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鉴司接了此案,那他想要洗清罪名岂不是更难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但他闹不明白的是,这杀柳修文的凶手到底是谁,谁跟他有shen仇大恨地要借柳修文的死来整治他。
要说有,也真有,比如柳太尉,再比如王世明,再再比如江陵**
可这些人都与柳家有着亲密的关系,柳太尉还是柳修文的亲爹,再恨他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儿子杀了来嫁祸他吧!
“你说他脸上的伤跟我一样是被指虎所伤,那就没人怀疑吴震?”顾放说,虽然吴震已经被关押了。
“吴震也死了。”君千鹤长叹一声。
“**”顾放这下真的是无话可说了,组织了半天语言才道:“该不会**也赖我头上了吧?”
“这个倒没有,吴震是燕王派人给毒死的。昨夜子时便死了,哪里赶得及去杀柳修文。”
“不是,这燕王跟吴震有什么shen仇大恨的**”
“掌鉴司选拔前,应选者便签下协议书,违背协议处以死刑,他本就是将死之人。”君千鹤说着掀起眼皮,神色不明地看顾放一眼,“燕王说,他只是看不惯这样的背信之人,才亲自送他一程。”
顾放这才明白君千鹤那一眼的shen意,仿佛在说你什么时候跟燕王关系这么好了。
冤枉A!
“行了,你也别多想,就算那柳太尉认定是你做的,没有证据也不能赖你何。本王有事就先行一步。”君千鹤起身,骄傲的下巴微微仰着,看一眼白羽道,“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去大悟寺的吗?”
白羽端着碗随他一道离开。
又去大悟寺?
顾放忙里偷闲还吐槽了一句:“一个个大好青年的,整天去和尚庙gān嘛?”
出了这么大的事,什么选拔之类的通通被抛到脑后,况且前三甲中两个死了一个瘸了,这是想打都打不下去了。
端王走后没多久,顾九便进来禀报说是有宫中来了一队侍卫。
“侍卫?”不会是来抓他的吧。
看着主子有些惊恐忐忑的神色,顾九又道:“说是韩统领安排他们来将军府保护主子的安全。”
韩靖安排的那必定是授了君若寒的意。
想道君若寒便想到了昨晚那似真似幻的一吻。
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越是扑所迷离就越是让人抓心挠肺地想求个真相。
儿子瘸了卧chuáng不起,顾桓也没有来亲自探望,只送了只拐过来。
顾放拿在手里摸来摸去爱不释手,顾九一看便道了一句:“这是老爷亲手做的吧!”
顾九几乎可以说是跟着顾放一起长大的,对这一家子人自然也是多有了解。
“啧啧,这一看就是,我那爹A,zhui上说着不待见我,心里还是疼我的。”顾放喜笑颜开。
不得不说老头子每回送的东西,不说多贵重却是最用心最实用的。
“也许是老夫人bī迫的。”顾九又道。
“你闭zhui。”顾放白他一眼,而后将旁边放温的药咕咚咕咚喝下去,抹抹zhui,撑着那只拐站起身,“我去试试这拐好不好用。”
顾九万万没想到,这人试个拐直接就到了后院儿坐上了马车。
“主子,你这是要去哪儿?”顾九摸不着头脑问。
“嗯**去宫里,给我那小师弟看看我的拐。”顾放摸着下巴想了想。
拐有什么好看的?
顾九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认命地驾着马车到了宫门口。
顾放一路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到了未央宫。
守在门口的侍卫一见这包的几乎看不见鼻子zhui的装扮,纷纷上前阻拦,直到他薅着脸上的白布叽哩哇啦解释半天,那些人才恍然大悟。
掌鉴司选拔那天的事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晓A!
况且后续还闹得那么大。
积雪尚未消融,宫中老树的枝丫上还覆厚厚的雪,不算温暖的阳光一照,倒是比晴好的天气更加晃眼。
君若寒被沈秋雨攥着袖子一路从寝殿拉到了院子里。
“若寒哥哥,你看那是什么?”沈秋雨惊喜地指着一棵老树上的一团白色物体。
那团白没有任何杂质,跟周围的积雪毫无违和_gan地融为一体,若不是仔细瞧着它还在动,还真难看出那里有个什么东西。
“喵~”
小*猫看起来刚满月,一幅弱不禁风的孱弱模样,身子蹲在树桠上瑟瑟发抖,那软软的叫声仿佛是在求救。
君若寒忽地浑身僵硬面色青白,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却要qiáng装镇定。眼睛看着那只猫,任由它如何可怜地呼唤也无动于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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