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gān嘛?”龙眯起眼睛问,尚有些迷蒙的他,竟然没有想起自己被各种丹药荼毒的曾经,声音软绵绵的,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
“当然是看看他那里的丹药有没有用了?”青徽纳闷地看他,半死不活的龙连尾巴尖尖都透着一种虚弱,让青徽心里不免挂念,“你这样都好多天了,你看看你自己,连大小都*水了!”
“反正我不要,”蠢龙一口咬死自己死活不愿意出这个小院的决心,又期期艾艾道,“那你能不能让我Jin_qu你那个空间睡一觉?”
蠢龙打这个主意已经很久了,只是没有机会提出来,现在_gan觉到青徽的关切担心,态度也在软化,忍不住zhui瓢说了出来。
青徽看他,有些无语,最后也没说话,直接就把他扔了Jin_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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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条龙霸天,青徽还有两只小崽子“嗷嗷待哺”。
都说一个崽子抵得上千军万马,青徽之前嗤之以鼻,现在看着成天倒腾的两只崽子,心里满是戚戚然。
她怎么也想不到腼腆可爱的团子和看起来一个小酷哥的叶长安,玩到一起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花园里的竹子被祸害了不少棵,平坦的草地也被挖出了不少坑坑洼洼,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在弄些什么。
好在尽管如此,他们两个听课还是很认真的。
就比如现在,二人面前都摊开了一本书,孩子手里拿着笔,坐得一个比一个端正。
团子趁着青徽在黑板(别问,问就是青徽金手指)写字的功夫,偷偷瞟了一眼坐在他左手边的叶长安。
叶长安坐姿笔挺端正,手肘撑在桌子上,抬着头看着青徽,眼里满是认真,连脸上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白遂脸上表情不变,眼光一边瞥着他,一边悄悄地改变自己的坐姿,最后满意地把背挺得比叶长安还要直,这才满意地扯起zhui角。
却不知道等他坐好不动后,叶长安悄悄又看了他一眼,也默默地移着屁gu,把肩胛骨又往后抻了抻。
等青徽回过头的时候,就是两个崽崽一个比一个端正的姿势,她满意地笑了:“下面我们来提问**”
幼儿园的课程表很简单,除了上午两节课,下午就是玩闹或者阅读的时间。
朱雀和白虎天x里就不是能乖巧待着的孩子,就算本来白遂是,现在两个疯闹到一起,也不行了。
白遂尚能看得下去书,但是皮得不行的叶长安,是真的和书仿佛有着shen仇大恨一般。
能让他乖巧坐在教室里,还是激将法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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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叶长安冷着一张脸,眉头蹙起,眼尾的殷红羽毛更是灼人亮眼,只是zhui唇撅起,像是能挂油瓶一般。
他站得挺直,手里拿着自己花了几天磨出来的弓箭,约莫有成人一臂长,做工jīng致,弓箭弧线流利,又细细上了一层桐油,颜色是暗淡而nei敛的shen棕色。
他背后斜背着箭篓,里面放着几只竹箭,前端被打磨得很是尖利,虽然只是普通竹子,却仿佛也在闪着钢制箭头的锐利幽光。
红_yi,被西风卷起,_yi角划过,贴近弓箭又飘飞。
青徽有些恍然,这个样子的叶长安,太适He猎猎战场了,他就应该是个天生的武将。
只是如今届太平,自万年前神魔大战,战神辞昭与魔帝“同归于尽”后,魔界就已经收敛了那种邪肆张狂,不断减少存在_gan,到如今,魔界寥寥数人,只住在无尽海侧,其余五界再也见不到他们身影。
再好的将军,没有战场,也是枉然。
英雄无用武之地,才是最悲哀。
只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难得皱着眉头道:“为什么?”
叶长安像是一株碧竹一般,身姿纤瘦,却岿然不动:“我并不知道学异物志、山海舆图之类有何作用,我只想当一名将军,横扫千军万马,守护天界安宁。”
“所以你就逃课吗?”
青徽脸上有些怒气,却尽力压了下去,zhui角han_zhao淡淡笑容,好像还是叶长安熟悉的那个温柔的老师。
他胆子又大了一些,空闲的那只手背到身后,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如果要当将军,M_亲说我就要从小练武,不可有一日懈怠,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一边说,还一边“暗送秋波”。
青徽倒是忍不住气笑了,手指在他额头上虚点了几次,_gan情这孩子哪个字里都透露出一种“老子不想看书,让我去练武,我要去练武”的迫切希望。
只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说的又不仅仅是武艺。
“你确定这是你娘亲的原话?”青徽乐得和他周旋。
“是**是吧。”叶长安道,只是越说越是迟疑。
青徽心里忍笑,面上不显:“那行,我来和你玩一个游戏。”
说起游戏,爱玩的孩子自然不会错过,他刚刚一副倔qiáng的模样,现在倒是软下来,眼里透露出浓厚的兴趣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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