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若来南鱼_F_门口, 一想到扶摇那个小畜生被自家师尊揉了七次他都很生气。
凭什么我一次都没有?!
他气哼哼地开了门。
南鱼那时候刚洗完澡,整个人软乎乎香喷喷地从侧殿出来,他的宫殿大厅往左卧室, 往右是浴室,他从浴室出来正要进卧室就看到翼若进来了。
顿时皱起眉头。
翼若看南鱼青纱轻掩凝玉白脂, 不由得nei心一动,脸上端着笑容问:“师尊刚沐浴完么?”
南鱼嘲讽一笑:“你倒是来晚了些。”
眼见翼若的眼睛几乎黏在自己身上, 南鱼不悦问:“你来做什么?”
翼若撅起zhui唇,漂亮的五官挂上一丝不_fu气, 说:“我听说师尊给小师弟**了。”
南鱼很想问他自动消音的那个字是什么。
但是不用问也知道,这死小孩是看到自己对他师弟下手,以为自己是对扶摇“好”了, 现在找存在_gan来了。
能在这时候还完全不会看脸色jīng准无确地来触霉头,不得不说, 翼若是有几分胆量的。
南鱼几乎都要敬佩了。
他眼尾一挑,含笑看着翼若, 问:“你也想像你小师弟一样吗?”
翼若眼神变亮,千娇百转嗯哼了一声:“想~”
翼若又说:“我看小师弟并不能让师尊满意, ”他轻咬下唇, 一脸魅惑地靠近南鱼, 轻轻说, “师尊, 徒儿的本事, 你是知道的。”
南鱼呵呵一笑, 还炫耀来了。
这种攀比心理可要不得A。
南鱼自然知道真身为龙的翼若虽然看起来柔媚,body却更加qiáng韧,所以南鱼觉得自己应该更加严厉一点, 不然对不起翼若的好素质。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缓步走进卧室,翼若就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
南鱼_gan觉翼若很像一只虽然长得聪明但是依然掩饰不住那一身二哈气质的láng。
这都是年轻的莽撞A,但凡翼若聪慧一点,也不会趁这个时间点撞枪口上。
太可怜了,居然没有一个队友阻止他。
南鱼拍了拍chuáng板,翼若一脸期待地坐在南鱼对面,“师尊,我是按流程来还是直接**”
南鱼打断他:“你先把仙锁拿出来。”
翼若愣了一下,仙锁,就是以前他用来软禁南鱼的银链子,可以变成手铐手链锁链等等形状。
翼若赔笑道:“师尊,为何要拿仙锁?”
南鱼靠着chuáng头淡淡道:“我怕待会玩得太凶你要挣扎。”
翼若听完脸上的疑惑都消失了,桃花眼甩了个秋波,对南鱼笑得一脸意味shen长,乖乖将仙索拿了出来。
那条细手链在南鱼手上变成手铐,准备铐上翼若双手。
翼若问:“师尊,_yi裳**”
“我会帮你neng。”南鱼还是神色冷淡地说。
看见南鱼这老神定定的样子,翼若就放心了,自家师尊每次总是要假装正经地拒绝一番,入戏后才热情奔放,后半场才肆意张扬。
还以为过来就会被打被骂,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何况自家师尊还愿意屈尊降贵_fu侍他。
小师弟,你果然不行A。
咔哒一声,翼若让南鱼给他D上手铐。
南鱼将翼若一扯一摁,将鱼儿放在砧板上,动手刨鱼鳞。
鱼儿还很享受,一脸chūn意dàng漾地看着南鱼,轻轻摆动着body,一副上岸晒太阳的惬意样子。
南鱼有时候想,人活得单纯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你看,这条鱼都要被宰了,它还能这么开心。
如此豁达的人生态度,它就活该幸福到临死前一秒A。
南鱼边刨鱼鳞边问:“翼若,为师知道为师帮你小师弟揉了你肯定不高兴,为师也帮你揉揉好不好?”
翼若_gan动地看着南鱼,这么久了师父终于不偏心了,“好,”他咬咬下唇,期待道:“徒儿准备好了。”
南鱼往下一看,他确实准备好了,南鱼微笑道:“你是个懂事的。”
南鱼伸手握住双鲤鱼旗,鲤鱼旗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时而并排飘动,时而鱼尾jiāo缠,鱼身迎风膨*,直挺挺地两条锦鲤都十分饱满。
鱼塘主南鱼shen谙斗鱼之趣。
他有时滑过一条鱼身,有时又快速地捋一把另一条鱼,又是还恶趣味地将两条鱼并在一起,两条鱼被逗得活泼乱跳,张zhui吐泡。
翼若_gan觉人生真是幸福,既幸福,又舒慡。
眼前南鱼的五官清丽秀致,认真的神色在他看来十分可爱,如果不是双手被锁,他很想细细fu_mo一边这张脸的五官。
他欣赏这一切,body像浮到半空中一样飘飘然,惬意眯起的眼睛模糊了视线,但是_gan官上更好。
他轻呼一口气,任由body搭上过山车。
此时车刚开,他还揣怀期待坐在逐渐加速的过山车上,期待着第一次转弯带来的_C_J_。
快了,更快了,耳边有风呼啸而过。
近了,更近了,第一个圆形大关口就近在眼前。
呼地一声,车冲上斜坡,翼若整个人失重,body往下沉血ye却往上升,全身的细胞都沸腾了起来,他紧张地攥紧了手,即将为攀上最高峰而欢呼的时候**咔!
“嗷!”只听见翼若一声惨叫,轨道断裂,车体从中间断开,翼若在空中摔了个粉身碎骨。
“师尊**”
翼若惊恐看着南鱼,他刚才快攀峰A,他快攀峰的时候自家师尊硬生生把他掰断了。
南鱼捏了捏,确认手中的鱼脊错位了,他用*巾擦擦手,洗掉一身鱼身上的水说:“你是不是很想问,为什么小师弟可以被揉,我却要掰断你的骨头?”
翼若听南鱼这样云淡风轻地说话,瞬间确定他不是“不小心”,而是“我要”了,他的瞳孔和眼神一起在发抖。
南鱼微微一笑,“你小师弟比不上你,你是龙,bodyqiáng健。”
你看你长得跟别人都不一样,别人只有海绵体,而你还有骨头。
在翼若的惊恐神情下,南鱼摸摸他的脸说:“你一直都很讨厌为师偏爱你小师弟,这次为师一视同仁好不好?”
翼若拼命摇头。
一视同仁的七次,他不是想要这样的一视同仁A!
南鱼的手摸向鱼塘,翼若看了急忙求饶:“师尊,师尊那里还疼**”
南鱼温柔一笑,“还有一处是好的。”
翼若从未如此痛恨自己异于常人!
双生花谢了一朵,另一朵还是开得很灿烂A!
南鱼老花匠如此想。
他给未凋零的另一朵花足够的呵护和关照,瞧,开得多好,饱满挺立。
有些人zhui里说的是一tao,body又是另一tao,前一秒在哼哼嘤嘤,下一秒又开始哼哼唧唧。
翼若怪自己的body不受大脑控制,被人煽动两下就叛变组织,他又坐上了一辆过山车,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旅程没达成,这辆车更凶猛,更迅速,他咻地一下就冲上轨道,呼地一下冲开薄云,哗地一下爬上高坡,轰隆隆地即将惊险越过大转弯的时候,翼若body一绷,即将完全翻飞自我,嘭地一下引擎失灵。
“嗷!”翼若连人带车翻了出去,摔了下来。
全身骨折。
“师尊,师尊**”翼若眼角都渗出眼泪了。
南鱼擦擦手,简洁地给他报了个数,“第二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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