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爷心头一凛,“你瞎说什么呢,我是受了柳府牵连,和刑部尚书没有关系,谁和你说的这些?”
段瑞撇zhui,明显不信他的话。
“你别想多了,外放也好,到了你爹身边,好好听他的话,早日考取功名,你是长子,得为下边D_D妹妹树立榜样,明白吗?”
他身为兵部尚书,早就察觉到朝堂不对劲,谭家是帝党,不管参与不参与夺嫡,冲在谭家受皇上器重的份上,他就得听谭慎衍的话,尤其下边两个侍郎还是会来事的,他更是要小心翼翼应对。
当日将段瑞从刑部接出来他欠下谭慎衍一个人情,眼下谭慎衍给他指了条路,他欢喜还来不及呢,如今皇上身qiáng力壮,立储之事不会有结果,他兢兢业业的在地方州府上做出一番政绩,来年回京,更受人崇敬。
段瑞担心他看出什么忙,忙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宁静芸生了孩子,洗三没给她来信,huáng氏说苟志离京在即,府里事情忙,她不回去是好的,尤其,柳氏到处托人给宁静芳说亲,一边惦记nv儿的亲事,一边担心宁伯庸身边没人照顾,整个人瘦了很多,宁伯庸出事差点牵扯出二_F_三_F_,秦氏不想被连累,闹着要分家,被宁国忠骂了几句,立即不做声了,宁樱来看自然是希望分家的,分了家,huáng氏能过自己的日子,宁伯瑾自立门户,对十一来说有好处。
小孩子x子的养成和身边人有关,宁伯瑾遇事畏手畏脚,他教导十一,久而久之,十一会收到影响,好比宁伯庸宁伯信,两人是宁国忠亲自教导的,宁伯庸继承了宁国忠的野心勃勃,而宁伯信延续了宁国忠的固执死板,至于宁伯瑾,如今的作风有些像宁国忠现在,进退有度,果敢有担当。
宁樱侧躺在美人塌上,手里翻阅着《诗经》,上边好些字寓意美好,看得宁樱眼花缭乱,而谭慎衍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手里翻阅的是《楚辞》,他目光温和,一页一页翻得很慢,不时会提笔在书上做记号,宁樱问道,“大伯父流放南边,是不是很辛苦?”
她倒不是为宁伯庸_gan到惋惜,宁伯庸差点连累了一家人,皇上是定了他的罪而放过宁府已经是宽宏大量了,她心里有些唏嘘不已罢了,若不是有宁伯瑾忽然冒出头,宁伯庸说不准会是宁府最有魄力和公正的一个人,可能宁伯瑾的成功在他看来是不劳而获让宁伯庸嫉妒得昏了头,才会做出后边那些事情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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