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给颗甜枣打一巴掌?
跟个那么明显的妖怪打了一天架,汝嫣隽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愣愣地:“诛妖的**我记得墓志铭上写柳如嫣是人A**”
难不成百年前的墓志铭连品种都要造假?
这时,华胥憬冷冷的嗓音响在他耳畔:“他不是柳如嫣。”
谢逢秋几乎是和他同时开口:“谢天谢地,你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脑子是个好东西,出门千万记得带。”
汝嫣隽:“**”
被两位大佬一番挤兑,他倒也没有多不好意思,只是又悄悄踮着脚挪到华胥憬身侧,压低声音求知若渴地问道:“不是柳如嫣,那她是谁?”
谢逢秋随口挖苦了汝嫣两句,眼神却还落在柳如嫣身上没有移开,后者显然是被他的**作震撼得猝不及防,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怀疑地,将luǒ露在外的皮肤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
谢逢秋提醒她:“背上。”
汝嫣隽原本凑在少将军身边,华胥憬也薄唇微启正要给他解释,听到这两个字,两人不约而同把视线投向了谢逢秋。
汝嫣率先讨伐:“秋哥,你流氓。”
华胥憬倒是没多说什么,可那微皱的眉心,不赞同的眼神,已经充分地表示了他的态度。
“想什么呢。”谢逢秋十分冤枉地说道:“又没碰她,隔空打上去的,她天天用背影对着我,不落背上落哪儿**”
他话没讲完,“哪儿”两个话音的余韵还在封闭的甬道中回响,耳边忽然多了“撕拉”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横空出世,生生将谢逢秋的声音压了下去,几人下意识地循声一看,琵琶姑娘将背后薄如纱幔的_yi裳撕开了一大块,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而她本人毫无所觉,相当豪放,依旧费力地扭着头往后背张望,一脸的不虞和不耐烦,手里还捏着那块光荣殉职的_yi料。
“我的天**”谢逢秋震惊了一下,本能地转身避让,正好对上汝嫣看禽shòu的目光,他痛心疾首:“秋哥,你就承认吧,你就是觊觎人家的美色,你肯定早就算好了**”
“我——”谢逢秋简直有苦说不出,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é,见华胥仍旧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虽说眼神是看着他的,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正对着人家的半luǒ体,“转过去转过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闲人闭眼**”
他推着人家的肩膀试图把他转个面儿,华胥憬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每每蹙着眉心扭过头来,他gān脆一把捂住对方刀削般jīng致的眉眼,qiáng硬地摁住他,凑在耳边道:“别动了,人家姑娘不要面子的?”
虽说也不一定是位姑娘。
华胥憬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迟疑着松开卡在谢逢秋手腕上的手,不再吭声了。睫毛跟扇子似的,一下一下扫在谢逢秋掌心。
谢逢秋被他扫得有些痒,忍不住低声道:“别闹。”
借着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一块镜子,琵琶姑娘终于看清了后背上那枚巴掌大小的法印。法印呈圆形,像是用黑色的颜料在后心留下的刺青,形状古朴又神秘,正散发着微微的热度。
琵琶姑娘终于有些愤怒了,她没想到这人看着老实巴jiāo但背地里搞了那么多小动作,一时脸色难看得厉害,随手把外衫一笼,捏着铁锤的手颤抖得厉害——不是吓的,是气的。
谢逢秋挑个间隙回头一扫,余光瞥见琵琶jīng还算完整的穿着,松了口气,撤回覆在华胥眼睛上的手,转了个身,继续跟琵琶姑娘谈判:“怎么样?咱们各退一步,海阔天空,谁也不找谁的事。”
华胥憬乍然重见光明,两侧万年不熄的长明灯浅浅地映在他眼底,映出他眼底难得的两分茫然。
汝嫣隽听着动静松开遮眼的手,他完全不知道两位大佬在他眼皮子底下又搞了一波事情,睁眼便看到华胥憬怔愣着站在原地,他探头看了看,比他家少将军还迷茫:“少将军,秋哥又挑衅琵琶姑娘了?这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大反应A**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丢了魂的少将军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某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面有菜色地低声问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汝嫣隽踮脚看了看,确定秋哥和琵琶姑娘的谈判在稳定进行,没有横生枝节,于是放心地收回视线,信誓旦旦道:“少将军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将军zhui巴抿成了一条线,斟酌着说道:“就是,前几年的时候,我总是做梦**”
汝嫣隽点头:“嗯,做梦。”
“我听别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我梦到的那个人,应该不是我日日思念的人,可我偏就是梦到他,我也不知道是为何**”
“嗯,梦到一个人,不知为何。”
汝嫣这复读机式的总结让华胥憬对他的能力产生了一丝怀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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