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奥德里齐先生:
听说费兹捷德的气候温和,就算处于冬季,也不需要准备太多厚外tao。我虽然不常旅行,对那儿并不很了解,但注意气候总是没错。
书上说南方cháo*,*气易滋生蚊虫,我已经配好了足够的药膏,能解百毒,不慎受伤也可以涂一点,给你装了单独的一份,盒子是昨天上街买的,雕工不错,回来记得还我。
切勿私吞,记住你是团队的领袖。
旅途艰辛,多喝水,多休息,万事小心,不必心急,家里一切都好。
附:一大一小两盒淡绿色透明药膏。
你的王后
宝贝儿:
好久不见,特别想你。
目前队伍已经到达费兹捷德与马d尔达的jiāo界国家,我们计划让军队在郊外等待,我带着手下(涂掉)——名字你不需要知道,总之,我会带着手下前往费兹捷德的周边与父王会和,希望能早日救出M_后。
费兹捷德的天气总是晴朗——虽然经常会突然下雨,好在我们带了轻薄的_yi_fu,蚊虫也不算多。
药膏很好用,士兵们都说抹在手上特别清凉,还能预防蚊虫叮咬,暂时够用,不必辛苦制药。
还是想你。
下次能寄一件睡_yi过来吗?我最喜欢的那件红色的就好。
算了,还是黑色的那件吧,红色的还想看你穿(划掉)。
想你。
这封信由你寄来的特殊涂料写成,涂料很好用,就是写着写着前面的字没了,我会忘记自己写到哪里,哈哈。
奥登
奥登走了,安塞确实是寂寞了一段时间——总时长大概在二十分钟左右,虽说一个国家的运作不仅靠君王,还需要贵族大臣以及辛勤工作的平民共同He作,但是君王的工作并不轻松。老国王走了,奥登也走了,这些工作就全部落到了未来王后的头上。
这几天安塞的状态并不好。支持他的人很多,反对的也不少,有光的地方就会滋生yīn影,只是原先奥登替他把yīn影挡在背后。
议会的老家伙们都jīng明得很,虽然有一部分是完全偏向奥登的人,可他们投向安塞的目光依然带着审视。再加上剩下那些立场并不明确的人,开会的时候经常有人吵架——看似吵架,实则指桑骂槐。没过多久,王城里便渐渐流传出“王后试图夺权,奈何力不从心”“王后暗杀老国王与大王子,马d尔达即将改姓易主”等妙不可言的传闻。
奥登远在异国他乡,不可能亲自替他澄清谣言,再加上事务繁多,分身乏术,这几日开会的时候,大臣们看向他的眼神就更加复杂,就连向来只忠心于老国王的麦尔斯先生和小麦尔斯先生都把座位挪得远了一些。
作为被奥登亲自承认的第二位王妃,安迪简直不堪其扰,一时间,大王子寝宫的偏殿客如流水,来排队的人从清晨六点半等到夜晚六点半,可怜的名王妃实王宫护卫队暂时大队长只好翻墙溜进主殿避一避风头。
“殿下,请您想个办法,总是这样,我怕一觉醒来自己就变成马d尔达的新王后了,那奥登回来还不得直接给我定罪判我绞刑?”
“有你替我拖着也挺好,至少现在我能腾出时间研究一下渔夫鲍里斯先生、洛克·维托男爵与尼基塔小姐之间的爱恨情仇,三人的婚礼失败,昨天尼基塔小姐已经宣布要与维托家族决裂了,这是他上jiāo的文件,你想看看吗?”
“什么东西?”安迪摊开手脚,舒_fu地霸占了一整张沙发,“我好像有点印象,就是那个法院判决,鲍里斯先生的上半身归维托小姐,洛克先生归鲍里斯先生的下半身,维托小姐的上半身必须留在家里的案子吗?老实说,刚看到消息的时候我是真的没看懂这个分配。”
“老威弗列得判的案子,我早就说过,他的年纪大了,人太糊涂,应该推个新人上去。”安塞耸耸肩膀,无奈地说,“昨天的会议因为这件事闹得不可开jiāo,为此练武场已经预约到下周了。”
安迪从鼻腔里喷出一声模糊且奇怪的笑音。
他们又随便聊了点天马行空的话题,并且着重谈论了“卡瑞娜太太的新lover与管家的正宫之争”这个话题,其中安塞支持管家,安迪支持“新来的英俊小伙子”。
“因为马d尔达的贵夫人都很喜新厌旧。”他一本正经地发表高见。
安塞则不以为然:“人更念旧情,比如我要是趁着奥登不在找了个新男人——或者nv人,他一回来,我还是会去陪他。”
安迪吓得连连摆手:“请您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否则绞刑之后还有五马分尸等待着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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