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祠堂里一个牌位也没见,只在两面墙上写了“忠孝仁义礼智信”七个字,而上首供奉的,竟是一柄有些残旧的戒尺。
他自从太医院回到尚书府,便neng去官_fu中_yi,只穿了条ku子跪在一个蒲团上。祠堂里两个碳火盆子烧着,他体格健硕,倒也不是很冷,全当练功了。
讨厌的是楚修宁将段小江困在书_F_里,隔三差五就派个家仆来检查他跪的端不端正,下午徐功名几人得知他受伤,跑来探望他,楚修宁二话不说派楚箫领路。
几人看见他neng_yi跪祠堂,下巴都差点儿惊的掉下来。
寇凛今日这脸丢的无边无际,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此仇不报枉为人,迟早他要当众扒了楚修宁——这不太现实,还是当众扒光楚箫比较容易实现。
从下午跪到晚上,一直过了子时,楚谣从侧门悄悄入nei,手臂上搭着他的狐裘,来给他披上:“爹已睡下,不会再派人过来了。”
寇凛原本也不冷,狐裘裹上身之后,反被_C_J_的打了个寒颤。起身活动活动双tui,尔后盘膝坐在了铺团上,见她两手空空,又往门外看看:“知道拿_yi_fu,没带些吃食来?”
“哪有在祠堂里吃饭的。”楚谣看一眼供奉着的戒尺,“没几个时辰了,你再忍忍吧。”
“连个牌位都没有,算什么祠堂?”
“牌位都在济宁祖宅,这只是一个供奉家法的祠堂,戒尺是祖宗传下来的,有些年头了。”楚谣给他送过_yi_fu,准备离开,“若是老家那座祠堂,我可不敢偷偷过来看你。”
“别走A。”寇凛拽住她的手,将她拽躺在自己怀里,以狐裘裹住,“你回去也是独守空_F_,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楚谣被狐狸毛裹住脖子,只露出个头,挣扎着想起身:“这里是祠堂。”
“就一破尺子。”并非寇凛不敬先祖,但面对一条戒尺,他是真起不了什么尊敬之心,何况这满墙的忠孝仁义礼智信,看的他心烦。
越挣扎他箍的越紧,楚谣便也放弃了。
怀中抱着个人,寇凛暖和多了,低声问道:“你是因为生气,才不给我送吃食吧?”
“怎么会呢,从前我哥挨罚,我也从不送吃食的,这对先祖不敬。”楚谣在他tui上坐直了些,勾住他的脖子,与他脸对脸,“但是夫君,往后再也不许这样算计爹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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