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放的质问,文太妃的表情从方才失心疯似的狂笑转为了痛不yu生的难过。
“我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她一个劲儿地摇着头,瘫坐在地上。
殿上的文武百官个个大气不敢出,就这么看着文太妃的一举一动,唯独掌鉴司的总司大人,还又把面前的点心拿起来吃了两口,吃了两口还不算罢,又拿起茶杯将茶也喝了。
“是我,是我害死了我的儿子,是我在当年祭祖的途中用猫设下陷阱,想要杀害你。”文太妃推开李chūn上来想要扶她的手,“哈哈哈**人算不如天算,终究被我设计害了的人还是我自己的孩子**”
当初二殿下帮还是太子的君若寒捉猫然后坠入悬崖殒命的事,上至朝堂下至后宫,几乎人人知晓。
如今听到文太妃自己承认当年竟gān下如此荒唐的事,众人难免唏嘘。
“事后,我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你身上。”文太妃看着君若寒,“我以为这样心里会好过一些,若是你亲自去捉那只猫,我的皇儿也不会死了,我一直在欺骗自己,那都是你的错。可是我能欺骗天下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害死皇儿的人究竟是谁,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害怕呀!我整日诵经礼佛,只想求佛祖宽容我造下的孽**”
“哈哈哈哈**”将埋藏多年的折磨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她竟觉得无比畅快,“事已至此,看在你这么多年一直待我如亲生M_亲的份儿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众人的yao杆儿挺得更直了。
“你可知当年你去探望你的父皇,他为何发了疯一般要杀你?”
提起这件事,君若寒不自觉地咬了咬牙,手心紧紧攥着自己的_yi袖。
杀兄之罪可以洗neng,但是弑父却是千真万确。
那时二皇兄刚去没多久,父皇的病也更严重,经常jīng神失常,甚至疯疯癫癫。
也就是在那时候,皇上因太子谋杀二皇子一事,yu废太子的谣言越传越盛。
但皇上到底有没有要废太子的意思,其实谁也不知道。
那晚他为了尽孝道,亲自为父皇奉药,却不想前一刻还好好的父皇却突然之间双目充血瞪着眼睛盯着他,像是要将他吃掉一般。
他吓的打翻了药,随即便被父皇拿着剑攻击。
里面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宫人和守卫,而他也在父皇招招致命的攻击下不得已开始回击。
生死之际,他夺了父皇的剑,慌乱间就这么直直捅进了父皇的body。
父皇临死之际都是瞪大了眼睛不甘心地望着自己。
这一幕那天晚上的宫人和守卫尽数目睹。
“那一切都是我设计的。”文太妃轻飘飘说出这几个字,却不知这件事压在那个人心头上,对他是怎样的折磨。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A!”
“不光设计陷害太子,还敢设计害皇上,真是胆大包天**”
众人已经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当时我的皇儿刚去没多久,而你的太子之位依旧坐的稳稳的,我怎能不恨,所以我便在先皇的药里加了一味毒,那毒能让人jīng神涣散、失常,变得bào力嗜血。”文太妃缓缓叙述着那鲜血淋漓的往事。
“我经常在他耳边念叨你,说你如何残害你的二皇兄,说你想弑君篡位,在那毒药的作用下,他听得多了,自然也就相信了,他相信你要夺他的位,便对你出手了。”
众人听得直皱眉,说起来这可都算是一家人,能下如此狠手,难怪大家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本以为能借先皇的手将你除掉,为我儿报仇,谁知**”文太妃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不知是在为自己还是为那两个自己亲手害死的人。
“算你命大,也是你运气好,有两个为你出生入死全心全意付出的兄弟。”文太妃说完,趁着大家都沉浸在这件事情的巨大冲击下,一把抓过顾放之前丢在地上的剑,刎颈z-i'sa。
“太妃**”君若寒第一个冲了下来抱住她yu倒下的body,“太妃**”
文太妃走的毫不拖泥带水,君若寒看着她消瘦到凹陷的脸颊,巨大的悲恸四面八方朝自己涌了过来。
毕竟是自己当作M_亲一般奉养了这些年的人,君若寒眼睛忍不住有些酸*。
顾放慢慢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肩上使劲儿捏了捏:“皇上**”
君若寒放下文太妃的尸体,他知道眼下,大局为先。
“众位大人都听到了,什么杀兄弑父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有的人想利用这些子虚乌有的罪名诽谤皇上,不知是何居心呐?”苏彦青适时起身,走到被擒的君廷昭身边。
是何居心,大家也都看得明明白白。
“乱臣贼子,当诛。”有人见大局已定,高声喊出自己的立场。
“皇上,叛王君廷昭带大军入宫,意图谋反,简直是罪不可恕。”
“请皇上不要再犹豫,当立即做出决断A!”
“不,你们不要被他蒙蔽了,他是大樾的罪人,他**他有龙阳之癖,他喜欢男人,这样的人如何能为一国之君王,大樾会断送在他手上。”君廷昭垂死挣扎,一通乱喊,企图还能有人被他蛊惑。
众臣最怕的便是他会说出陛下与顾将军的私情,此刻恨不得能戳聋自己的耳朵才好。
“皇兄你可真是为了大樾殚jīng竭虑,事事都考虑得到。朕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君若寒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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