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暗暗想,他如果猜中原因,墙上的画就保留下来了。
两幅画从皇上国库中挑出来的,是吴道子的名作,坊间也有流传说谁谁谁早已收藏了,实则真品一直在国库,也不知谭慎衍什么眼睛,竟认得出真假,连他都没认出来,还是皇上说的呢。
谭慎衍摇了摇头,zhui角噙着高shen莫测的笑,又道,“你给他灌chūn.药,然后推了个世家小姐到他chuáng上,bī着他娶人家?”
谭慎衍继续笑,别有意味道,“那种不入流的手段,我从来不用,六皇子懂得倒是不少,难怪今日我给他去信说来蜀王府,他说什么都不来呢。”
六皇子讪讪一笑,喝茶缓和脸上的尴尬,薛怡为这个D_D擦碎了心,他前途不明,总想着帮她完成他的心愿,谁知,薛墨戒备心重得很,换了两人的酒杯,那晚他把薛怡折腾得三天没下chuáng,薛怡将他训斥了通,一个月没理他,薛怡问他,他只说吃错了药,不敢说给薛墨下药之事,不然的话,薛怡估计更来气。
“说亲可是他亲口答应的?”不是六皇子往歪处想,薛墨自小到大在谭慎衍手里栽了太多回跟头,吃一堑长一智,薛墨不警醒,反而黏谭慎衍更紧了,六皇子不由得想,是不是谭慎衍捏住薛墨把柄,暗暗威胁他。
“墨之的x子,谁能bī他不成?说亲自然是他亲自点头的,不然,薛太医也不敢给他张罗,薛太医时间宝贵,六皇子有所耳闻才是。”谭慎衍站起身,走向墙边,墙上的画保持得完整,画轴是新换过的,装裱得低T,与书_F_其他东西比起来,一点也不打眼。
六皇子想了会儿,实在想不通,又看谭慎衍望着画作的眼神泛光,不情不愿道,“这是假的,你如果喜欢就拿去吧。”
谭慎衍不置可否,“那下官多谢六皇子割爱了。”说着,朝外喊福昌进屋取画,自己在边上看着,叮嘱福昌小心点,别把画弄坏了。
六皇子再次zhui角抽搐,但他说出去的话万万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忍不住望向福昌,福昌取了画,卷起画轴,小心翼翼递给谭慎衍,然后再谭慎衍的指示下取了另外一幅,主仆二人神色专注,全然没把屋里的他当回事。
福昌抱着画,仓促的给六皇子施礼后便走了出去,捂着Xiong怀,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抱着唯一的独子呢,六皇子想喊住他,但又抹不开面,墙上少了两幅画,空dàngdàng许多,挂了画六皇子没觉得多好看,但没了再看墙壁,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说说吧,到底是何原因。”刨_geng究底果真不是什么好事,两幅名画,代价太惨痛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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