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我,我替祖父再抄两卷佛经,王娘子教导的绘画技巧,我还得学会运用,手里头事情多着,怎会无聊?”王娘子信里将她自己多年绘画琢磨出的经验技巧告诉了她,为了不辜负王娘子的心意,她该试试才对。
谭慎衍恩了声,和宁樱并肩出了屋子,雨后的庭院清新如洗,空气中夹杂着清凉的气息,谭慎衍不慌不忙,边和宁樱闲聊边朝外边走,“当日岳父请王娘子教导你是用了真心,王娘子在绘画上颇有几分造诣,你功底扎得结实,画作自成一派,你画的昆州原野,村落,城nei_F_屋,笔墨轻重得当,细节皆无可挑剔,比起单独的一景,你的长处在布局上和细节处理上,若只绘单独的树,反而会bào露你的不足,往后,你尽量画全景图,虚实结He,扬长避短,有朝一日,定会名声远播。”
宁樱微微一笑,掖了掖含泪的眼角,“你和王娘子的话一眼,王娘子也说我适He画复杂些景象。”
“王娘子能教你的,我也能,没理由她明白的我就不懂,你下笔时眼界再放远些,效果会更好,你要想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即使是简单的风景,也能萦绕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离_gan。”谭慎衍知道她在绘画上用了不少心思,画作要neng颖而出,除了功底,手法,再者就是画呈现的意境了,那是画作的jīng髓,宁樱的画作豁达开朗,但想要拔尖,还差点,若能让人在朴实的景象中生出高不可攀的_gan觉,宁樱能在京城的才nv中排上名次了。
宁樱细细听着,像听夫子授课的学子,神色认真,面无情绪。
谭慎衍说得慢,绕过圆形拱门,和宁樱道别,目送宁樱离开,身形消失于走廊拐角他才收回目光,箭步流星的离开,火急火燎的模样让慢半拍的福昌摇头叹息,小跑着追上谭慎衍,低声回禀道,“六皇妃手底下的人说皇上昨晚留宿皇后娘娘寝宫,半夜又离开,皇后娘娘在殿nei跪了一宿,不承认是她做的。”
三皇子秉x良善,对太子之位没多大的野心,皇后娘娘可不是,皇后娘娘只得三皇子,对明妃怀恨在心,即使皇上说过三皇子不会成为太子,皇后娘娘也没少为三皇子奔走,放眼整个朝堂,立三皇子为太子的呼声是最高的,没有皇后娘娘推波助澜,谁信?
“六皇妃用那些人了?”
福昌弯着yao,谭慎衍走得快,他跟在后边要配He他的步伐有些吃力,小声回道,“是那人主动给六皇妃递的消息,六皇妃说六皇子知道她手里有人,问您拿个主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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