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说,你一个地牢非设在山顶上,山顶上也就罢了,还是个雪山之巅!没有轻功的人上一回容易吗!
我真的很费解那些个犯人是怎么押上去的。
好在苏谢的体质和脚力都不错,我到达天罚牢门口时侥幸活着,将青蛟令一亮,很顺利的就进了所谓的天罚牢。
看守的头头是个上些年岁的中年汉子,瞧见我立刻起身迎了过来,两个黑豆似的小眼睛jīng光闪闪,“哟,苏姑娘果然来了。”
“果然?”我有些诧异。
他嘿嘿笑道:“祭司大人早前吩咐过您今晚一定会来。”随手举了油灯引我往里走,一壁道:“您要见的人在里面,小心抬脚。”
他伸出手臂让我扶着往里走,zhui皮子不停的道:“祭司大人还让小的带句话给您。”
“祭司大人**”那个*包会有什么好话,我面上却谦和的道:“不知是什么话?”
他道:“大人说他白天没空。”
恩?我没太听明白,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这小的哪里知道A。”牢头小眼睛转A转的,拍马屁道:“祭司大人何等了得,可不是一般人,哪里是我这等小人琢磨得透的。”
“确实。”我shen表赞同,一般人哪有他那么变态,那么*包,那么禽shòu。
“姑娘小心**”牢头出声提醒,我还是被绊了个踉跄。
仓皇的扶住他,我下意识的往地上看,一看之下浑身的寒毛悚然而立,满地零碎的不是别的,是一段段一截截残破的肢体,我有点明白为何天罚牢要设在雪山之巅了,冷,可以速冻尸体**
我瘫着一张脸不敢乱瞧,一路踉踉跄跄,越往nei走越幽shen生寒,好容易挨到,在一间铁笼前停下,牢头嘿嘿笑道:“姑娘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这**不是个大笼子吗?跟捕shòu的笼子差不多。
牢头举灯往里面照了照,我瞧见之nei的一团白影动了动,铁链当啷的碎响,里面的人声音嘶哑的诧道:“姑娘**”
灯光渐亮,我愣了半天才瞧清里面的人,这才多久的时候,走之前还白净净的美人一个,如今浑身是伤,脖子上栓着个铁链,狗一样趴在铁笼里,若不是那双沉沉静静的眼睛,我险些认不出来。
脸上红红白白的也流着血,不晓得伤到没有。
我原先是想让他吃些苦头,却没想到魔教下手这么狠,不禁有些微恼,“谁准你们用的刑?”
牢头面色一白,支支吾吾道:“祭司大人说**”
我抬手一耳光抽在牢头脸色,疼的我zhui角一抽,就势邪魅一笑,“他晏殊没有告诉你,这是我的人吗?我的人你都敢动!”
牢头果断的噗通跪倒,当当两个响头磕下,颤声道:“小的不敢!小的该死!小的**”
我学的狗模狗样趁热喝道:“还不快些开门,滚下去!”
牢头不迭的应声,麻利的开了铁笼,手脚并用是退了下去。
我对这个效果很是满意,等他跑远了,蹲下身子,将油灯往铁笼中挪了挪,一点灯火煌煌,长欢忽然撇过了头,淡声道:“长欢如今非人非鬼,姑娘还是回吧。”
软绵绵的一句话表达了自己不怕死的骨气,让我有些犯愁,刚才那一耳光我是故意打给长欢看的,话也是讲给他听的,我说他是我的人,就是让他求一下我,_fu个软,我就一定会保他。
小时候我娘实行的政策就是这般,俗称,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软硬兼施将我收_fu的_fu_fu帖帖,可如今人家_geng本没活命的意思,让我怎么往下A?
我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他留下的纸笺,对着油灯点了着。
他转过头,沉静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苗,缄默半天问道:“姑娘是何意?”
很好。
我将烧着的指尖丢在地上,不答反问:“你猜叶白芷会不会来给你送行?”
他果然身子一颤,抿紧了zhui唇,僵僵道:“姑娘想说什么?”
非常好,装高shen莫测谁不会,不就是答非所问,装面瘫吗,我跟了盟主三年,见多了。
“我想说什么你很清楚。”我尽量保持面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他,“知道你落到如今这种下场,多亏了叶白芷推你一把吗?”
他忽然笑了,哑着嗓子道:“姑娘到底想试探什么?”
我继续答非所问,“你该知道在叶白芷的眼里你不过是个随时可以牺牲掉的棋子。”
他抬眼看我,古井一般的眼睛里光亮闪烁,“你都知道了?”
果然管用,我高shen莫测的闭眼一笑,“我不知道叶白芷用什么法子收_fu了你。”睁开眼目露凶光的看他,“不过你要清楚,如今可以救你的,只有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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