不孝,原本就是错的!而我是他老子,我生他出来,想怎么教就怎么教,就像带兵一样,兵有情绪,有想法,我不已军令压制,难道一个个全都惯着吗?就你们这些读书人事儿多!”
三句话便将金鸩气的一拂袖走人,都没顾得上和楚修宁客t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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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修宁一行人离开麻风岛时,金鸩生着气也没去送。
直到心腹捧着一个木盒子来,说楚修宁他们从nei岛乘坐摆渡船去了哨岛,登上他们来时的大船之后,从船上卸下来一口棺材和一个小木盒,说是留给他的,他才从生气转为怔愣。
“棺材上了钉,楚尚书说江天屿死了,尸身应也已经腐败,就不要再打开了。可咱们不好检查,不敢抬上主岛,棺材还在哨岛上,只好先将这个小盒子送上来。”
金鸩打开木盒子,里头装着一沓被棉线绑结实了的信纸。
最上层有个单独的信封,工整写着三个字:“放Q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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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段小江一行人抵达麻风岛,东南海上战火将起,寇凛未再多做停留,带着楚谣和《山河万里图》折返京城复命。
走海路去往山东,路途较为遥远,金鸩特意提供了一艘大船,和二十几个经验丰富的舵手和船员,一路护送他们。
当海船使出麻风岛范围,jin_ru大梁的沿海管制区后,桅杆上的金面旗换成了大梁的双龙旗。
航行了没多久,迎面驶来一艘船,不退不让,大有撞上来的意图。
寇凛这艘船便T整方向,准备避开他。
岂料转向之处,又看到一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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