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能让钱世坤解恨,他看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右tui,肝火直冒,忽地想起了另外一个人:“腾月呢,让她进来见我!”
腾月进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昨天,府中那一场大火燃烧了大半个时辰,把所有人都惊动了。事后她才知道,夫人被火烧死了,而将军也在这场大火中受了重伤。
但听说远远没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但腾月看到钱世坤动弹不得地躺在chuáng上,tui包扎得像一颗大粽子,脸上、手背、胳膊上都是伤,头发也少了一团,双眼发红,像一只愤怒的野shòu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腾月,是你与史氏He谋害我!”钱世坤yīn沉沉地盯着她。若非这丫头跑来告诉他,史氏那边有状况,他如何会去见史氏,又如何会着了史氏的道。
腾月一听此言,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将军明察,奴婢昨日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骗将军半句。”
钱世坤哪有心qíng去查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于他来说,不管腾月是否知qíng,她都间接做了史氏的帮凶,害了他。把他害成这幅鬼样子,总得要付出代价。
“拖下去,剁了她的双手喂狗!”
钱世坤yīn狠的一句话便决定了腾月的命运。
听闻此言,腾月急得差点晕过去:“将军,奴婢冤枉,奴婢冤枉A,奴婢真的没有**”
两个士兵上前,也不管她如何声嘶力竭地哀嚎,硬拽着她,飞快地把她拖了下去。
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宁静,钱世坤的理智也开始回笼,冷静下来问道:“火灾的事,查清楚了吗?”
鲁达点头:“将军,_geng据还未燃尽的_F_梁和伺候的丫鬟的回话,属下已经查清楚了_F_梁断裂不的原因。夫**史氏_F_间里的那道_F_梁已经有六七十年的历史,一直未换过,被蛀虫侵蚀,渐渐腐朽。最近一段时日,史氏又每天晚上架着条凳椅子,踩上去,用烛火烘烤_F_梁,加快了_F_梁的断裂。昨日,腾月来叫你后,她应该是在_F_梁上点了一小截蜡烛,等烛火燃尽,火自然蔓延到_F_梁上。那_F_梁本就脆弱,又被火烘烤过,gān燥易燃,因而很快就燃了起来,掉了下来。”
“至于棉絮,她说要给你、大公子和远在京城的小姐做冬袄,下面的人想这只是小事,便没有惊动你。而桐油,她一直比较喜欢闻桐油的味,夜间总要点桐油才能入睡,管家不疑有他,想着她到底是**你的夫人,便没在这方面短了她。”
哪知这些不起眼的东西最后会成为钱世坤的催命符,害他差点丧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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