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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里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青徽满头恼火。

毕竟这并不是普通的事情, 要是来者不怀好意, 可能就直接会给两只小崽崽带来伤害。

她皱着眉头,让芝兰带着二人先是回了后面的宿舍等一会儿,防止真的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偷溜过来, 自己一个战五渣谁都保护不了还会拖后tui。

却没想到, 没过一会儿,绢翕竟然过来了。

她笑得温和沉静:“我听到长安说这里发生了什么,我帮你一起找一找吧。”

青徽有些_gan激道:“多谢。”

她只是个半吊子水平, 万一来者法力高shen,她可能是真的没辙,因此见到绢翕来了, 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就轻了不少。

二人沿着屋子边缘转了一圈, 尤其是窗户下的那块, 有明显的脚印。

是鸟族的, 爪子就像jī爪一样。

“这是个孩子吗?”青徽蹲下身, 看着那点点大的印迹,忍不住问道。

绢翕摇头回答道:“和长安的差不多大,应该只是只幼崽, 只不过具体哪一族的,这太模糊了, 我分辨不清。”

好在知道了这是幼崽的小爪爪, 二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这只小家伙大概是从花园那边溜进来的, 我们去看看吧。”青徽指着泥土道。

二人又顺着足迹走到了后面的小花园里。

小花园里的景致和日日所见并无不同,就连刚刚清晰可见的脚印,在这里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青徽眉头蹙起眼神疑惑,渐渐地又凝聚起来,俯下身一点点细看,生怕少发现了一点点线索。

绢翕也是如此。

只是这花园里草木颇为丰茂,一时半会真的是一点点线索都寻不到,就好像,在这里从来没有人造访过一样。

“真是难搞。”青徽忍不住骂了句,心里又有些惴惴不安来,生怕自己刚刚落了什么没有看到,回过头又把那片地方搜寻了一遍。

草地平整,只大拇指的高度,一眼看过去都是绿油油的,平整gān净,除此之外什么踪迹都发现不出来。

青徽搜寻的同时,绢翕却突然站直了body,她身材纤细高挑,此时站起来比青徽还要略高一个头。

“唉,你去哪里?”

绢翕脚步不停,zhui回道:“我去竹林里面看看。”

竹林很shen,一般孩子们的活动都只在最外面,里面没有人踏足,绢翕拨开两边郁郁葱葱的翠竹往里走,只觉得一片黑暗,夹杂着cháo*的水汽,扑面而来。

寂静极了,连她脚底的鞋走过松软土地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绢翕也是朱雀神shòu,在此处走路也能见物,脚步不急不慢,像是闲庭信步一般,拂开两边挡路的竹子,走起来颇为轻松。

只是走到不能再踏足、已经被竹鞭盘_geng错节围起来的最shen处,她还是毫无发现。

她又换了一个方向,脚步丝毫不停。

“沙沙沙——”

“嗦嗦——”

在极致的安静里,这些平时听起来寻常无比的声音,就显得好像是在耳边打着鼓一般。

渊止努力屏住呼xi,尽可能*小着自己孱弱的身躯,努力伪装自己并不存在。

他有些懊恼,自己昨天就不应该去偷东西,今天竟然惹来了这些人。

要是自己被找到了,就连最后一片能够躲着的地方都没有了。

他以后还能去哪里呢?

越是这么想,他就越觉得浑身发抖前途惨淡,又想到自己可能被抓出去后被串在铁签子上烤熟的悲剧结局,抖动越发厉害了。

他后悔死了,就不应该好奇地跑出去。

就在他瑟瑟发抖心懊悔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色好像掉了一个头,竹子的_geng在天上,叶片在地上一样。

绢翕手脚利落地拎着他的爪子,和杀jī时的手法毫无二致。

渊止使劲抬头看她,绿豆般的斗jī眼里闪过一丝惧怕。

绢翕却是浑然不觉,手指卡住他的温软腹部羽毛,又顺着原路返回。

站在竹林外等着她的青徽看到她出来,眼前一亮:“哇,绢翕姐你好厉害。”

绢翕示意她看手里的小“jī崽”,有一种终于让我抓到你的xing_fen雀跃:“就是这家伙。”

“这是什么A?”青徽看那家伙瑟瑟发抖的样子,忍不住问。

“不知道,”绢翕回答,“看起来反正不是朱雀。”

她手里的小家伙听到这话突然挣扎起来,绢翕一时不察,竟然被他挣neng了,他落到地上,一阵白光闪过,竟然变成了清俊,也不能这么说,他的样貌更像是雌雄莫辨的那种jīng致,却丝毫不显得yīn柔,反而让人心生怜惜。

尤其是他这个时候,脸上挂着泪水,眼睛本就像是黑曜石,此时被冲刷得更为莹润来。

他一脸委屈地控诉:“我是孔雀!”

孔雀?

孔**雀!

青徽可真没见过长得这般红YanYan的孔雀。

现代的分类学把孔雀分成蓝孔雀、绿孔雀和刚果孔雀三种,白孔雀是蓝孔雀的变异种,黑孔雀是野生孔雀变异种。在现代的动物园里,人们日常可见的是蓝孔雀,至于其他两类,都因为各种原因处于濒危状态,像她这样的人,也只能在百度上搜一搜看,实物是见不到的。

只不过,红孔雀?

真确定不是在她们玩吗?

别说青徽了,就连绢翕也忍不住沉下脸。

“你偷东西就已经是不可饶恕了,竟然还撒谎?你父M_呢?”

渊止低下头,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人相信自己是只孔雀。

只不过这种难过,听到绢翕问他父M_在哪里的时候,就彻底变成了愤怒,像是一团红色小pào弹一样冲撞进绢翕怀里。

绢翕被撞得一踉跄。

青徽在她后面伸手扶了她一把,又手疾眼快把这团“火焰”一般气炸了的孩子给抓住了,手指紧紧扣着他的纤细手腕。

刚刚还没发现这孩子这么瘦,此时她的手指环上去,才发现他的腕骨真的只是皮包r,比白遂还要细上不少。

弄得她心有怜悯,觉得他实在不懂事的火气又散了点。

渊止却在青徽的手触碰到他手腕的一瞬间,眼睛红了——这种温度,和M_亲的_gan觉一模一样。

可是,他已经没有娘了。

“你、你怎么哭了?”绢翕一回头就是渊止脸上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的样子,顺着鼻翼流到下巴,又一滴滴掉下去。

孩子的眼睛红通通的,鼻子尖也发红,牙齿紧紧咬着zhui唇,像是要把zhui唇咬破一样的气势。

做M_亲的人,最见不得孩子哭,就连觉得自己冷心冷情的绢翕也不外乎如此,她手足无措地看着青徽,一副求助模样。

“我们先去外面吧。”青徽扶着孩子的肩膀,轻声道。

渊止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时也停不下来,他等那阵突如其来的悲伤散去之后,还是忍不住想哭,只好一边觉得丢人,一边又忍不住用_yi袖擦着脸上汹涌不断的泪水。

青徽和绢翕就坐在他对面,颇为无奈地等他结束。

二人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等渊止终于哭完了,已经过去了不止一个时辰了。

孩子手边擦眼泪的手绢,放在旁边都有两三块了。

“对不起,”渊止的声音带着还未停歇的哽咽,“我不应该来偷东西。”

***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可能自己说的凶了就让他又哭起来,因此青徽并未随便开口,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她声音一向温柔:“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竹林里面待着?”

渊止两只手放在body前方,有些扭捏地jiāo叉揉捏手指,头低着,只给青徽看他后脑勺:“我叫渊止,我没地方去了,只好住在竹林里。”

“而且,是我先来了,你们后来才过来的。”

_gan情这孩子是在控诉自己抢了他的地盘?

青徽有些忍俊不禁,又觉得莫名有些心虚,咳了几声,手指握拳抵在zhui畔。

“还有,我没有父亲,M_亲已经去世了,你们也不要问我他们在哪里。”

渊止继续说,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特别是说到“父亲”二字的时候。

只是后面说到“M_亲”时,又满是思念。

有一点点故事A。

青徽心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个,只不过她没有揪着孩子的禁忌去提问,毕竟她又没有去戳他伤疤的意思。

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

绢翕却突然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住在族里?”

传说,凤凰降生五胎,分别是青鸾、朱雀、鹓雏、鸿鹄、鸑鷟,位居正央的鹓雏又育下雏,分别是孔雀、彤鹤、蓝凫、雪鸮、紫燕、大鹏、招风、奔雉、百鸣。[1]

说起来,朱雀和孔雀一族七弯八绕还算有些亲缘关系。

而且同为鸟族,绢翕知道他们大多对孩子看得很重,有父M_的孩子从蛋壳里孵化出来自然被父M_jīng心抚育,就来拿无父无M_的等闲都不会扔弃,而且从古至今都会由各族族长出面设置一个机构,让这些幼崽可以安置下来,不必为生活而担忧,更被提会有无地可住最后只能蜷*在竹林里这种事情发生。

比如朱雀一族就有这么一个机构,说起来她作为朱雀族长夫人也是打理过几年的,只是后来苏氏做法越发狂狷,她索x避世不理自得清闲。

又想起这些有的没的了,她忍不住暗暗唾弃自己。

***

“我被赶了出来,他们不让我Jin_qu。”

渊止的声音闷闷地,捂在_yi_fu里传出来,要不是二人都是凝神在听,只怕这声音比泡沫还脆弱,一下子就被风chuī散了。

赶了出来?

绢翕先是惊诧,然后突然觉得这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情,就凭渊止身上迥异于这一族的耀红色羽毛,就不可能被这些族里不知道活了多少万年的老古板接受。

紧跟着,渊止的下一句印证了她的猜测。

“他们都说我是怪物,血脉不纯净,不配在孔雀族里待着,我就只能自己找地方住,我找了好久好久,才发现这里没有人过来,可是为什么你们会来?”

“我本来能住在屋子里,可是后来只能躲到竹林里去。”

“我都努力不出现了,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找到我?”

孩子的声音淡淡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刮走一样。

“可是是你先偷东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白遂和叶长安突然走了进来,正好听到渊止话语的尾声,小bào脾气的叶长安瞬间就忍不了了,直接怼了过去。

他的声音很大,嗓音清亮,满是无畏无惧,渊止抬头一看,就好像是全天下的阳光都照在他身上一样。

而自己只能躲在yīn暗里生活,才能勉qiáng活下去。

而且,他总是能让自己想起那群用弹弓砸石头到自己身上的人,他只觉得翅膀都要被砸穿了,而那群人笑得一个比一个灿烂肆意,指指点点,口型无一不是“你这个杂种”、“你这个废物”、“你就是血脉不纯”。

这些话,像极了刀子,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戳,每一下都是在提醒着自己,他只不过是个为父不详、生M_早逝的讨命鬼。

“你走。”他突然抬起头,露出那张jīng致好看但是瘦得嶙峋的脸,看着叶长安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恨意。

叶长安:?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他还没反应过来,也不止他,就连青徽和绢翕也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渊止一下子扑了过去,虽然body瘦弱,但是像孤láng一样的狠劲直接把毫无防备的叶长安掼倒在了地上。

白遂站在叶长安身边像是在看一场梦一样看着刚刚的一幕,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睛怕是不太行。

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把叶长安扶了起来,有些生气地瞪着渊止道:“你怎么这么坏?还随便打人!”

“那又怎么样?”渊止下巴抬起,一副傲慢样子。

装得倒是心里毫不心虚的样子,只不过还是太小,见识少,连虚张声势都学不会,整个人就像是放在田野里驱走鸟雀的稻草人一样。

其实就是个稻草做的,第一次第二次鸟雀见到就被吓跑,第三第四次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我没事。”叶长安摇摇头,向眼神关切的M_亲示意,又微微抬起下巴看着渊止,声音竟然有些赞赏,“你的力度不错,手法也很稳,想不想以后跟我混?”

渊止不可置信地看过去,难道不应该是rǔ骂,再加上一拳打过来吗?

这又是什么走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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