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鹤刚裹着一身怒火回到王府,管家便迎了上来。
“王爷。”老管家看着主子那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忍不住*了*肩。
君千鹤只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自从皇兄离开商都,他和丞相监国开始,这些倚老卖老的大臣们,每天便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怒火攻心。
“王爷,您早上走之后没多久白公子来过了。”管家说。
“他来gān什么?”一听事白羽,端王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自从那晚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之后,白羽再也没有来找过他,当然,他更不会主动去找他。
君千鹤很生气,明明是他不对,那人竟然连来道歉想要握手言和的意思都没有。
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白公子约您戌时去蓝水桥一叙,说是有东西给您。”管家也纳闷,这白公子都好久没登过门了,而且主子一听说白公子来过,怎么脸色变得更差了。
“他没说是什么?”君千鹤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管家摇头:“这个到没有,只说是您一直想要的东西。”
哦?
这就更好奇了。
“王爷,那您**去不去?”管家也经不住好奇心,其实他也想知道主子到底跟白公子闹什么矛盾了。
“去,当然得去。”君千鹤边说边往后院寝_F_里走,晚上去穿哪件_yi_fu呢?
酉时过半,蓝水桥边便立了一位黑_yi黑袍的公子,平日里的一身温润之气,在这身_yi袍的衬托下消失得无音无踪,多了几分锐利的锋芒。
白羽手中托着一个棕红色的木匣子,从酉时等到戌时,又从戌时等到亥时。
太阳早已落山,蓝水桥上也从熙熙攘攘的热闹场面渐渐归于平静,只有偶尔几个路人经过,也都没有停留。
只有他,一如刚来时的样子,一手拖着匣子,一手垂在身侧,神色自若,没有丝毫不耐烦,甚至没有半分不确定等的人会不会来的焦虑。
直到亥时过半,桥头前面的小道上才晃晃悠悠走出一个人影,暗紫色绡纱袍子,yao间系着一寸窄嵌着玉的红色yao带,除了一块坠在右侧玉佩,_yi_fu上再无其他装饰,素雅却不失风流。
远远看见君千鹤出现的那一刻,白羽不自觉得弯了弯眼。
他一向觉得像君千鹤这样光彩夺目的人是最不需要那些金银玉器来衬托的,可这人似乎天生偏爱华贵饰物,不论何时都必定穿D的像尊金灿灿的小佛,晃得人睁不开眼。
像今日这般随x的打扮,倒是从来都不曾见过。
其实君千鹤今日的打扮还真不是“随x”,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随x而已。
按照他的习惯,出门必定要尊贵,哪怕是微_fu,也必须jīng致。
但是来见白羽,必定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是jīng心打扮过,是以专门挑了一件因为太素而从未被他“宠幸”过的_yi_fu。
他也早就看见了白羽,心里同样惊了惊,这人什么时候竟然有这般品味了,平日里不总是一副“我有一张俊脸,穿D如何都没有关系”的架势,今天怎么走起低T又华丽的风格了。
白羽看着君千鹤慢慢走近,眼里的喜悦丝毫不加掩饰。
君若寒见他这反映,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仰着下巴:“叫我来gān什么?”
白羽扬了扬唇角:“你站的太远了,我听不见。”
君千鹤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又向前走了两步,zhui里忍不住嘲讽:“难得,今天还打扮的人模人样的。”
“这不是为了见你么!”白羽说。
君千鹤没忍住皱了皱眉:“我说过,你再敢说这些、这些冒犯的话,我现在就能把你下大狱。”
“说实话也是犯了大樾的律例吗?”白羽往前走了两步,“大樾的王爷是不是太仗势欺人了?”
两个人隔着不过一步远的距离,君千鹤没由来地_gan受到了压迫_gan。
不应该A,他才是王爷呢!
这世上能让他觉得有压迫_gan的除了他皇兄,哪里还能有第二个人。
“有话快说,我很忙的。”君千鹤偏头移开自己的视线。
“这个给你。”白羽将手里托着的匣子送到他面前。
君千鹤看了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问道:“这是什么?”
“你一直想要却没能如愿的东西。”白羽说,“打开看看,又不会是耗子。”
君千鹤怕耗子,怕的要命,比怕他皇兄还怕的那种。
被他这么一激,他索x豁了出去,左右这人不会无聊到真的拿只耗子来捉弄他。
接过匣子,还挺沉。
拨开匣子上的铜扣,里面竟是两盒云子。
白子由上好的羊脂玉打磨而成,黑子则是jīng选的上等墨玉制成,据说这副棋子当年可是堕云真人花了三年时间一颗颗磨出来的。
“这是、这是堕云真人留下的那副棋。”君千鹤两眼放光,忍不住伸手在棋子上小心又仔细的摸了摸,上品,果然是上品。
“喜欢吗?”白羽见他那爱不释手的模样,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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