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许是没休息好,脑子有些迷糊,指不定扔哪里去了。”楚谣摇了摇头,稳住心神,将手里的珊瑚簪子搁在桌面上,抬手对镜绾发。
她寻思着此事该不该告诉寇凛,因为很有可能是曹山所为,不然谁敢在金鸩的山顶上乱来?
而且那四个大侍nv是金鸩特意挑来照顾和保护她的,算是他的心腹,除了段冲和曹山,谁有本事拿捏的住?
理智告诉她应私下里去找金鸩,让金鸩去查。
倘若真是曹山,他顶多挨上一顿罚,再被金鸩敲打敲打。
曹山的父M_因金鸩而死,金鸩又养了他十几年,这份父子之情肯定大于与他们兄妹的_gan情,毕竟金鸩在他们兄妹两三岁时便离京了,虽是挚爱之子,亦是情敌之子,如今能这般善待他们兄妹,已显出他的长情。
大事化小是正确的选择,若让寇凛去处理,必定闹大。
金鸩待他兄妹有恩,她也不想给金鸩带来太多麻烦。
何况麻风岛天高皇帝远,寇凛如今等同寄人篱下,金鸩虽不会刁难,可寇凛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无论怎样权衡利弊,都是隐瞒住比较好。
楚谣垂着眼睛,将珊瑚簪子别在发髻上。麻风岛不能待了,告诉金鸩之后,必须离开这里,承诺的画像已经画完了,又出了这样的事儿,想必他也不会继续阻拦。
“小姐,奴婢已将huáng大夫请来了。”
“请进。”
金鸩的body不好,这山顶上养了好几位大夫,而这位huáng大夫年纪轻轻,医术极为jīng湛,更是shen得金鸩信任,先前楚谣body若有不适,金鸩总是喊他来看。
huáng大夫走进_F_间里来,寇凛难得起身给让了个座。
楚谣伸出手,轻轻将袖子一提。
huáng大夫一边诊脉一边问:“除了jīng神倦懒和食yu不振,小姐可还有其他症状?”
“没有。”楚谣已认定自己并非有孕,可依然有些紧张,“huáng大夫,我应不是有孕吧?”
huáng大夫查看了下她的*苔,沉吟道:“从脉象来看,并非喜脉。”
楚谣松了口气,他又道:“但也有可能是日子尚短,而楚小姐身子骨虚弱,反应敏_gan。”
楚谣这口气又提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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