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过，方老太是因为心怀贪念，设法让妖邪上身，迷了心智，才变得这么凶bào嗜血。

　　真正的坏人不是被借用妖力的那个妖邪，而是心怀恶念的人类。好比有人拿着一把尖刀杀了人，错的是拿刀杀人者，利刃本身何错之有？

　　方老太害人的方式与蜕皮的模样都和狐狸很像，她借用的，应该是狐妖的法力。

　　果然，系统道：“这是狐牙。”

　　宁婧拾起了狐牙：“狐妖的牙齿？这么小，这应该是只小妖吧。”

　　系统低声道：“不，宿主。小妖死亡后，别说ròu体，它们连骨头都会碎成藕粉，也不可能残留着那么qiáng悍的妖力。死亡后的骨头能保存那么多年，而且残留在上面的丁点妖力能让一个快入huáng土的老人变得如此凶悍——唯有法力异常qiáng大的狐妖能做到。死后ròu体*小，牙齿自然也随之变小了。”

　　宁婧摊平手心，凝视着它。蓦地，她难以置信地僵住了，只因心里浮现出一个荒谬的联想。

　　不会是**不，不可能是**

　　身后忽然传来了敲门声，燕无淮立在门边，道：“小姐，我们该走了。”

　　宁婧被打断了，方才的联想顿时烟消云散。

　　燕无淮大步上前，在她身边蹲下，探究地看向她手里的狐牙，疑问：“这是什么？”

　　宁婧zhui巴发涩，把那颗狐牙收进手心，锐利的峰端经过了时间的洗礼，已经磨得发钝，扎不伤手心了。她抬头，朝燕无淮笑了下：“好像是狐狸的牙齿。”

　　“是吗？”燕无淮扶着她站起来，柔声道：“来，我们下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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