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把赌的实在太大,方才振振有词的老将们纷纷噤声。
唯有耶律重光凛然道:“皇兄,D_D信他。”
回到自己帐中时,已是三更。
草原的苍穹原本极美,却因着战争染就一层血色。灯盏未燃,隐隐光亮来自温酒用的小炉,无痕自斟自饮了许久,明眸一动,淡淡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我怕打扰你想事情嘛!”
耶律重光撩开帘子,露出半个脑袋,然后大步流星走去与他对面而坐,“说真的,你已经很久没在借酒消愁了,怎么,即将与他对阵,心里没底儿了?”
无痕睨他一眼:“你道我会输给他么?”
“当然不是。”耶律重光一探身,端起无痕将将斟满的酒盏一饮而尽,看似戏谑,却略有shen意地道,“他固然可怕,但却不是你的克星,我担心的不是他,而是那只冷血小狐狸**”
无痕持着酒壶的手微微一颤。
又是许久,帐nei一片沉寂。
将手中青瓷瓶放下,他亦将脸上的银丝面具摘下,随手扔去一边,云淡风轻地道:“小王爷,您大可放心,我玉兮禾,已经清醒了,再不会忘记我是契丹人。”
“啧,其实我也蛮想不通的。”耶律重光摸着下巴,转移话题,“花容月不是与宋国讲和了么?甚至一度想要解散一品堂,怎么将小昭接走之后,反而投靠了李元昊?”
“不知道。”
“还有A,小昭那丫头不是忠君爱国的很么,如何会放任花容月为李元昊鞍前马后?还在夏国都兴庆府生活的有滋有味?”
“不知道。”
“无论派了多少探子过去,只说花容月在国都开了一间药铺,名曰一笑堂。听闻他每日总去街边溜达,买些小物回去送给自己的Q儿,兴庆府所有百姓提起他,无不赞他宠Q如命,那他还打什么天下A?”
“不知道。”
“我靠,那你都知道些什么A?”
听到这无比熟悉的_gan叹词,玉兮禾又是微微一颤,不由皱眉道:“草民只知道,小王爷您能不能别在草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了?草民将_gan激不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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